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梁熠泽敲了很久的门都无人应答,以为人不在,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门突然打开了。
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脸色也十分苍白,有气无力的迈着步子,浑身散发着疲惫,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味。
看清楚来人后,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与戒备,啪的一下就把门关住了。
梁熠泽被她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已又哪里做的不对。
谢璟汐把门关紧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把门给闭紧了,看来昨天晚上那个梦对她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她去洗了把脸,整理好自已的情绪后转身把门打开,把梁熠泽迎了进来。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门窗紧闭得如同被密封一般,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黑暗笼罩着整个空间,让人感到一种压抑和窒息。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些轮廓,而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茶几上那堆积如山的酒瓶。这些酒瓶有的已经空了,有的还剩下半瓶,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它们像是被遗弃的士兵,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却又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
“你怎么突然来了。”谢璟汐就连说话的嗓音都是淡淡的。
“来看看你。”
谢璟汐木然的点点头说道:“随便坐吧。”说完她就又拿起半瓶啤酒继续喝道。
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喝吐了,梁熠泽把手帕递给她,时至今日,她都快千杯不醉了。
梁熠泽抢过她手里的酒瓶,望着她的眼睛,想要透过眼睛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被夺走酒瓶的谢璟汐没有任何反应,她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一摊儿,突然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他其实在进门那一刻就知道谢璟汐是因为什么,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内耗的人,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把自已的心情搞的很糟糕,更何况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
……
好一会儿,谢璟汐的心情才平复下来,她半靠在梁熠泽的怀中,显的格外娇弱。
谢璟汐哭过后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她拨弄着梁熠泽的手指,低声叫道:“梁熠泽。”
“嗯?”
她犹豫的说:“吕宗文他们一家的离世真的不是我造成的吗?”
梁熠泽摸了摸她的头说:“他们逃离的失败是必然的,上面的永远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的……”
“不过……”他话说到一半,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呀,你这次的动作有点大,这儿你暂时先不能再住了。”
“啊?那我住哪儿去呀。”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她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已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我要不回老家先避避风头。”谢璟汐一脸聪明的模样。
梁熠泽弹了她一脑瓜:“不用这么麻烦,在北城有什么事儿是我解决不了的。”
谢璟汐挑挑眉看着他:“诶呦喂,北城三少就是不一样,怎么着,您有什么好办法。”
……
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方宽大的院落,四周耸立着石砖的围墙,院门口掩映着几株随风婆娑的修竹,踏进院门,迎面是一座砖砌的影壁墙,转过墙后,豁然看见一座宽阔的院子。
谢璟汐下车后,指着面前的院落,疑惑的看着他。
梁熠泽牵起她的手就走了进去,懒洋洋的说道:“你看看这儿你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咋就换。”
谢璟汐心里暗暗的想,真豪。
她一脸谄媚的笑容说道:“我很喜欢哦,哥哥。”
“不过,就我一个人这也太大了。”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我也住这儿。”
谢璟汐故作惊讶道:“啊,这不好吧。”
去年年底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想法,谢璟汐觉得为时过早就一口否决了,如今也有大半年了,时机正好。
梁熠泽没接她的话茬,带着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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