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你几人是人,真是浪费我的道气,还不快滚。
什么快滚,李全扶着腰,手正好摸到额头的银针,用手拔出来以后,便破口大骂着,你个臭婆娘竟然用银针扎我们,难怪全身疼痛。
其他几人也是不善的看着白依依,根本不信她的话。
李全还在破口大骂,可能是由于拔掉额头的银针,炎阳之气的力量削弱,眼底忽然呈现一片诡异的红,速度极快的用刀插进自已的心脏,从胸口喷洒而出鲜血洒落到石棺上。
而旁边的李华惊喊,哥,哥,看着血淋淋倒在石棺上李全,失声尖叫着。
其他几人又惊恐又懵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华抬眼仇恨的注视着白依依,是不是你,你对我哥做了什么。我哥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要杀了你。
白依依很无语,清冷的声音响起,我能做什么,我在救你们,还不知好歹,再不跑,我都救不了你们,最好别拔掉身上的针,要不然像他一样,可不能怪我。
而李华偏不信,一边骂着白依依,手在身上摸索着,也要拔掉身上的针。
69書吧
看着作死的女人,白依依只哎了一声。你别作死啊,咋不听呢。
直到李华也拿刀刺进心脏,倒在石棺上。剩下的三人才惊醒,后怕的赶紧往白依依这边靠近。
刘畅终于清醒过来了,这不是假的,这个墓真有问题,而这时候墓里刮起的阴风,让三人不止的发抖,刘畅开口道,
妹子,请救命啊,我发誓只要我刘畅能活着出去,以后定然行善积德,好好做人。
王大锤和杜洛也虔诚的向白依依求救,几人的大腿一直打摆,立不稳。
从一开始就给你们讲,不要进来,偏不听,这个世界不是你们认为就没有的事。白依依从口袋里拿出三个护身符给三人,拿好,自已找个安全的地待好,我要除了这石棺里的东西,要不然,将后患无穷。
白依依现在剩下的炎阳之气也不多了,说实话,白依依现在实力还比较差,对付这么大的一个不知年月的东西还是有些费劲。明显能感觉到石棺里的东西在吸收了刚刚两人的心头之血,有要强行破棺而出的迹象。
白依依只能强行的用自已仅存的炎阳之气,引山洞里的土地之气,凝气为笔隔空画符,想要将这玩意儿先困住再说。
而角落的三人,明显是看不懂白依依在干什么,但周遭的阴冷早已将几人冻的牙齿打颤,相互越挤越紧。
在感受自已的符的力量在削弱的时候,
你们快出去,往有太阳的地方跑,阳气能打散你们身上的阴气,能跑多远跑多远,我这里快撑不住了。
白依依搅劲脑子在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拖住这东西不出山洞,拖住一日是一日。之前以为自已很牛,现在才发现自已像个小蚂蚱。
石棺的棺板这时候也轰然倒飞出去。白依依惊恐的看着石棺,不知道从里边能爬起来个什么东西,自已这具身子才修炼一年多,要面对老怪物,还真是不够看啊。
石棺里的人也只剩一具皮包骨的干尸,缓缓伸了个懒腰,还发出了起床的懒腰声。
妈的,还是会说话的男干尸。
男干尸的两只干瘪的手掌扶着时棺边缘,缓缓往起,露出头的那一刻,白依依倒吸一口凉气,干尸,能动的干尸,跟电视上一样。
这会儿也忘记了该害怕还是怎么的,就静静的看着那玩意儿从石棺里站起来,因为白依依已经没有力量再画符了,现在的她跟普通人没多大区别,依然的废物。
那干尸从石棺里站起来的时候,一米八几的骨架子干尸,真是挺够震撼的。地面上掉落电筒的光打在墙壁上,更把干尸的的影子拉的无比高大。
干尸回头邪魅的坐在石棺边上,面朝白依依,身体里若隐若现的魂体,让白依依啧了一声,
竟然还是一个穿红衣的骚包男,一脸的邪笑,一身红衣特别张扬,长发飘飘,死的时候挺年轻的呀。约么也就二十岁左右。死的挺早的。可惜了,可惜了。在生前定是个大美男呢。
干尸男似乎朝白依依微笑,姑娘,你不怕我?
白依依这会儿虽然害怕,但自已好歹是这方天地的传人,还能怕你个老怪物。
怕你做甚,你都是个死人了,自古正邪不两立,邪不压正。
干尸男邪魅一笑,一声轻飘飘的,嗯。
有意思,你似乎很不错,至少胆子比那些先前几个男人强多了,有没有兴趣做个朋友。
老妖怪,你说什么?我堂堂道门人士,岂能与妖怪为伍?今日我灭不了你。也要阻你出山洞去危害人命。
是吗?干尸男子翻身出了石棺,两只干瘪的脚踩在石板上,一步一步的向白依依走过来。那干瘪的风干老腊肉的躯体在配上若隐若现的红衣男,当真冲击着白依依的眼睛。
手指间几枚银针,还残留着一些炎阳之气,这是最后的保命武器了,要近距离射向干尸的灵台穴,或许还有一线机会。白依依面带微笑,当然戴着面罩,干尸男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在距离还有五米的样子,白依依还在心里默数再近点近点的时候,干尸男忽然停下了脚步。而依依也看到红衣男人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惧。原来我身上也有他惧怕的存在。我就说嘛,好歹我这个守护人没有先天的东西保命,还玩个毛线。直接千里送人头得了。
转瞬间,干尸男也恢复到之前的笑意,姑娘你灭不了我。
是吗,我虽然现在灭不了你,但是你不同样也杀不了我,只要我在这里,你就出不了这山洞。
可你是肉体凡胎,终究会饿死,本公子一样可以出去。
那就试试看,说着,白依依便转身往洞外走去,她要在洞口去守着,她要晒太阳,恢复炎阳之气,第一次恨自已平时晒的太阳太少了。而身后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男干尸的声音,想想就惊恐。
白依依出了山洞就在洞口将背包打开,拿出自已的帐篷垫在地上,盘坐而上,开始调养气息。这会儿估摸着已经下午了,大山里的太阳落山早。
看着离自已五米开外席地而坐的干尸,白依依心里早就草尼玛了,真瘆人。这座墓以山而建,有山川之气构画的符阵坚不可破,唯一的出口便是这洞口,而自已身上有他惧怕的东西,只要我守住洞口,他便出不来,也靠近不了我。白依依从包里拿出饼干吃了几口,喝了几大口水。有空间的溪水,自已应该能撑几天,慢慢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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