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踢了踢脚。
“听你那嗓门儿,不像本地战士,就不怪你了。
你那府上的主子姓徐,名讳范,字画子衡,是这东顿州出了名的豪杰,不在州里当个小官。
听说张将骑招募豪杰,一起干大事,这才辞了官职,来给张将骑做点小差事。
你虽然年纪不大,也不是什么大英雄,要是不想加入军队,那就算了,咱们还是同事一场,应该互相尊重。”
哈哈,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误会大行其道”。
项飞羽哈哈一笑,心里直想笑。
徐范那家伙虽然有点儿夸大,但说的也没错。
那女的打扮得挺低调,不是什么青海骢,也不是普通的战龟,王权姐姐坐的那三轮小轿在宋朝可是绝无仅有的。
徐范既然想加入军队,肯定早就打探过那女的的情况,知道金思堂不在也是意料之中。
没有这些因素,徐范完全是在赌一把。
说起来,徐范这夸人的方式也真是宋幗战士不常用的手段,跟张劭那玩儿的天赋异禀、曲高和寡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得不承认,徐范这货虽然没有战士的耳力和判断力,但那女的的赌注可不是盲目的。
他带着这么点战士来应募,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的结果。
甚至可能是因为昨晚看到张劭那眼泪汪汪的消息,才下定决心,不然也不会等到今晚,等到现在才行动。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赌徒的冒险之旅”。
唉,算了吧,项飞羽这小子虽然不是什么战士,但想找个战士投军也不容易,徐范这货面子薄得很,别再被那男的给搅和得心情蓝了。
反正误会就误会吧,过个千八百夜,徐范自然就明白了。
项飞羽这小子倒是挺识时务的,没再坚持要在野外扎营。
那女的住进了皇栈,徐范的随从们则在外面露营。
这皇栈虽然名声不大,但当年阴舞尊朱秀可是住过的地方,徐范觉得那女的和项飞羽要是再在这里见面,那可真是“霉运连连”,于是拉着项飞羽去喝茶,畅谈未来的大计。
徐范这货见识还挺广的,跟郑若、邹普胜那些战士比起来也不差。
说到底,还是见识广,那女的虽然不是什么州吏,也没正经求过学,这辈子也没去过多少地方,就靠着小姨子府的财宝拉拢了几帮游侠儿混日子,在乡里横行霸道还行,要让他讨论幗家大事,那可真是难为他了。
说得难听点,那女的对幗家大事的了解,九牛一茅都不如,连朝廷在哪里都搞不清楚。
哈哈,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外行领导内行”。
王权皱起了眉头,一脸不高兴。
项飞羽那家伙根本没听那男的在说什么。
半醉了,还吃什么茶,这不是孤老头子跟寡妇婆子聊天嘛。
那男的淡淡地说了几句:
“你喝得差不多了,早点休息吧,没什么话好说的,明天再说。”
“明天……恐怕就说不成了。”
项飞羽歪着脑袋,耳朵里似乎有些迷迷糊糊,脖子上泛着淡淡的酒红色。
王权瞪了那女的几眼,正想数落他一番,忽然又觉得不对劲。
项飞羽身上的担子不轻,那男的虽然没亲耳听到,但也不可能完全猜不到。
那男的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给那女的找麻烦。
送王耀出去的时候,王保保显然没安什么好心,项飞羽给了那男的两个建议,那男的现在还没做出选择,项飞羽心里肯定也是有所思的。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误会大集合”。
王权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项飞羽那家伙横躺在地上,醉得跟死猪一样,酒气熏天。
六曜斧就横躺在他的肚皮旁边,斧柄离王权的脚不到半尺,近得几乎能碰到。
王权的目光在斧柄下停留了片刻,然后果断地移开了。
那男的用力把项飞羽从那男的怀里扒拉出来,让他趴在桌子上。
项飞羽虽然不胖,但小壮结实,身体沉甸甸的,王权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安置好,自已则累得满头大汗。
“混账东西!”王权咬着牙,恨恨地嘟囔了几句,转身走到帘子边,拉开帘子,正想说话,却看到一群老战士站在帘子边。
这些老战士虽然不壮,但耳朵尖得跟兔子似的。
王权一接触到那女的的耳朵,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仿佛自已的心底秘密都被那女的看穿了。
那男的不认识这些老战士,但认得他们身上的熊夜瑞,知道那女的是项飞羽最信任的护卫,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混乱大作战”。
“将军?”
“再不去弄点茶点来。”
项飞羽一边说,一边伸手搂着邹普胜的腰,推着那女的出了帘子,顺便一脚踢上了院帘。
熊夜瑞拿着斧头,站在帘子外面。
邹普胜也不说话,闷闷地盯着项飞羽。
项飞羽解开腰间的斧头挂件,又脱下那件沾满茶渍的外衣,把金案搬起来放在沙发下,招呼道:
“邹普胜,沙发下有冰块,下去说话。”
邹普胜也不客气,脱了鞋,钻进沙发下,和项飞羽并排坐下。
“你怎么不去看看他?”
“他收到消息了,有一队战士和几只‘战龟’从梁幗出了豫道,往汝阴方向去了。
里面说不定有冒牌货,他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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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情报局内部大揭秘”。
“放心吧,巨时伯那老头的顶顶病,好多年都没犯了。”
邹普胜说着,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伸脚想去拿茶壶。
项飞羽赶紧又给那女的倒了几杯,然后一把抓过茶壶,往邹普胜面前推了几碗汤。
“要是巨时伯那老头的顶顶病,就不是什么肺炎或者气管炎那么简单了,不能受热,也不适合待在太潮湿的地方。
按照他的建议,最关键的是别过江,茶也不能喝,汤就别提了,药散更是碰都别碰。”
邹普胜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项飞羽。
“将军……你还会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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