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斯搭上她的手,毫不在意地说道:“当然是有缘分。”
其实是他原本的路线会有沙尘暴,恰巧可以同行一段路而已。
姜照知道他只是这么说而已,实际上有自已的想法。
奥西里斯是一个他孤身一人时自已怎么任性都行,但扯上别人,他又有责任心了。
奥西里斯忽然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来,从旁边拿起一壶酒,兴奋地看着她。
“要不要一起喝点酒?”
姜照看着那华丽的酒壶就知道它不简单,应该是奥西里斯压箱底的。
“好。”那可没有理由拒绝。
奥西里斯眼睛很亮,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杯。
见他不给自已酒杯,姜照疑惑地看着他。
谁知奥西里斯一脸狡黠,用嘴叼着一头杯沿,随后拉住她的脖子,跪起来,将酒送进她的嘴里。
奥西里斯身上的小铃铛玲玲作响,让姜照有种身处香楼的错觉。
奥西里斯退开,看到酒水从她嘴角滑落,于是拿扔掉杯子,吻了上去。
姜照感受到他的柔软,轻轻咬了一下。
奥西里斯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觉得全身就像火烧一样热。
怎么回事,明明喝酒是姜照,醉酒的怎么反而是他呢?
姜照扶住他的腰,慢慢推开他。
此时的奥西里斯眼角有红晕,眼神迷离,想要的不言而喻。
姜照抚摸他的腰,靠近……
姜照的吻细细落在他的腰上,奥西里斯受不住,头往上仰,克制自已不发出呻吟声。
可姜照像是故意似的,张开嘴巴咬了一口。
“啊……”奥西里斯指尖陷入姜照的皮肤。
姜照退开,一个牙印便出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
姜照推他倒下,刚要俯身而上便被轿外侍从的声音打断。
“奥西里斯使者……拓尔达将军找您……”
“啧。”在姜照身下的奥斯里斯不悦地睁开上眼睛,想说“滚”却看到姜照绝美的容颜在自已眼前,把只好心中的怒火往下压了又压,“知道了。”
姜照起身,奥西里斯平复了一下,坐了起来。
“你今晚睡在这里,好吗?”奥西里斯把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她。
看到奥西里斯憋屈的模样,姜照点点头。
奥西里斯得到答案,心情才好了一点,起身准备离开。
姜照刚要躺下,就看到奥西里斯停在轿子口。
“阿照,如果总是这样,我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奥西里斯一脸认真。
姜照知道他在说什么,哭笑不得地踹了他一脚,翻身而下不去看他。
关她什么事,她又不用。
奥西里斯下轿,看到唯唯诺诺地侍从,气不打一处来。
侍从识相地弯下腰,等待奥西里斯的踹打。
奥西里斯扬起脚,却又放下,算了,阿照不喜欢他这样。
侍从直起身,看着奥西里斯的背影,心里有些庆幸轿子里面那个医者的到来。
奥西里斯走进帐篷,里面的椅子上早已坐满其它使者。
奥西里斯大跨步走到主位,坐了下去。
“什么事?”奥西里斯皱眉,一脸不耐烦。
拓尔达一脸严肃地说道:“奥西里斯大使,时间明明就不够用,我们为什么还要绕路?”
“我说过了,原来的路线会有沙尘暴。”
“哼!”拓尔达看向他,“什么沙尘暴,难道不是你为了和那个低贱的侍女调情而找的借口吗!”
奥西里斯脸色瞬间阴沉,警告地看着他。
“拓尔达将军,您的舌头似乎有点脏,我帮你割下可好?”
帐篷内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仿佛空气都被冻结成了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伴随着沉重的心跳声,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其他人纷纷低下头,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他对视。
“她是皇宫中知识渊博的奈芙蒂斯学者,不是你口中所谓低贱的侍女。”奥西里斯一向不屑与他人解释,可拓尔达侮辱的是姜照,他忍不了,“你必须和她道歉。”
拓尔达是个老顽固,脾气也火爆,站起来瞪着他:“那是之前,离开神圣的埃及,她什么也不是……”
一旁的使者连忙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拓尔达不知死活地甩开,继续开炮。
结果就是,被奥西里斯下令打了十下鞭笞。
打完拓尔达还是在那嗷嗷叫,说奥西里斯不懂领队。
奥西里斯第一次感到心累,回到轿子,溜进姜照的怀里。
“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奥西里斯抱紧她。
她确实是睡着了,但被拓尔达嗷醒了。
奥西里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姜照。
奥西里斯看起来懒散,对待任务却有自已的态度,他们队伍现在走的路线,绝对是他深思熟虑后决定的。
奥西里斯控诉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已语气中居然出现了委屈。
姜照摸了摸他头,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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