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初叶啊初叶,入了魔就可以不用承担自已的错了吗?”单珣狠厉的对上初叶的目光,接着转向伽境,“还有你,伽境,转个世,就能弥补所有的错吗?”
“凭什么?凭什么?”单珣发狂着吼叫,随后化作一粒金丹飞走了。
俩人想要去追,却被一道金光拦住,直到化作金丹的单珣不见。
“罢了,我们回去吧。”伽境看着早已不见了的单珣,自知难以再追到,便决定先回去。
“嗯,走吧,受了我那一剑,谅他也活不久。”初叶收回自已的目光,随着伽境离开。
俩人回到初叶的帐,苏彧早已回到帐里等着俩人。
“怎么样了,没受伤吧?”苏彧有些不放心,毕竟单珣不是什么善茬。
“没事。”俩人摇了摇头,坐到案台旁。
苏彧扫过俩人一眼,确实没有受到伤,这才放下心来,将自已在张副将帐内找到的东西放在案台上。
“这是在他帐内找到的面具,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一个银铃和半块残缺的玉佩。”苏彧将面具、银铃和玉佩摆在案台上,仿佛对着它们进行推测。
案台上的东西让俩人同时陷入了沉思,随后伽境将从单珣那夺来的银铃也放上案台上。
俩个银铃有些相似,却又略有不同,单珣的银铃上满是阴气和阳气,而张副将却满是魔气。
“难怪我们感觉不到张副将的魔气,原来单珣没让他成半魔,一直借助附在这个银铃上魔气啊。”初叶豁然开朗。
“这残玉又是怎么回事?”
“许是张副将重要之物,不然也不会将它与重要之物藏在一块。”苏彧想到自已在他帐内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暗格,面具、银铃和残玉均藏于暗格中,必然对他来说都格外重要。
“反正留着呗,说不定有用。”初叶看着残玉,总有直觉告诉他,有用。
“那便将这些证物交给贺兰挞将军,由他来处置。”伽境看着这些证物说道,随后将从单珣那夺回来的银铃推到对面的初叶面前,“这银铃,可是能毁掉?”
“自然可以毁掉。”初叶将银铃拿到手中,将其把玩。
初叶说完,便传来了苏彧惋惜的声音,“倒是可惜了,这可是魔界独有的银铃,仅此一个呢。”
“那又怎样,早就该毁了。”初叶说完,便对着银铃施法,一团真火在初叶手中燃起,将手中的银铃化为灰烬。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慌乱,“走水了……”“快,快救火。”
伽境立即起身就要往帐外走,却被苏彧拦下,“别担心,火我放的,最多烧掉帐张副将和那一片的几个幄帐,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的,”
苏彧这一把火,可就烧掉苏彧在张副将帐内留下的痕迹,天灾人祸,他纵使怀疑有人使诈,也得咽下这口气。
伽境坐回了原位,死死盯着苏彧就要贴近初叶的头。
“初叶大人,我的幄帐也被烧掉了,你可得收留收留我。”苏彧贴近初叶,嘟嘟嚷嚷着假意撒娇。
“自已想办法,也不知道上次是谁为了一小孩,赶我走来着,是你吗,苏彧?”初叶将人推开,拉着伽境离开了自已的幄帐,往伽境帐里走。
直到俩人走出帐门,留下苏彧一人,苏彧知道,初叶将幄帐留给自已,俩人又勾搭到一块去了。
看着俩人的背影,苏彧指着俩人大骂:“见色忘友,忘恩负义,混蛋。”
苏彧不知道,初叶与伽境早就同床共枕,勾搭到一块去了。
苏彧将自已安慰好,躺到初叶的床上,脑子里竟然想起了那个乖巧的小孩,也不知道苏白怎么样了,有点儿想小孩了。
想抱着香软的的小白入睡。
帐外慌乱的喊叫声,急促的脚步,还是将初叶和迦境俩人引了过去。
已被灭得差不多的火,只剩下一些小火舌,在挣扎。
俩人走了过去,灰烬前贺兰挞以及张副将等人正在讨论着些什么,所有人觉得惋惜,唯有张副将眼中隐藏着细微的怀疑和恨意。
“贺兰将军。”迦境走到贺兰挞一旁,出了声。
贺兰挞扫了俩人一眼,似乎所有的话都不用说,这一把火就已经宣誓着计划的成功。
贺兰挞安抚下张副将以及其他几个遭殃的将领,便离开了。
随着贺兰挞的离开,其他人也渐渐离去,迦境和初叶跟上了贺兰挞的脚步。
可就在俩人转身离开之时,两人对上了单珣的目光。
仿佛在说俩人‘是你们放的火’,眼里的狠厉不加掩饰,仿佛要将俩人盯穿。
俩人可懒得理会他的目光,扫过一眼便离开了。
俩人追上贺兰挞,随他进了幄帐。
将苏彧找到的证物交给贺兰挞,将单珣与张副将联合行害军中将士之事,隐瞒了初叶与苏彧俩人是魔界之人。
“魔?”贺兰将军感到惊讶,但如若不是魔,士兵的离奇死亡又该怎么解释。
贺兰挞看向迦境,记忆回到自已在迦蓝寺的那一年,或许真的有魔。
一念佛,一念魔。
佛都存在,为何魔不能存在呢。
“单珣乃魔界之人,不甘受命于新上任魔界之主,逃逸人间,与张副将私联,祸乱人间。”对于迦境来说,第一次听到魔的存在时,确实超越了他的认知,那些传言他从未当真,直到遇见了初叶,武功高强,挥手间便能让人消失。
迦境第一次觉得世间无奇不有。
“若真如此,我们又怎么敌得过魔?”将士之死的离奇,让人贺兰挞感到对魔的无力,仿佛凡人不过是手中的蝼蚁,动动小手指,便已经让人片体鳞伤。
“魔界之人作恶,魔界定不会任其不管。”师父的回信里告诉过自已魔界会派人解决人间作乱的魔,他信了,因为他遇见同位魔界之人的初叶。
“如此甚好,不过这张副将,我定不会放过。”贺兰挞冷冽的声音里满是狠厉。
“这是自然。”
扳倒张副将,便是砍掉太子的左膀右臂,他相信贺兰挞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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