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杜达标带着衙役风风火火的赶来,只见自已的宝贝儿子都吓尿了,他顿时更是怒火中烧。
“来人将这两个狂徒,给本官绑了……”
“等一下,你就这样没有王法吗?什么都不问就上来绑人?”朱叶璇气愤的说道。
“王法?嘿嘿,本县令就是王法。”杜达标拖着油腻的身子,随后邪魅一笑,视线落在朱叶璇身上,带着三分猥琐两分痴迷和七分邪魅……
“将人绑了……”杜达标命令身后的人赶快行动,这时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此人身着青衫,面容肌瘦好似没吃饱过饭……
“大人请慢……”那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停在众人面前,双手还在擦额头上的汗。
此人正是县衙的主簿兼师爷徐庆丰。
“原来是徐师爷,你来干什么?”杜达标倒是对他还算客气,只因平日里他也算是忠心,替自已解决不少杂务……
“大人,听小人一句劝吧,别再执迷不悟了,自从那个什么齐玉子来了之后,您是越发的纵容公子了……”
“徐师爷,你不想干了?为什么总是跟本官对着干,上次罚你半年的俸禄,你还没得到教训?”杜达标不乐意了。
“作为县令,您欺压百姓,鱼肉乡民,有负皇恩!”徐庆丰义正言辞的说着,那些躲起来的百姓,也是内心纷纷认同,徐师爷是个好人,平日里总会帮助他们这些百姓……
朱叶璇一脸吃瓜的表情,这难道是打工人要辞职不干了,临走前义正言辞一把……
胡炎冷眼旁观,既然娘子喜欢看,那自已就不动手,待会再收拾这群败类……
听了徐庆丰的话,杜达标的脸气的涨红,随即怒骂道:“好你个徐庆丰,胆子越发大了?来人将这三人都给我绑了!我倒要看看今日谁能阻止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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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炎本要开始战斗,谁料体内法力突然不稳,晃了一下,朱叶璇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无妨,待会如果形势不对,你先跑。”胡炎此刻也是有些急了,偏偏这个时候法力不稳,看来自已是要回去一趟了。
“好~”朱叶璇想那自已不能拖后腿,该跑的时候还是要跑的。
那些衙役们迅速过来要把三人都绑了,徐师爷那是一点也不挣扎,直接就被五花大。
胡炎拖着其他人,朱叶璇趁机突围,但她刚跑了没多远,就被迎面过来的齐玉子给逮着了,那老登还不忘趁机摸一把朱叶璇的手,胡炎看在眼里怒火中烧。
朱叶璇趁其不备咬了他一口,趁机又跑回到胡炎面前,俩人也被衙役们抓了起来。
没办法了,胡炎准备用自已的终极秘法摄魂术,主要是此法对身体伤害极大,用后两天之内不能化形……
突然一大队人从远处跑来,中间簇拥着八个人抬的一顶轿子。
只见那轿子停留在不远处,缓缓下来一人。
“慢着!”
“又是谁?本官要杀了你们!”杜达标被逼疯了,不过就是杀几个人,怎么总有人来碍事,他要发疯,可是一转身看见来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哦?杜县令好大的官威啊?”来人一身正气,身着华丽的长袍,头戴正方形的官帽,来人正是锦州的知府大人廖文烛。
“知知,知,知府大人您怎么来了?”杜达标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齐玉子此刻准备趁人不备开溜……
却被知府带来的人堵在那里跑不了……
“本官怎么不能来了?”廖文烛走过去给了杜达标一脚,踢的他在地上打了个滚,也不敢吭声,随即又起身急忙跪好。
“这是在干什么嘛?”廖文烛将一脸懵逼的杜达标扶起来,随后又说:“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将人带去公堂……”
随后知府廖文烛带来的人将杜达标、齐玉子、杜翔和胡炎三人都押送到县衙,县衙的衙役们自然是知道知府官大听知府的,也是跟在后面,最后面的吃瓜百姓也是畏畏缩缩的跟着……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县衙,廖文烛坐在公堂上,一脸的公正,外面的百姓都感叹,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谁是徐庆丰啊?”廖知府坐在公堂上不咸不淡的问着。
徐庆丰此刻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仍不忘挣扎着向前,说道:“启禀大人,正是下官。”
在廖文烛眼神的示意下,有衙役上前来给他松了绑。胡炎和朱叶璇在一旁站着,也没人管他俩了,朱叶璇内心还是有些小震撼的,这就是公堂?
“你联合威县的百姓写的万民书,举报县令杜达标因公徇私草菅人命,可有此事?”
“启禀大人,确有此事……”
“有何证据?”
“威县的百姓都是证人!”徐庆丰义正言辞的回答,一旁的杜达标却是心里在骂娘。
“你,去外边问问有谁能做证的。”廖文烛随便指了一个衙役。
那衙役开心的跑出门外问道:“县令草菅人命为非作歹,有谁可以作证?”
顿时吵闹的人群安静下来,一个老妇人缓缓说道:“民妇可以作证,杜翔那个王八蛋强占我儿媳杀我孙子,杜达标又派人杀我儿子和孙女,老妇去探亲才躲过此劫……”
“我也来作证……”
“我也来作证……”
……众人纷纷表示可以去做证人。
“……”衙役看着人多一时半会也顾不上,随后赶紧回去秉明情况,廖文烛让他带几个人去把这些人集合在一起,把他们的证词写一下……
衙役们去搜集证人,闲着也是闲着,廖文烛又看向胡炎和朱叶璇说道:“二位这是怎么了?可有事要报?”
“大人,草民无事,我们就走了……”朱叶璇学着电视上那样说话,拉着胡炎就准备跑路。
胡炎却是不走,淡淡开口:“杜翔看上了我家娘子,但是没打过我,县令大人便将我二人押过来了,此事就暂且不说了。”胡炎缓了缓又开口:“本来我二人今日是要给婚书盖章,登记入册。他耽误了我们的时间……”
“哦?竟有此事,这喜事可耽误不得哩,”廖文烛看向朱庆丰缓缓开口道:“朱师爷,你去给他们办了,左右等证词也需要些时间……”
“是,大人。”
“多谢大人……”
随后朱庆丰便领着他们二人来到后院的档案室……
“相公,你真厉害,我都吓死了……”朱叶璇走着悄悄在耳边跟胡炎说话。胡炎听她说话傲娇的笑笑,心想这算什么,随后便开始办理登记入册……
这边公堂上,杜达标看着主要的人都不在了,眼睛冲廖知府一眨一眨的,廖文烛从上面缓缓下来,凑到他面前小声说道:“杜县令可是有话要说?”
杜达标小声说道:“不知廖知府,可晓得于总督他老人家还安好?”
“哦?”廖文烛挑眉故作深沉,随后说:“于总督岂是我等能常见的。”
杜达标喜出望外,随后凑近了说道:“不如改日下官替您引荐一二,于总督是我姑父,您看今日之事您权当不知,怎么样?”
“哈哈哈哈,”廖文烛看着杜达标笑,杜达标不知道他笑啥,也跟着笑,随后廖文烛一脚将他踢翻,怒喝道:“本官乃天子门生,十年科举数年艰辛方有如今之地位,岂是你等说贿赂就贿赂的,官场就是被你们这种人带坏了,回去本官必定上书奏请陛下……”
“大人,大人您……”杜达标知道自已说错话了,此刻抖如筛糠,正巧这时,证人和证词到了……
在多方的指责之下,杜达标承认了自已的罪行,他儿子杜翔装死未遂,两人被押入大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廖文烛,你怎可不上奏就诛杀朝廷命官,你这不合礼法!”杜达标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本官受天子之命,有先斩后奏之权!”廖文烛义正言辞,随后又怒喝道:“押下去!”
“大人,您看,这些都不关小道的事,”齐玉子适时的开口说道。
“哦?你是?”廖文烛好像才看见齐玉子似的。
齐玉子连忙上前说道:“本道乃青云门弟子,齐玉子是也,只是下山途经此处,被这个杜县令蒙骗……”
廖文烛早就知道这个齐玉子了,也知道这货不是个好人,平日里也没少为非作歹,但是他是青云门的弟子,这就有些难办了……
“我青云门,才没有此等道德败坏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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