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清苑,孟晚娇和孟小叙吃过晚饭,江珉才让司机把她们送回家。
江珉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中升起一阵落寞。
她放任自已许久了,也挺喜欢这种感觉得,一旦自已一个人时,心中就是莫名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好像她一直在失去某一样东西。
傅听林回来时,江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在隔壁房间洗了澡,才轻轻地在江珉旁边躺下。
江珉感受到傅听林的温度,往傅听林怀里蹭了蹭,傅听林顺势搂着江珉。
夜晚有时长,有时短。
有梦时总觉得太短了,无梦时,一睁眼就没了。
江珉做一了个梦,梦中她看到了傅听林,傅听林牵着她的手走向一个大蛋糕。
这个场景好像是她十八岁生日。
傅听林买了一个游轮,请了好多他和她的朋友。
他和她跳了舞。
傅听林请她喝酒,她第一次喝酒,被呛了一下,后面她喝得脸和耳朵都红了。
游轮上有人说:“江珉的脸红了。”
随即有人起哄说:“择傅,亲一个,亲一个。”
她头晕晕的,朝傅听林摇着头,她不想让傅听林亲。
傅听林扶着她,对着众人说:“她还有没长大,我还没有成功追到她。大家可以随便玩,还是不要起哄了。”
傅听林把她交给陆方晴。
陆方晴扶着江珉,埋汰她:“不会喝就不要喝,喝醉了难受。”
她委屈着说:“人家想学嘛!”
“好,好,小珉想学。”
结束后,傅听林把她送回家,陆方晴也在车上坐着。
江随青和张遇幸从傅听林手上接过她。
傅听林对她爸妈说:“陆方晴一直都在,我没做出格的事。”
她爸爸问:“怎么醉了?”
陆方晴说:“她想学喝酒,觉得酷,我没拦住。”
她靠在她爸怀里,指着傅听林说了一句:“林择傅,我还没有长大,等我长大了。”
她打了一个酒嗝,说了两个字:“喝酒。”
清晨,傅听林拉开窗帘,阳光照进卧室。
江珉懒在床上不想起来。
“听林,我是不是喝酒了?”
傅听林嗤笑一声:“说什么胡话,你没有喝酒。”
江珉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我觉得我喝酒了,还喝醉了,浑身都是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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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林接一杯水,倒了几粒药。
江珉趴在傅听林的枕头上,伸手去摸傅听林。
“听林,喝酒真难受,我不想学了。”
傅听林拉着江珉把她扶起:“乖,吃药。”
江珉很听话,张嘴吃药。
傅听林把水杯放回桌子上,说道:“你状态不好再睡一会。”
“嗯。”
江珉闭眼继续睡觉。
傅听林用过早餐直接去书房。
他泡了一杯茶,闻了一下,把茶倒在一盆文竹上,红褐色的茶顺着文竹的叶子流下,滴在红木桌上。
他接着又泡了一杯,这次喝了一小口,把剩下的倒了。
继续泡下一杯时,手机响了。
他接通,后就听到刘宝书的声音。
“傅总,艾维医生发来消息,说研究有新进展,他最近又收了一个徒弟,在脑科方面很有天赋,他已经让人调查过,身份简单,他想留在在身边助手。”
艾维医生是著名的脑科专家,傅听林给艾维所在的研究所投入了大笔钱,让艾维医生研究江珉的病情。
“你让人再调查一次,是个简单的,就让艾维留在身边。”
“是。”
挂断电话后,傅听林不再泡茶。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远处的海上风平浪静,海滩上有不少人在玩摩托艇,别墅周围绿意萦绕,几棵大树的枝叶静静地舒展开来。
别墅门口五个保镖守着,其中一个拿着手里的包子吃着,边吃边看着周围。
别墅里几个佣人在打扫泳池,还有几个在搬花。
他心烦意乱,低头玩着阳台上放的一盆铜钱草,拽了四五片叶子。
平静,一切都过于平静了。
他按了按桌子上的铃铛,进来一个女佣。
“先生。”
傅听林说道:“不要放铜钱草,我不喜欢。”
“好的先生,我这就把这盆铜钱草抱走。”
女佣抱着花盆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温竟上楼时刚好和女佣碰面,问道:“怎么了?”
女佣回道:“先生不喜欢这盆铜钱草。”
温竟看女佣二十多岁,长得漂亮,人看着老实单纯,说话温温柔柔的。
他问:“什么名字?来多久了?”
“我叫蓝阿雅,快半个月了。”
温竟说:“培训时没有讲过吗?别墅里不能有铜钱草。”
蓝阿雅摇头:“没有。”
温竟瞧着蓝阿雅不像是有心机的,应该不是故意放铜钱草引傅听林注意的。
江珉有次发病,抓着铜钱草往嘴里送。从那天之后,所有傅家宅子都不能放铜钱草。
蓝阿雅年纪不大,长得还算漂亮,想来是得罪人了。
“除了铜钱草,还有也不要在少夫人吃东西发出声音。我会让管家再给你安排一次培训。”
“谢谢温助理。”
温竟推门进去,傅听林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沉香珠子。
“先生。”
傅听林问:“又查到什么了?”
从傅听林到B市遇见孟晚娇后,他就让温竟暗中一直调查孟晚娇。
背后之人把孟晚娇送到江珉身边,他将计就计让孟晚娇代替陆方晴就在江珉身边。
前天,温竟安排的人查到消息,昨天晚上温竟带人去抓人,一番审问后查到不少事。
“季阿果出车祸后,司机跑了,孟晚娇路过打了急救电话,救了季阿果。季阿果是春和馆的厨子,他知道孟晚娇生活困难就找了认识的人帮孟晚娇进春和馆。”
傅听林听着,转动沉香珠的手一直没停。
温竟继续说:“找到司机后,司机说一个男人给他电话,说是让他开车撞一个人,不用出人命,只需要把人撞伤,那人会给他两百万。司机撞了人后,过了几天,有人敲门,打开门后,门口放了一封信,里面是一张卡,卡里两百万。”
傅听林停下手上动作。
温竟说:“查了总调查局内部的监控,男人是一个叫六号的赛车手,最近几个月经常在雾山附近溜达。雾山是顾家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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