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曾月娥惊愣地看着他。
“曾月娥,你装着在我房间做事一样,要做得逼真,他们马上就会过来。”
说话间,白衣飞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还没到房间,就在门外喊:“赵刚!赵刚!”
曾月娥听到声音,慌忙起身走到门口:“这么晚了,白大哥有什么事吗?赵刚睡着了。”
“哼!”说完,一脚跨进尾内。
白衣飞看到赵刚正搓着眼睛,好像刚睡醒一样。
白衣飞也是非常细心的人,突然弯腰看着赵刚的皮鞋,那上面有露水印和少量的泥土。
他拿着皮鞋站了起来:“赵刚,说吧,这鞋上的印迹是怎么回事?”
赵刚迷迷糊糊的装傻充愣:“这么晚了,你们干什么呀?”
“我在问你,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你看到的,在屋里睡觉,这不在床上吗!”
“我问你,这鞋是怎么回事?”
赵刚一时无言以对,磨磨蹭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69書吧
曾月娥见赵刚无法蒙混过关,忙走了过来:“白大哥,这是我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多洒了点水,致使弄到赵大哥的鞋上。”
“那这泥巴呢?”
曾月娥见第一关过去,便胸有成竹地说:“泥巴是赵大哥平时鞋上的,一遇水,不就湿润了吗。”
然后曾月娥假装地问:“怎么啦?”
曾月娥的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赵刚明明白白地躺在床上。在事实面前,白衣飞也找不出发难的理由。
只说道:“好生伺候赵兄弟,如有怠慢,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带着一帮人离开了房间。
白衣飞走后,曾月娥走了过来,她吐出舌头。意思是刚才好险。
然后她问道:“赵大哥,你不是出去了,回来干什么?”
“回来了,是我的本分。如果我就这样走了,是我太不义了。”
“赵大哥,你怎么这死脑筋!”曾月娥跺着脚。
“没事的,这里有你给我送吃的,还细心的照顾我,倒也优哉乐哉。”说完,还笑出了声。
“看把你能的,这里哪是有乐子的地方?就是地狱!,我诅咒这地方,早日毁灭!”
“好吧,夜已深了,回去休息吧。”赵刚拿着曾月娥的扫把,叮嘱道。
第二天,当阳光通过窗户照到屋内的时候。赵刚已起床了,站在屋内舒展了一下胳膊。
这时,门开了。
柳之惠也被推了进来。
这一惊,赵刚差点儿就成脑梗阻,站在那里久久地看着她。
过了好长一会儿,才从惊愣中醒悟过来:“柳之惠,你怎么也到了这里,沈三偷呢?”
柳之惠哭诉着:“你走了好长时间没回,我和沈三偷甚是焦虑,不放心,便从暗道里溜出来,刚走到镇上,就被他们逮住了。”
赵刚又急着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幸亏沈三偷机灵,反应快速。和他们交手,将对方打倒,才跑了出去。”
“他们怎么知道你的?”
“三爷不是到处在找我们吗?放出信息,说如果知道我们的行踪,告诉他,奖励三万块现钱。”
“难道三爷已知道暗道的事?”
“从三爷当初到山庄来,我看并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白衣飞走了进来:“赵兄弟,这下凑齐了,两口子快活吧。”
“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凭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
“凭什么?”白衣飞伸手把柳之惠抓了起来,说完,就是一耳光:“凭这个,老子不信你两口子不说。”
赵刚急步走了过来:“白衣飞,你有男子汉的气概吗?对一个女人下手!”
“哼!如不配合,这还不算,还有厉害的招数。”
这时,一个小头目进来把头凑到白衣飞的耳边“白大哥,那个神秘的二舅递了帖子,要来拜望你。”
白衣飞听到二舅的名字,赶紧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你们两口子好好想想。”
白衣飞来到大门外,见一个须发老者,神态昂然地站在那里。不用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二舅了。
忙抱拳说:“不知二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早就听说白老弟这风水宝地不错,今日一见,确实非同一般。”
“几间破房,二舅见笑了。不过二舅能来,也使篷筚生辉。”
“白老弟过谦了。”然后郑重地还了一个江湖礼,又掏出一帖子,上面写着:喜拜白老弟门下,乞望收留。
白衣飞见威震江湖的二舅处事谦和,一点没有大佬的派头,不由一阵大笑。先前的拘谨也放开了。
“二舅,屋里上座,用茶。”
二舅被他的手下前呼后拥,来到客厅。
说是客厅,不过是简单的土房,被白衣飞装上几幅画,显得有点儿洋气而已。
当晚,二舅一行便在白衣飞的安排下,下榻在此处。
次日,白衣飞又来拜问二舅,两人自是寒喧了一番。
都是江湖人,二舅久走江湖,老道从事。而白衣飞以前从政加上后来的历练,嘴皮子功夫,还略胜于二舅。
往往是语言过于花哨,更能看出一个人的真伪。二舅叮嘱裤腰带:“在此处,要谨慎行事,不可鲁莽。”
可裤腰带和尿不湿也是一个不要命的主,特别是当见到牛魔王和无心肺时,总是显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牛魔王和无心肺在私底下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白大哥还待我们为上宾。
一天下午,二舅信步在白衣飞的地盘上行走,白衣飞看见,忙迎了上来:“二舅,好闲情啊!”
二舅笑道:“出来走走,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光。”
“好吧,我愿作二舅的向导。”说完,伸出右手:“二舅,请——”
他们边走,谈了一些江湖的事情。不料,二舅用试探的口吻说:“我在内地就听说柳之惠有一批巨宝,不知白老弟听说没有?”
白衣飞的里骂道:原来这老东西也是奔这个而来。
可他不敢有半点不恭,不冷不热地说:“耳闻过,但至今仍是个谜。”
“你打听过吗?”
“没有,没有。”白衣飞双手连连摆着,像秋天的枯草一样。
然后又说:“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托二舅的福,如果能分得一杯羹,那就是万幸。”
“真的?”
“岂敢骗你老人家,二舅是江湖上的领军人物,我还想傍你这棵大树,乘凉哩。”
二舅一阵干笑,使白衣飞心里有点发怵。
再往前走,就是山口了。有几个附近的农民牵着牛羊陆续地往回走,他们连看一眼白衣飞都没有。知道自从他们到了这里,就使这里不得安宁,搅了他们纯朴的美梦。
“二舅,你神通广大,如果有柳家什么消息,需要我做什么,我当竭尽效劳。”
二舅又是一阵干笑,白衣飞更摸不着头脑。
这时,一阵风吹来,卷起路上的尘土。白衣飞见状,急忙走到前面,想替二舅挡住。
“白衣飞,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我到了你这里,那就是有目的的。我的眼线遍布各地,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了如指掌。”
说完,二舅一脸严肃地看着白衣飞。
“是,是,是,二舅乃前辈高人,做晚辈的向你学习。”
“还装蒜吗!”
此话一出,吓得白衣飞双腿直打哆嗦。但还是故作镇静,装着啥也不知地问:“二舅,这我真不知道!”
二舅从腰上拿出一条鞭子:“我这条鞭子,它不仅吃肉还喝血。”言语之中有威胁之意。
白衣飞也早就知道二舅这条鞭子的厉害,不敢再顾左而言他,一下子跪在二舅面前。
不料这一跪,被牛魔王从山外回来看见:“白大哥,你这是做甚?”说完,愤怒地盯着二舅。
“怎么,小子还敢嘀咕二舅!”
这句话,越发激怒了牛魔王。牛魔王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说完,徒手就朝二舅打来。
“有眼无珠的毛孩。”二舅轻轻一让,便躲过了牛魔王的拳头,然后一鞭打在牛魔王的手臂上。
牛魔王哪里知道这条鞭子镶了九百九十九颗钢针,一鞭下去,手臂鲜血直流。
牛魔王也真是个愣头青,不顾命地朝二舅奔来,还拔出了腰刀。
二舅看见牛魔王拿出了刀,一股邪念涌上了心头:“老子不拿你开刀,怎么威慑汝等。”
说完,叉开马步,一条鞭子呼呼他舞起来。牛魔王好胜心切,根本不懂战法,一味地强攻。
二舅瞧准一个空档,狠狠地一鞭抽在他的颈项上,喉咙刹时被刺穿,紧接着二舅又挥起第二鞭。
这一鞭正好打在他的头上,牛魔王喉咙咕噜咕噜一阵,栽倒地上。
脚一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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