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痛痛快快地在出租屋内休息了一下午,直到当夕阳的余晖开始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刚才光彩时,他们才缓缓睁开眼,依偎在一起,腻了半天才起身,出门在附近找了个饭店简单吃了个快餐,宁一凡就买了点礼物,准备去舅舅家拜访。
“不用我陪你去吗?”任苒问,她知道宁一凡和舅舅家关系一般,但作为在这个地区唯一的长辈,她还是希望得到他家人的认同。
“真不用,也就是因为几年没回去了,随便坐下就走。不用太想我哦,很快回来的。”宁一凡随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一向搞怪的任苒却没有说话,她暗自叹息着。宁一凡跟舅舅家的关系谈不上多好,也不算恶劣,如同两条平行线,既不紧密相依,亦非渐行渐远,维持的是一种微妙的平衡。父母出事的时候,宁一凡还不到十岁,两夫妻在本县的亲人只有母亲的舅舅:严律平,自然成为了他唯一的监护人,可惜两人没留下什么财产,只有一间还在月供的房子,舅舅家本来并不富裕,但日子也说得过去,但随着三个小孩相继出生,支出大涨,也开始捉襟见肘了,对此舅妈也颇有微言,对宁一凡也不是那么关心了,好在宁一凡懂事,知道舅舅家的不容易,在中考后提出将房子转让给严律平,只拿一笔上学的费用,严律平开始犹豫,毕竟这是他妹妹唯一的血骨,最终,在互相理解下达成了一个协议。房子转让给舅舅,而严律平保证提供宁一凡读书的费用,之后宁一凡住校就很少回来,他对舅舅家的做法表示理解,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来到舅舅家,这一家人倒是很热情,如今房子大涨,他们是实实在在赚到了,舅妈客气了许多,对宁一凡问寒问暖,工作如何有没有女朋友之类,严律平也责怪他为什么不经常回来看看,这里永远都是他的家云云。宁一凡客套了几句,说了些注意身体,我会常来之类的话就此告辞。
离开后,宁一凡拿出手机,却看见任苒发来的微信消息,她说今晚有几个高中同学聚会,约了她去唱K,她不好推迟,加上她还想了解高考的情况,也就欣然赴约,还告诉他不会太晚回来,让他不用担心,最后给他一个么么哒的笑脸。
宁一凡皱了皱眉头,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实在没兴趣,但考虑到任苒在酒吧工作过,应该有些自我保护意识,也不再说什么。于是宁一凡回复道:“好,玩得开心,注意安全。我会等你,无论多晚。”言简意赅中,满是对她的宠溺与理解,仿佛只要她好,他便安好。回到出租屋,他一边修炼,一边思索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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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有亮并不是算是纨绔子弟,家里虽然富裕,但家教尚严,所以他偶尔跟几个朋友出去上个网吧,喝点小酒外倒也没什么恶习。在那个春意盎然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他偶然间遇见了任苒—一位比他低一届的学妹,宛如春天最清新的风,带着不经意的温柔与明媚,悄然吹进了他的心田。她靓丽的身影,活泼可爱的笑容,未经尘世玷污的纯真,在熙熙攘攘的校园中显得格外耀眼,让他惊为天人,心生向往而无法自拔。
然而学业的繁忙,即将进入高三的压迫感,让他不敢稍作停息,于是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考个好学校,然后拿着成绩单向任苒表白,上面不仅镌刻着他无数个日夜的奋斗与坚持,更承载着他对她无尽的思念与真挚的爱意。
然而事与愿违,在当高考的尘埃落定,成绩出来后,他将如愿以偿地进入了金陵大学,满怀着喜悦,迫不及待找她,却被相熟的人告知,她已经退学,前往淮城打工…
怀着惆怅的心情,他去了金陵,以为此生就此别过,直到这次暑假回家,有人告诉他,任苒回来了,他内心再次充满了希望。
已经接近一点多,宁一凡还没接到任苒的信息,一种危险的预感出现在他的脑海,任苒绝不是那种轻浮的人,恐怕出了什么状况,忐忑不安中他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任苒的手机号,他欣喜地接了,却冰凉了半截,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说话,“你老婆在我手里,准备好一百万,否则等着收尸。”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心上。
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后,宁一凡冷静下来,“你是谁?我老婆在哪?你怎么证明她的安全?我要跟她面对面视频。”
那人随即点开微信,发了个视频通话,宁一凡看见任苒身影赫然映入眼帘,她的身影被绳索束缚,却掩盖不住眼中的坚韧与不屈。看见了视频里的他,大喊一声:“老公,你要小心。”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她没有选择叫喊救命,而是首先想到了他的安危。
那人转过镜头,森冷和阴沉着说:“别给我耍花招,也别想着报警,否则你就等着你这漂亮的女朋友变成你不想要的样子吧。”
随着一阵清脆的挂断声,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宁一凡的嘴角同样勾起一抹冷笑,确定了任苒安全,他便放了心,而通过隔空取物的神通,他已经确定绑架地点的方位。任苒是他的禁脔,谁敢动她都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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