车子很快驶进村子,车子在村里水泥路上穿梭。
这个村子很大,拐了几个弯才在一家大门前停车,可见是提前联系好的买家,并且他们曾经来过家里,不然不可能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
停车后两个人贩子下车,女人把云晓梦从车上拉下来。
下车后男人对着车上的宁静如说:“我希望你坐在车上老实些?”
宁静如听后没有理他,把脸扭向一边,男人看后摇摇头没再说什么,用钥匙把车门锁好。
女人时刻不离的拉着云晓梦的胳膊,这个时候他们对云晓梦没有绳子的束缚,真怕她撒腿跑了,在买家门前即使能追回来也太丢人。
车门锁好后,女人拉着云晓梦的胳膊随丈夫向院里走去。
他们进院后宁静如向周围看去,这个村子不算富裕,房子都是一般般的农户。
她回头向云晓梦进的宅子看去,有三间上房,三间厢房,看上去这家人过得还可以。
宁静如突然看到大门一侧的门牌号,《夏北村五组,户名;夏丰》,她把夏丰的门牌号记进自已心里,同时也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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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如突然看到不远然处有个变压器,有这个变压器将来就不难找到这个家了,希望自已逃出去后,能把云晓梦姑娘救出来。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贩子从家里出来上车,女人把宁静如嘴上封的透明胶布揭下来,但是又把眼罩给她戴上了,可能怕宁静如将来逃出去报警解救云晓梦,干这一行她不得不往这方面考虑。
她哪里知道已经晚了,宁静如把这个村子的村名,和云晓梦家的门牌号都记下来了还有什么用。
这才是他们失误的地方,这也应了那句话;常走河边有湿脚的时候。
接下来男人启动车子驶出村子。
在宁静如看来,自已去的未来“婆家”离这里不会太远,应该快到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突然停下,女人给宁静如拿下眼罩。
宁静如往远处看去,前边山跟下像是个树林,离得太远,只能看到一片绿林的轮廓。
她的心瞬间揪紧,脑海中思绪纷乱,难道自已会被卖到这杳无人烟的地方吗?
那么大一片树林怎么看也不像有村庄的样子呀!树林后边就是山,更不可能有村子。
看后她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疑惑和深深的恐惧,不知道两个丧心病狂的人贩子拉自已去树林干什么,他们总不会让自已去那里当护林员吧?
宁静如想到这里,她苦笑一声,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已:“别天真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
既然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到地方不然就会知道真相。
女人接下来给宁静如解开绑绳,同时把脚脖子上的绳子也解掉了,宁静如此时确定自已真的到地方了?
这时候她一句话也不愿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无论把我卖到哪里都要想法逃出去,她真不关心会把自已卖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再优秀的男人都不会跟他过,金钱交易的丈夫她死都不会要。
把绳子给她解开后,男人启动车子继续行驶。
车子离树林越来越近,轮廓逐渐清晰,这时宁静如才看清楚,这里哪里是树林,分明就是一个果园,并且这个果园面积大的惊人,没有猜错的话,自已未来的“家”就在果园里。
车子很快驶进果园,在苹果园的小路上颠簸前行,扬起阵阵尘土。
宁静如的心也随车子颠簸上下起伏,她紧盯着车窗外的景色,试图记住这里的每一个细节。
果园里的苹果树郁郁葱葱,挂满了青涩的果实,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片片光斑。
宁静如的目光扫过那些粗壮的树干和茂密的枝叶,她心中总会暗自盘算着逃跑的计划,这种想法从绑架到现在一直没中断过,时刻都想逃出魔掌。
车子在一个拐弯处突然急刹车,把宁静如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拽了回来,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
她惊恐中向车前方看去,只见一个果农推着装满苹果的小车横在小路中间,车子转过弯才看到他,不然也不会急刹车。
人贩子不耐烦地按响喇叭,果农不紧不慢地挪开小车。
车子继续前行,宁静如的心情愈发沉重,她知道自已的目的地到了,就在这个果园里。
女人突然说:“丫头,你比那个姑娘嫁的家庭好多了,你也看到了,这个果园都是他的,他是个孤儿,但很能干,今年四十出头就闯下了这么大的家业。
他有个女儿今年十九岁,刚考上大学,你来之前她爸为了避开女儿的反对,今天早上已经提前送她上学走了,但是他不让女儿影响到你们的夫妻生活,这方面你尽可放心。
他在果园里建了一栋小别墅,非常有钱。他只是年龄比你大一半而已,但人不错,我希望你能好好跟人家过日子。”
宁静如听后,把她一张秀脸气的发青,把自已卖给一个大一半的老男人不是糟蹋人吗,怒声骂道:“放你娘的屁,你真能糟蹋姑奶奶,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不让你女儿嫁过来呢,嫁给这么好的男人,女儿过门后你这个丈母娘也能帮光不是!”
宁静如这段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女人听后伸手就要打她的耳光,宁静如把脸伸给女人说:“你打呀,不打就不是爹娘生养的。”
女人突然把手收回去,冷笑说:“别给老娘来这一套,我这时候不会打你,脸打肿了我卖给谁,我才不上你狐狸精的当呢?”
宁静如心想;你不打我我打你,我一定要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宁静如想到这里,在女人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伸手恶狠狠对着女人的脸打了两个耳光。
她用力太猛,两个耳光是带着仇恨打上去的,把女人的嘴角打得惨出了鲜血。
女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肉票敢打自已,她哪吃过这种爆亏,伸手就要还击。
男人突然回头说:“到地方了别打了,赶快把嘴上的血迹擦干。”
女人这个暴亏吃的真不甘心,但是也无可奈何,到地方了她真的不能打。
她忍气吞声拿出纸巾擦干自已嘴角上的血迹,两个脸蛋都给打肿了,都不敢用力擦。
此刻把她恨的真想一口把宁静如活吃了, 但到地方了她真的不能打, 这真呀打掉了牙往肚里咽,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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