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也只能搬了个大半,那些好酒只能带上几瓶作为以后交际用吧,他不好酒,貌似胖子也不怎么喜欢。密室里的金条自然一个不漏全带走,这玩意去哪都是管用的,而钞票也不能错过,都是世界各国的硬通货,走遍全球少不了这些,字画重量不多,都可以带着,好像以苏东坡和黄庭坚居多,想不到这个徐总还是个附庸风雅之人,可惜这玩意变现有点难,珠宝也选择性带走些比较鲜艳夺目和个头大的,以后随着人工合成,怕是越来越不值钱,古玩就只能放弃了,谁知道这玩意是什么,还不好保存,容易破碎,他又没有鉴别能力,何况涉及文物也会引起官方注意。那些百色之物是坚决不沾的,哪怕是最心爱的任苒和真诚的胖子也不行,这是底线。
可惜珠宝虽多,但让他念念不忘的灵石成了遥不可及的浮光,无论是珠宝还是稀土矿石,这些修真小说里的灵石来源,都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灵气,或许这本来就是个误区吧。可以想象,如果灵气这个东西是一种类似于电的能量,是几乎没有在自然状态下储存的,只能说以某种化合状态存在,然后用某种催化剂来激发,比如石油天然气和煤,是主要以碳和氢结合,以结合以氧气进行氧化作用才能产生热量,再用某种装置将热量转换为电,电池的原理也是如此。相信如果真有灵石存在,很难想象没有现代工业化制成技术怎么实现。
院子内,几个人还在呼呼大睡,全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周老板那边还没有到位,所以暂时不着急,他倒是有闲情观察周边状况,果然如他预料,这个别墅靠近海边,院落后面就有个简易码头,也不知道这伙人通过这种方式转运了多少货物。海风轻拂,带着几分咸湿与自由的气息,海浪则不倦地拍打着岸边,每一次撞击都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隐秘的码头,究竟见证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交易,多少货物悄无声息地在此转换航道,流向未知的彼岸。可以想象在夜色掩护之下,这里就是幕后交易者精心布置的隐秘通道,连接着光明与黑暗,现实与暗流。
想到曾经落难、当前逍遥地掌控一切的自已,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苦尽甘来时,他最该感谢的是挺过苦难的自已,而不是给予他苦难的人。不将这些恶势力彻底拔除,世间永不得安宁。
周老板的终于来电了,他带着手下,开着四辆车,其中两部人货车,已经到达附近的地点,一片远离尘嚣的密林深处,荒芜和隐蔽。收到定位后,宁一凡打开大门,开着货车离开,他没有货车驾照,但这并不影响驱动这个满载财宝的庞然大物,夜风透过半开的车窗拂面而来,携带着午夜特有的清新与凉意。
货车缓缓走出徐村,行走在大道上,最后拐进一个土路,到达一片树林里,这是周老板约定到达的地方,只见在这片被茂密林木环绕的隐秘之地,几辆车辆已悄然就位,它们静静地排列着,彼此间保持着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与期待。
周老板几个人正在焦急地等着,看见前面开过来一辆货车,看不清司机的脸,但闪了三下,知道林先生到了,但没见他下车,而是手机响了。
“你手下这群人确定可靠吗?”
“先生请放心,他们都是跟我过命的交情。”周老板信誓旦旦地保证,“有的是我的亲戚,有的为我挡过刀,还有的是我看着长大的。”
“那就好。”宁一凡不置可否地说,没有背叛的原因,基本都只是价码不够而已,但以周老板狠辣的眼光,这些人暂时应该还是可靠,“货物就在后面车箱,你们可以打开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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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板随即召集他的手下:“兄弟们,林先生给了我们一场泼天的富贵,你们要严格保密,谁都不能说,哪怕是你们的父母和老婆,否则谁都保不住你们,明白吗?”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都在江湖走,都懂得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守口如瓶才能保住财富。
随即周老板吩咐两人警戒周围,其他人打开后面车厢,打开手电,瞬间都惊呆了,只见车厢里,黄金现钞还有各色的珠宝玉石,散落着到处都是,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本来宁一凡找了几个箱子分类整理好了,但乡间土路太多颠簸,箱子都破了。
“这,也也太多了吧。”周老板喃喃自语,看着满车的财宝,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很快他定了定神,收起贪婪的目光,唤醒正在发呆的手下们并指挥他们立刻把这些财宝搬进车里。
财帛动人心,有人说背负一石的黄金都能健步如飞,这群人同样如此,很快车里的财宝搬空的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这时周老板的手机又响了。
“今天这个事,取自于一个大势力,其中的风险,周老板应该明白。”宁一凡冷冽地说。“你们马上离开,也希望遵守约定。”
“明白明白。”周老板兴奋中带着冷静,这笔财富少说也有十亿,跟林先生对半分他也赚狠了,也自然懂得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不会急着脱手,让风声冷静下来。”
“很好。”宁一凡挂了电话,看着周老板的车队相继离去,他不急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办。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他开车重新回到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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