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顶级VIP包厢内。
昏暗迷离的灯光下,桑昱谦一脸冷淡坐在意大利手工制沙发上,狐狸眼微眯。
身上的黑色衬衣领口将脖颈遮得严严实实,笔直修长的双腿慵懒交叠着,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支殷红滚烫的香烟。
与周围喧闹的场景不同,他所在的位置一米内,静得连空气仿佛都是停滞的。
“谦哥,来一杯。”
一个梳着亚麻碎发的男人端了一杯酒过来,刚想搭他肩膀就被推开了。
荣烨霖:“???”
桑昱谦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将燃着的香烟扔进酒杯,慢条斯理站起来:“走了。”
“这么早!”
包厢门隔绝了众人哀嚎不满的声音,桑昱谦感觉自已有些不对劲。
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身体涌上一股股热度。
他面色浮起薄红,忍不住将领带扯下来,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散热。
桑昱谦盯着洗手间镜子里满眼欲望的自已,骂了句很脏的话。
冷水解不了身体的渴。
桑昱谦拂开湿漉漉的头发,仰头靠在墙上粗喘了一会儿,等稍稍平复下来他才跌跌撞撞往外走。
然而,中的药太过猛烈,第二波热浪几乎让他丧失理智。
哪怕面前有头猪他都能不顾公母直接上。
万幸,他面前是个女人。
还是个容貌极盛,眉眼风情万种,穿着一身性感吊带白裙的女人。
桑昱谦死死咬着唇,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女人压在墙上,粗喘着道:“睡...一觉,给你一百万,行吗?”
符夭微讶,饶有兴趣挑起他下巴。
男人眉毛轻拧,眸色带着极致隐忍,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引诱着她将人吞下肚。
她微微眯眼,认真问:“负责否?”
桑昱谦皱眉:“不可能!想都别想!”
能睡男人,还有钱拿,更不用负责。
嘶,还有这等好事!!
这在她原来世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女人若是想要男人只能拿军功换,不管换的是丑是美都必须负责,谁让男人是稀有动物呢。
桑昱谦咬上她唇,指尖探上她腰肢,急促问:“睡不睡?”
“可!”
符夭摩擦着桑昱谦的腰,手上用力,快速将两人体位调转,手腕上的伤口随着她动作渗出血。
“有血腥味,你不会来大...”
“安静。”
符夭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伤口,右手搭在男人胸口,将嘴唇贴了上去。
桑昱谦眯着眼,急躁地扯她肩上的带子。
符夭按住他的手,左手轻轻掐了一下他屁股:“安静,马上。”
软。
不远处。
脚步声杂乱响起,伴随着一个男人疯狂怒吼声。
“符夭人呢,立刻给我找,今晚必须把她送李总床上,符家最新的项目还得靠李总,绝不能被她毁了!”
“呵,哥哥,若是被爸爸知道你办事不力,连个病秧子都制不住,怕是要对你失望了。”
“符杉,闭嘴!”
符夭眸色一冷,直接将一脸迷离啃咬她锁骨的桑昱谦拦腰抱起,随意找了个房间进去。
然后,根据记忆将门反锁。
门关上的后一秒,符弘新从转角冒出头:“你们给老子继续找,找到人直接抓起来!”
符夭眼神从门把手挪开,暗中勾唇。
桑昱谦身体突然悬空,惊了一下:“??”
很快落入一张绵软大床。
他浑身滚烫,意识逐渐模糊,茫然抓住符夭的手,又凑过去吻她,湿漉漉的舌尖扫过女人妖异的面容。
门一关,全世界安静,只余桑昱谦难耐的喘息声。
“给我...”脑子只清醒了一秒,滚字没说出口。
符夭一把撕开他黑色衬衫,强硬压住乱动的手,用膝盖顶开他双腿。
半跪着。
沙哑的声音带着强制冰冷的命令:“老实点,别动。”
桑昱谦脑中拉响警报,潜意识觉得危险,立刻不动了。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男女衣物混合交织在一起,黑白两色浑然天成。
男人的粗喘夹杂着女人的轻笑,响彻了一整夜。
“废物,一群废物,人呢!符夭人呢!”
符弘新满眼怒火,疯了似地拿起酒瓶就朝保镖脑袋砸过去。
桌上十件名贵红酒砸了个稀巴烂。
哐地一声关上门,他转身去了509包厢。
低眉顺眼:“李总,不好意思,符夭她今天生病了,最迟三天,我一定让她前来赔罪。”
李总意味深长:“年轻女孩脾气大点没关系,可若是耽误大事那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符弘新知道他指的是项目投标的事,心中暗恨符夭不听话,让他跟狗似的在这里低声下气。
好不容易将李总哄高兴,出了包厢,酒吧经理带着人来了。
“符少,您砸坏的酒连同桌子一共三十万,请问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符弘新面色一僵,竭力压制住怒火。
夜色是桑家大少开的,他惹不起。
“刷卡。”
经理刷完卡后礼貌一笑:“感谢您对本店的支持,欢迎下次再来,祝您生活愉快。”
另一边,荣烨霖站在001号包厢外。
耳朵贴着门,兴奋问保镖:“谦哥真和女人一起进去了?”
保镖点头,没敢说桑少是被人公主抱进去的。
太阳一升,守了一夜试图听墙角的熊猫眼荣烨霖咚咚咚开始敲门。
“哥,我敬爱的谦哥,恭喜你成功摆脱童子身。”
他手里拿着鞭炮,一旁保镖拉了个红艳艳的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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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天动地,差点没把符夭送走。
“为何有鞭炮声,谁死了?”
她皱眉,慢悠悠下床,食指挑起破碎的白裙子。
眉梢一挑:“伤风败俗的衣服,啧,这里的男人还挺烈。”
她根据记忆按了服务铃,有些生涩地说了一句:“劳烦替我送一件女士裙子。”
荣烨霖点完鞭炮,抢过服务员手里的红裙,继续敲门。
门口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攥着衣服嘭地一声关上门。
荣烨霖一脸激动:“啊啊啊啊,真睡了啊,谦哥不是说睡了女人他就是猪吗,哈哈哈哈,我得准备一袋猪饲料让我谦哥自由生长。”
“男人太短是留不住女人啊,啊~~~怎么会有我这么体贴的兄弟~”
他蹲在门口等着看好戏,手中快速编辑好消息发给桑奶奶。
下一秒,消息立回。
桑奶奶发了一张户口簿封面照片过来:“通知那个没用的童子鸡,立刻回来拿本,带我孙媳妇去民政局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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