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先回答我的问题，不听话会被我吃掉哦。”
“好”秩灵十分不服，但它知道对面的意识有多么可怕，只能忍着愤怒。
“你是怎么让那么多人听你的话。”
“依靠人们的供奉和信仰。”
“你是怎么诞生的，什么时候诞生的，怎么获得的力量，你的力量似乎无法具现，这些都解释一下？”
“人有贪婪，我是依靠贪婪作为媒介给人们创造梦境，我也是因为人们的贪婪出现的，只是一个有意识的幻想，力量也是幻想类的，没有实体，依靠有情绪的人或者物穿梭。诞生时间大概是200年前。”
“包括现在的空间？”
“是的”
“你的侵蚀手段呈现群体逐渐扩散型，从郊区往城市，注重大村庄，轻视小村庄，无法同时培育。能力有限？”
“嗯，只能意识穿梭，慢慢侵蚀，当一个村庄中能够看懂我的暗示，我就会从中抽出一半力量，直到整个村庄都能被掌控的时候才会只留力量用来感知。”
“你不怕人们脱离迷信制约？”
“已经到达深信地步时就不需要管，那里就会成为一个力量源泉。”
“不断制作产生力量的机器，这种东西很有用。你诞生于大概200年前，那时很容易出现迷信，你真的只存在于这座城市？”
“是”
“不像说谎。”冥湮想了想，如果秩灵可以听从自已说不定对自已有不小的好处，这样也不用一点一点消灭村庄来获取情绪培养邪恶本源，只不过不会增加太多力量。
“你是由贪婪出现的？”
“嗯”
“真正原因呢？贪婪一定是间接原因。”
“看来根本瞒不过你。真正原因就是人们因为权利、利益想要通过非劳动的方式，不付出代价实现愿望，之后才形成了我。”
“符合那时状态，其实现在也基本有，就是没有那么严重。”
“我有一个好主意，要听听看？”
“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你说的主意一定是什么条约什么的。”
“你有资格吗？”
“……，好，我听听你有什么主意。”
“我们合作，我可以用力量帮你扩散迷信，不过我要他们全部的情绪，还有，你以前汲取到的情绪也要给我，而且是全部给我。”
“不同意，这和剥夺我的力量有什么区别！”
“我听说了，村民是听了你的‘预言’成真才真正信奉你，你一定可以用力量将看似不现实的事情变得现实，不过你能力有限，没办法在同一天甚至同一周让‘预言’成真。这个过程有我帮忙或许更轻松一些，一个现实一个虚幻会让信服过程发展更轻松。”
“你的力量已经被我分析透彻，伤不到我。你使用力量的过程很容易分析出，也十分容易破解，具现人们愿望以人们想象做参考，实现具现。我呢，在梦境中可以实现与现实完全相符了，或许有我的答案会让你更近一步实现凭空改变现实，不如试试？”
“如果我不答应，估计你会让我彻底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我没有选择。”
冥湮睁开眼，将小部分力量交给秩灵，秩灵有了梦境的参考与额外的力量轻松让幻想具现，冥湮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刀。
“看来很成功”
“不过这个村庄已经知道关于我的事，容易让我暴露，除非你有办法不让我暴露，不然我只能毁掉了。”
“我让他们保密你的事，不保密就遭受惩罚就好了。”
“确认这样可以？”
“你的惩罚手段谁也不想接受，恐惧已经在他们内心扎根，绝对不会。一旦有一个说漏嘴我就把所有力量和所有村庄都交给你，我也主动消失，这样行了吧。”
“算你有诚意。”
这样的交易对冥湮来说十分划算，对于他来说就是恢复体力的速度微慢了点，整体来说还是有提高的，至于力量，他自然有办法……
“以后我们就用力量进行交流，这把刀就作为我们交流的媒介好了。明天就进行试验，就用这个村庄试验好了，可以的话必须狠狠压榨，有一处不满意，你懂的。”
“……”
“好了，这里的村民我让他们回去，剩下的事就由你来处理。秩灵，合作愉快。”
（怎么可能愉快得起来）
叶涿鸣解决完事情后，就离开了村庄，回到房间，开始想明天的计划。
“一切似乎进展地有点快，都不知道该去干什么好了，让我想想该干什么好呢……”
一个地狱般的声音传来
“主人，你好像昨天就知道了能掌控人的其他力量，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确认？”
“看来你都知道了，估计秩灵想问的和你一样。说说也没什么。”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毕竟有关力量的事，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叶涿鸣解释道，“而且，我也想看看秩灵的底线在哪里，顺便摸摸它的底。”
“原来如此……”本源沉默了片刻，“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按计划行事。”叶涿鸣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既然已经和秩灵达成了合作，那就好好利用它的力量。当然，也要防着它反水。”
“明白了。”本源应道。
叶涿鸣微微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他要一步步扩大自已的势力，收集更多的邪恶力量……
“你也老实点，别以为你做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可是被我的意识困住了，还有别总想着找机会反水。”
本源听到后躲了起来。它也不想被惩罚，毕竟叶涿鸣的手段就连现在的它也觉得恐怖。
接下来就协助秩灵好了，还没到达一定程度没办法掌控一座城市。现在等到实力增强到一定程度在城市中制造一场混乱进行新的开场。
“进度比想象中的快太多了，距离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还远，现在只能推进秩灵的掌控范围。”
“源，你好像比以前更忠诚了。”
“主人，我已经知道顺着你才是正确的选择，我确实隐瞒了些东西，也确实说谎了。我只是觉得你还不能掌握关于宇宙的东西。”
“仅仅是这样？”
“大概”
“忘记了？那我就让你回忆一下。”
“那天我问你力量增加条件的时候，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其实让你增强，我也可以增加力量对吧，不过这些力量让你私吞了，让我误以为只能靠外界杀戮才能增强，你也不擅长说谎啊。”
“是，是这样。”
“不意外，狡猾些挺好，把你藏着的那些都给我，我说过，为了变强，不计任何代价。你胆子还是真大，冒着这么大风险，犯错了还是要接受惩罚。”
“……”
“快点”
“好”
突然出现的力量让叶涿鸣感受到强烈的痛苦，每次这种痛苦都很特别，十分疼痛却可以行动。还会有些……
莫名的兴奋
明明十分痛苦，叶涿鸣却在享受这个过程，对他来说，代价大，收益就越大，不计一切代价……
“藏了不少啊。嗯？伤心了？自已去后悔运气不好算了，拜托我帮你清醒我也不介意。”
“不，不用了。”
“明天是试验合作的一天，希望这份买卖不会让我失望。”
（这分明是压榨！）
秩灵只能在内心中恨，它知道背叛不会有好下场。
“休息休息，也不用创造梦境练习，不尽兴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叶涿鸣准备躺下，突然感觉肩上有什么东西，他脱下衣服看到肩上有变化，看起来十分恐怖。
“强大的力量改变了身体，身体无法承受了？不是存在于两个不同空间吗？”
“主人，当力量过于强大是会冲破两种空间的束缚，是可以同时改变两种空间事物的，估计你的身体无法承受被力量改变成可以承受的状态。”
“这样啊，现在还只是肩，以后全身改变就麻烦了，我还没有能力改变外貌或者直接使用什么幻术，希望无法使用的力量中应该是有这能力的。”
“主人，那些无法使用的力量最高是可以直接改变整个宇宙，你想的这个一定有，需要某些条件才能用。”
“只有力量不够吗？”
“不够，还需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能力少就是麻烦，什么都是未知，还没办法调查，以后再说。”
白天
试验性买卖的一天，叶涿鸣感受到不断有力量和情绪涌入，这种兴奋差点成为冥湮了，看来很顺利，秩灵已经在拼尽全力了。
这可比自已一点一点压榨省了不少力气，虽然比亲自去一个一个毁灭少点，但是这是无穷的！
“喂！我在这！”听到肖阳羽的声音后极力保持状态。
“你刚刚看起来心情很好，难得看见你有点笑容，快说说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叶涿鸣摇摇头
“真是的，神神秘秘的，说一下怎么了”
没理
“说说呗”
瞪了一眼，没说
肖阳羽有点发抖，没继续追问
“先陪我送一下东西再一起去。”
点头
“主人，你的朋友似乎不对劲。”
（我知道）
正常情况下肖阳羽是不会追问的，以前也有过，只不过只问了一遍，而且他不可能不知道叶涿鸣在平时是不爱说话的，也不会强制让叶涿鸣说话。
肖阳羽一定有问题，问题在哪里呢？
“我们好久没一起骑车了，要不要一起去？虽然……连城确实没什么地方能去。”
“不了”
“好吧，上一次还是一起去旅游的时候，记得上一次一起去骑车的时候……”
这家伙又开始回忆了。
肖阳羽讲着讲着突然拉着叶涿鸣的胳膊兴奋地跑了过去。“看！那边有好像有舞台！快去看看！”
舞台旁有许多人聚集在周围，十分热闹，正符合肖阳羽喜欢的场合，叶涿鸣根本不在意，白天他也不能动手。
（主人，我找到了一种能力的获得方法）
（嗯？）
（需要感受内心深处的需求和欲望）
（我的？）
（所有人）
（很抽象，这是什么能力）
（好像和意识有关）
（意识？欲望和意识，感觉和秩灵有点关系，是不是因为我接触了它？）
（可能是，要察觉每一种能力的获得方式都需要接触一种东西，不过大多比较抽象）
（虚拟吗？实体怎么没有？）
（不知道，可能需要继续我成长才能知道，我认为你已经掌握所有实体的能力了）
（会这么简单吗？也是，在实体领域中邪恶力量可以变成各种样子，也会具有相应特性和能力。你有察觉到需要多少人才能获得吗？）
（没有，可能需要你彻底理解）
（有点困难，如果借助秩灵的话说不定会轻松些）
叶涿鸣随机捕捉几个人的情绪并观察行为动作。
结果是……
基本为零
看来在这里进行比较难，都是短时间的欲望。
（秩灵，帮忙）
（主人，什么事？）
（你怎么也用这个称呼？）
（我现在和作为你的手下有区别吗？）
（……，算了，你帮我看看几个人的欲望和需求）
（好）
秩灵开始尝试捕捉欲望，结果十分不理想
（感受不到贪婪，捕捉不到）
叶涿鸣也想到了，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为了开心，哪里会有明显的贪婪。
（你走吧）
在这里也不能动用力量，还是白天，各种条件都不允许，真是浪费了。到晚上的时候去村庄再说，连城附近的村庄基本都成为了自已的地盘，很容易下手。
“感觉好没意思，我们走吧。”
为什么总感觉和肖阳羽有一种排斥感？
和肖阳羽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女孩的第二天
女孩已经在崩溃边缘，她不会做饭，只能到每个房子里找剩下的食物，炎热的天气，女孩手中的食物冰凉，和女孩的心一样冰凉，十分艰难。女孩艰难而艰难地成长，没有任何人安慰她、照顾她。
爸爸，妈妈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
你们为什么不能带我离开
我好痛，好难受，好饿
爸爸，妈妈
你们什么时候能来保护我
你们能不能来保护我
你们还能来保护我吗？
显然不能了，她的一生被冥湮毁掉了
或许，刚出生就已经被父母毁了
刚出生就被村庄毁了
刚出生就被迷信毁了
或许，冥湮给了她仁慈，本应该属于整个村庄的仁慈给了她，放过了她三天……
“主人，你为什么没有杀掉那个女孩”
……
因为
我还有人性
想让那个女孩清醒
清醒地认识自已
摆脱迷信的阴影
三天
是惩罚
也是仁慈
她那么痛苦
我却还在试图获得力量
我很残忍
十分残忍
三天后给予她解脱
她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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