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见证了岁月如梭的美好,在这个被秋风轻抚的闲暇时光里,故事的男女主配角们又继续着各自的精彩,演绎着属于他们的故事。宁一凡不由得感慨时光的流逝,好像爱因斯坦说的:你和一个美丽的姑娘坐上两个小时,会感到好像只坐了一分钟;但要是在炽热的火炉边,哪怕只坐上一分钟,你却感到好像是坐了两小时。”虽然任苒不在身边,但那份柔情却如影随形,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感受到,这样的深情厚意,让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充满了不凡的意义,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份爱而变得更加温柔与美好。
他刚刚通完电话,兴致勃勃地漫步在魔都植物园,期望获得机缘,可惜一无所得,虽然细心地捕捉空气中每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四周却唯有自然的宁静与和谐,并未如他所愿,显露出任何超脱凡尘的征兆,让他怀疑自已是不是男主,看来都市真不是修真的地方,以后真的要找个深山老林。他自我调侃起来,是否自已该放弃那些关于奇遇与蜕变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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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思索着去哪家饭馆,还是觉得打个快餐应付一下。现在重色轻友的基友忙着泡M,他倒是闲了下来,成了“单身狗”。都说人多好吃饭,人少好办事,古人诚不欺我。一路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在一双狠毒的眼睛。
曾显荣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经过魔都这位名满天下的专家再三确诊,他的胰岛已经完全坏死,终身只能靠药物维持,而且不仅需要节制饮食,还要按部就班有规律的生活,否则活不过十年,这意味着他将彻底告别灯红酒绿的奢侈生活,享受着世间一切奢华与欢愉将成为奢望,想到今后的日子差不多等同于“太监”,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赵家他不敢报复,虽有万般不甘与苦涩,而宁一凡活着风光的样子,更是让他怒不可遏,愤怒烧坏了理智,他难过,宁一凡也别想好过,即使他忘了,真正的始作俑者其实就是他自已。
机会终于来了,现在正值黄昏,街上行人不多,宁一凡大大咧咧地走在路上,全然没有预见危险将至。曾显荣兴奋地烧红了脸,这一刻他等了好多天,在他看来,那即将成为车轮下亡魂的,不过是世间渺小如尘的蝼蚁,生命的重量,在他家族的力量下,轻如鸿毛。发生一场交通事故,凭他家里的关系,最多算个醉酒驾驶,而他,只需以此换得心中那股积压已久的愤懑得以宣泄,进去蹲几年何妨也不过是人生路上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缓缓驱车靠近,他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不顾一切的疯狂,在靠近目标后,脚下的油门被毫不留情地踩至极限,仿佛是与命运的一场豪赌,发动机的咆哮瞬间响彻夜空,冲了过来。
修真者感官非同常人,当小车发出轰鸣的声响时,宁一凡立刻感受到危险,随即快速闪身避让,小车的车身与他擦肩而过,仅留下一抹冷冽的风与手臂上细微却刺痛的划痕,小车毫不减速,继续冲向前,他深吸一口气,随即凝神,施展透视神通,瞬间锁定油箱,随即操纵燃油喷涌而出,冲破喷口直扑向炽热的发动机核心:气缸,这一瞬,小车的动力被无限放大,它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挣脱了所有束缚,更加狂野地向前冲刺,直到前方一颗大树成为它不可逾越的障碍,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巨响。小车终于停下了它那疯狂的脚步,烟尘四起,碎片飞溅,散发着满地的汽油味。
宁一凡小心地走上前查看,看见车里的司机已经昏迷不醒,但依然认出是曾显荣。宁一凡有些无语,感觉这人真的有病,貌似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如果没有察觉他暗中使坏),不敢赵家去报复,就拿他这个小人物开刀?即使是因为任苒惊人的美貌,也不至于到死仇的程度吧。或者他没察觉,但曾显荣其实是实实在在感受了本能的仇恨,那种欲置死地而后快的感觉,因为真正的仇敌就是宁一凡。在这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中,宁一凡,无疑成为了那根最锋利的刺,深深扎进了他灵魂的深处,成为了他不共戴天的真正仇敌。
宁一凡打了个报警电话,魔都的治安在全国属一流水平,不到十分钟,公安消费和救护车悉数到场,由于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又有清晰的监控,宁一凡简单做了个笔录就离开,当然他不会告诉警察,就在警察到来之前,已经悄悄施展了神通,在曾显荣的体内,肝脏供血系统已经发生了移位,意味着这个器官很快就因供血不足而失去解毒功能,只要他不停止摄食蛋白质,很快就会出现食物中毒迹象。而这个病是无解的,就算能解决,花费也是个天文数字,以曾家的财力也是一次出血。这几番操作,花费了不少时间,消耗一半多的魂力,但解决这个祸害还是值得的,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曾家的报复,目前来说也顾不上了,该来总要来,就算他选择了隐忍,以这些世家大族子弟的尿性也不会放过他,不如选择先下手为强,更何况他也不算什么好人,只凭自已的良心。对于曾家他并不畏惧,它并不是多恐怖的巨头,家族成员和产业都在明面,于他而言并不难对付。
现在紫府的魂力已经所剩无几,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熄,他强打精神,快步走向回家的路,现在只想回去好好大睡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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