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要被气笑了,陛下怎么派了这么个人来管理豫地,以后若是他接手内阁,必然不会任人唯亲,让这种酒囊饭袋污染环境。
“行了,别嚎了,此事我会上报给陛下,到时候会由户部来人接手。”陆怀瑾看着也问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这梁安伯...
“你是跟我一起进京请罪,还是等着陛下将你抓回去?”
梁安伯忙不迭的点点头,道:“大人啊,我跟你一起回去,到时候您可要帮我和陛下求情啊,我是真的冤枉啊!”
这韩渠明显是个替罪羊,他一消失线索就断了,偏偏这个神月教还神出鬼没的,让人抓不住一点把柄,陆怀瑾生平第一次觉得无从下手。
罢了,那就先回京吧。
等到萧清越知道陆怀瑾回京的消息,还是从逸郡王口中得知的,那天景瑞帝发了好大的脾气,听说还差点被气背过去。
“那后来呢?”萧清越从盘子里抓起一把瓜子,饶有兴致地问道。
“后来就是梁安伯被骂的狗血淋头,直接被陛下留在京城了。”逸郡王萧君庭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惊胆战呢,昨日在朝堂上,大家个个都吓得像个鹌鹑,景瑞帝说什么,他们都不敢反驳,生怕牵连自已。
那云述仗着云妃得宠,帮着说了几句好话,那家伙,直接罚了三年的俸禄,把之前修缮宫殿捞的钱全吐了出来,萧君庭都怀疑景瑞帝是不是故意的。
69書吧
“啊?留在京城是什么意思啊?陛下不让他做官了吗?”萧清越接着问道。
“嘿嘿,那倒没有,不过把人直接塞到礼部了,挂个闲职,和你爹爹我一样,轻松自在。”
萧君庭嘿嘿一笑,觉得梁安伯这是因祸得福啊,豫地的官多难当啊,累得不行,还遭埋怨,一不小心人头落地啊,还不如回京城当个闲散伯爷,天天还有人孝敬,日子多美啊。
不过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看出来陛下是气梁安伯平庸无能,只不过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勉强
宋氏见状翻了个白眼,用手掐了一下萧君庭的大腿,疼的他叽哇乱叫,还没等他说话,这边宋氏又哭上了。
“你还多骄傲是不是,你闺女都快被人欺负死了,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嫁给你。”说完拿帕子擦着眼泪,美人落泪,让他瞬间就心软了。
“哎呦,我冤枉啊,他们小姑娘家家闹矛盾,我这儿也没法干预啊,要不然我找人给王远宁套个麻袋,打一顿?”萧君庭满脸委屈,他倒是想替闺女出气啊,只是这一直找不到王庸那老匹夫的把柄。
再说那王家姑娘一出事就派人到处宣扬,口口声声称当时是没站稳,才害的越儿掉入湖中,事后也派人前来道歉,送了不少名贵的药材,做足了面子。
萧君庭叹了口气,和文官打交道就是浑身不自在,你拳头都伸过去了,结果人家满口仁义道德,之乎者也的,就好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自已生闷气。
“哎呀,娘亲您还怕越儿受委屈啊?我听怀明说王家重金求购侧柏叶、何首乌这些药材,这都是和头发有关的,说说吧小坏蛋。”萧怀钧笑着说道。
哥哥不说这个事情,她差点都忘了,不过不应该啊,这食物相克,只要不再吃便不会再中毒了,那看病的大夫没和王妙仪说吗?
她不知道,本来那大夫去上王家看病,给开的是寒气入体的方子,再加上王妙仪有些气血虚弱,就让吃食上多放些大枣、枸杞、桂圆等,结果这一吃就吃坏了,王妙仪身上的寒气是祛除了,可头发开始慢慢掉了。
等到再找大夫来看的时候,才知道是食物相克,王家那天处置了不少的下人,只是这头发也掉了不少,就算是停了吃的,原来掉的头发也长不出来了,王家派人出去买生发的药材也买不到,所以这些天王妙仪一直躲在屋里不肯见人,那天落水,也算是帮了萧清越一把。
萧清越无辜极了,嘟着嘴道:“我没干什么啊?那王家自已找的大夫不上心,不过这惩罚我觉得不够,娘亲帮我想想怎么出了这口恶气。”
宋氏抬眸瞥了她一眼,道:“上次出事你就不让我出面,结果呢,你又被王妙仪推下水,现在知道找我了?”
“娘亲~”萧清越讨好地站在宋氏的身后,轻轻地给她按摩。
宋氏放下手中的茶杯,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王家既然这么不顾及你爹爹的面子加害于你,那咱们就还回去,不过雇凶杀人这事儿容易落下把柄,不如你找个时间请王妙仪出来吃饭。”
“啊!我还请她吃饭?”萧清越闻言想跳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宋氏接着说:“到时候喝醉了,你把她贴身衣物拿出来找个想攀高枝儿的送过去,这王妙仪不嫁也要嫁!只是...这事儿有些太损了。”
萧怀钧不解地说道:“那王姑娘都要杀越儿了,咱们只是设计让她嫁人,也不算过分吧?”
怎么不过分呢,萧清越有些迟疑,女子嫁人犹如第二次投胎,她就算再恨王妙仪,用这种法子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娘亲说的也有道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见萧清越脸上带了一丝犹豫,宋氏和萧君庭对视了一眼,准备自已出手了。
只是这王妙仪最近不愿意出门,还是要借着越儿的名头把人约出来,到时候先把人直接给打晕过去,把外面的衣裳给脱下来,到时候有那不懂事的人闯进去,再找人把事情闹大,这王妙仪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王家碍于颜面,也会将王妙仪早早嫁出去。
唉,越儿说这太过恶毒,可是那王妙仪做的那件事情不比这恶毒,若是现在不把她给打压下去,那她日后岂不是更加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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