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明天就是正式开战了。按原计划执行,顺带给各位提个醒,尤其是射手们,别误伤自已人”
作战会议开完后,我就去巡逻去了
昨天那些被俘虏的强盗被我放了回去;有句话说的好,放长线,钓大鱼。如果这次作战能带出敌方的领头是最好不过的了。
(咦哟哦哦哦)
“咔……”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茉丽手中握着的那把锋利打刀,应声砍在了面前的木头上,但木头却并未如她所想那般轻易断开。反而,木头微微一震,弹开了她的刀。
“咿!好硬!”
茉丽不禁发出惊叹声。她原本以为自已这一刀下去,足以将这块木头劈成两半,没想到竟然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她皱起眉头,盯着木头看了一会儿,心中暗自嘀咕
“真不知道德斐尔先生是怎么劈开这么硬的东西的……”
69書吧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这就涉及你的力气了。你力气越大那么劈开硬的东西越容易。”
茉丽吓了一跳,像只受了惊的小猫一样猛的向前蹦去,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可置信。她转过身,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紧张地把打刀藏在身后,好看的琥珀色眼睛到处乱飘,结结巴巴地说道
“德……德斐尔先生,您……您什么时候来的?”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十分锐利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只见她在与我对视的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似乎被我吓到了。嗯……我的笑容有那么可怕吗?
“哎呀,都说了别叫我‘先生’啦~听起来怪老气的。我今年才十六岁哦~”我故意拖长了音调,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听到我的话后,茉丽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她下意识地伸手挠了挠自已的后脑勺,但当她再次与我对视时,却又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低下了头。
“话说回来,茉丽你今年多大了呢?”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十……十五……”茉丽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
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大了?
不,我想说的是她的等级竟然这么高!可千万别想歪了嗷!
“是吗……年纪轻轻就能施展出这么厉害的魔术,真是了不起呢。”我由衷地赞叹道。
“那……那个……德斐尔也很厉害啊。”茉丽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钦佩和羡慕。
开玩笑,沉淀了多年的剑士的实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前还只能劈开叠成十个的草席。
“好了。别互吹了,赶紧巡逻去吧。”
“是!”
经过简单的答复后,茉丽立刻转身离去。然而,就在她离开的瞬间,我眼神一凝,伸手从系统空间中迅速取出一把飞刀。手腕一抖,飞刀如闪电般急速射出,直直地飞向不远处的一处草丛。
“嗖!”
只听一声轻微的声响,飞刀准确无误地射中目标。果然不出所料,一个身影捂住脖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
我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然明了对方的身份——那些土匪的斥候。这些家伙还真是狡猾,居然派人前来刺探情况。我不禁暗自抱怨起来:“真是的……就不能多派点人手吗?”
我迈步走向那具倒在草丛中的尸体,同时轻轻触摸手指上的戒指。刹那间,点点蓝色的荧光如星尘般汇聚,逐渐形成了一把太刀的雏形。光芒闪烁之间,这把太刀终于成型,它缠绕着黑色刀绳,太刀刀柄的红色鱼皮则是“底料”,刀镡和刀簇则呈现出黄铜的色泽,散发着一种独特而美丽的刀纹光泽。
我手握太刀,毫不犹豫地刺向尸体。随着“噗呲”一声,刀剑轻易地没入血肉之中,顿时,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令人惊奇的是,这些血液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纷纷被吸入太刀之中,眨眼间,尸体便变得干瘪枯瘦,宛如一具干尸。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样一来,这具尸体再也不会诈尸了~
———(下午)———
“准备好迎击!”
黄昏的夕阳将土地染成了金色,我身着黑红交错的大袖胴丸戴着一个锹型的严星兜手持变成1.3米的太刀的噬血丸严阵以待。
(顺带一提,这个是镰仓时期武士们穿戴的大铠)
身边穿着足轻甲的农民们也跃跃欲试,手中三间枪(一间=1.8米)的枪尖在阳光的照射下徐徐生辉。
而几个画风和我完全不同的也穿链甲或板甲握着钉头锤和盾牌或只拿着一把细长的单手剑等待着敌人的来袭
“哒,哒,哒”
节奏不一的马蹄声与密集的脚步声让我意识到了敌人的接近,下意识摆成八相构的架势,骑着马身着轻甲的土匪与拿着有着宽大刀身的土匪出现在视野。
我双手握住刀柄,隐隐约约的血气缠绕在刀刃
50米
40米
“行くぜ!!!”
随着一声力大气沉的气合,一道弧形的血刃随着噬血丸的挥出,敌人的惨叫,马匹的嘶吼和尖锐的破风声混杂在一起。扬起的灰尘遮住了视线,待它散去,映入眼帘的是残垣断臂,横尸一地的惨相。
“皆様!突撃だ!”
随着指令的下达,一群穿着足轻甲的农民拿着三间枪如同饿狼一般冲向已经崩溃的土匪们,叫骂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几分钟后,原本有数十人的土匪被杀的片甲不留。
“欸! 欸! 吼!”
胜利的呐喊回荡在小小的村庄,天边金黄的云朵不知何时染上了嫣红。血色残阳照在了人们的身上,几个负责其余入口的战士们也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村庄。
欢笑代替悲伤,土匪们的第一波正式进攻激励了众人的士气。村里举办了晚宴来庆祝胜利,每个人都展开了笑颜,在酒精的作用下,众人把我拉到了中央。
“祇园精舍钟声响, 诉说世事本无常;
娑罗双树花失色, 盛者转衰如沧桑。
骄奢淫逸不长久, 恰如春夜梦一场;
强梁霸道终覆灭, 好似风中尘土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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