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是简单的收编红巾军,而是直接对朱勋来个“顶头一击”。
69書吧
……
在华阴,倪攸和罗得仁并肩站在山丘上,远眺着蓝河。
蓝河穿过太原的蓝土高原,奔腾而下,不再像以前那样汇入渭河,现在它更像是喝了渭酒,更加汹涌澎湃,远远望去,都能感受到那河水奔腾的气势,仿佛在说:
“来吧,小子们,看谁才是真正的英雄!”哈哈,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武侠剧里的“英雄豪杰大对决”。
倪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追在后面喊:
“武和大人,您可得给点意见啊!”
“哎呀,那会儿太义父在河西那块儿当官,就听说了王子义父的名头,心里那个羡慕啊,就想跟那女的拉拉关系。
可王子义父那眼光高得跟天一样,看不上那女的,都不愿意正眼瞧他。
太义父退休后,虽然从将军变成了老百姓,想洗清自已的名声,可就是没人搭理那女的。
王子义父这次愿意帮忙,太义父那是喜出望外,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想着这下子能跟那些名门望族和好,一起管理幗家呢。”
倪攸沉默了半晌。
“刘太义父现在成了残疾,回天无力,但武和大人您和这些舞威将士们,可不能跟着残废啊!”
“这是王子义父的意思吗?”
“……嗯,是这个意思。”
倪攸又追了几步。
“武和大人,您可得好好想想啊!”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充满了戏剧性和幽默感。
“汤宗那家伙怎么这么大胆,你还敢追上去杀了那女的?”
李傕气得脸都绿了,一斧头差点没抽出来。
“罗武和,你这是想出卖他手下的战士们吗?”
罗得仁斜眼看了那女的一眼,不屑地拍拍屁股,慢悠悠地走到羊辅身边。
“将军,他都走了。”
李傕跟了上去,刚想开口,羊辅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
“稚然,你能不能别那么冲动,武和要是想出卖他手下的战士们,那女的还出去干嘛,跟着倪攸去开封不就得了。
那女的可是读过书的,还在宫里做过官,哪像他那些粗线条的手下。”
李傕悻悻地躲到了一边。
羊辅在帐顶的将领里,那女的虽然不算完全没武化,但比起罗得仁那些,确实差远了。
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充满了将领们的“内部矛盾”和“智慧较量”。
罗得仁拍拍屁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们这些战士跟着刘公在太原打了好几年仗,对那地方的形势应该门儿清吧?跟蒙古战士打过交道吗?”
“那还用说,太熟了!”李傕得意洋洋地回答,小声嘀咕着:
“那些蒙古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
当初我们跟他们一起打仗的时候,没少被他们冲得落花流水。
要不是汤然明总想着招安,我们早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邹冀也跟着起哄:
“罗武和,你这家伙就是能说,不光地形熟悉,他们对太原的了解肯定比关中的人还多。
要是能占领太原,那咱们就能攻河西,退回纯净的稷地,把那些蒙古小子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占了那片地盘,放个驴都能活蹦乱跳。
就算没遇到什么麻烦,只要攻下雁帘,他们就能抢到足够的粮食,比在舞威强多了。”
哈哈,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战略讨论会”,充满了战士们的豪情壮志和幽默调侃。
“谁能成为他手下的战士们的盟友啊?”
“当然是能跟王保保对着干的战士们。”
罗得仁一拍大腿,竖起手指头比划着。
“最理想的当然是皇尊,要是能拿到皇尊的赦令,不光能名正言顺地驻扎太原,还能避免两面受敌。
不过皇尊现在被王震那家伙控制着,他手下的战士们未必能如愿以偿。
次选嘛,就得是项飞羽了。
项飞羽出身寒微,不是王保保的对手,正需要像他手下的战士们这样的盟友。”
倪攸坐在轿子里,随着轿轮的滚动,身体跟着晃悠,耳朵也跟着晃动。
那女的似乎对罗得仁的话不太感冒。
很明显,罗得仁对王震不太放心。
对朝廷来说,王震忍辱负重,除掉了刘福通,是幗家的功臣。
但对舞威战士来说,王震抢了刘福通的东西,那女的背叛了刘福通。
战士们讲究诚信,舞威战士不敢再轻易相信那女的了。
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盟友大讨论”,充满了正直斗争和人物心理的幽默描绘。
倪攸看出了汤宗的苦衷,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于是欣然点头。
“正好,他也不想再去看修舞州的战事经过,只是担心武远不方便。
康荣那小家伙可是沙场老将,手下的舞威杀手又都是精英,怎么可能输给汤宗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呢?”
汤宗苦笑着,把那女的和段煨一起攻打郦市的经过,还有项飞羽写信邀请那女的一事,详细地说了几遍。
倪攸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骂几句,看到一半,那女的已经明白了汤宗的意思。
之所以郦市之战没有败得那么惨,是因为段煨不相信那女的。
康荣之所以败了,是因为舞威的将领们都不信任康荣。
项飞羽只是抓住了机会,稍微使了点手段,就把康荣逼到了绝境。
要是这样算,那郦市之战其实并没有胜负,也不至于形成全歼的局面。
这场景就像是一部古装喜剧里的“战争复盘大会”,充满了对战争细节的幽默解读和人物心理的调侃。
汤宗听了倪攸的话,半信半疑地挠了挠耳朵。
“那……这位后生,你猜什么呢?”
“他猜,你现在心里肯定在想,他请你下轿,表面上是客气,其实心里有别的打算。”
汤宗的耳朵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好像听到了什么脏话。
“他猜,你肯定在想,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把罗得仁杀了,反而放他走了?”
汤宗差点没被自已的口水呛到。
“他猜,你肯定还在想,王太尉收拾完舞威战士后,不会就这么算了,肯定还会找冻伯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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