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众人来回赶了四十多公里的路程,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贾家的宴席没有准备什么席面,就是大锅菜,猪肉白菜炖粉条,每人一碗,加上两个窝头,说是猪肉白菜炖粉条,许大茂盛了一碗,根本见不到猪肉。
端着碗回到家里,将这碗菜和窝头倒进药园空间里,充当猪饲料。自已则悄悄地上了阁楼,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份红烧肘子,一只烤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也没叫上娄晓娥,自已刚回来就有好吃的,解释不清楚,让她吃点贾家的饭菜,也让她接近一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就在许大茂这么想着的时候,阁楼的楼梯响起了‘噔噔噔’的上楼声,感知能力打开,坏了,娄晓娥回来了,有心想将东西收到空间里,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朝着娄晓娥露出头的方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娥子,你回来,门关了没?”
娄晓娥被许大茂先声夺人的问话问的一愣,看着满嘴流油,抱着猪肘子狂啃的许大茂,愣了半天:“门没关,我这就去关。”
说着,娄晓娥就下楼去关门了,等再次来到阁楼上,许大茂一边啃肘子一边说:“娥子,这是我去的路上看到有卖的,就悄悄地定了一份,回来的时候再悄悄地带了回来,我就知道依照贾家的性子,中午也不会准备什么好吃的,开来,这只烤鸭还没动呢,是给你留的,我就知道你爱吃烤鸭,还是热的呢,需不需要我给你片一下,这里还有春饼呢。”
被许大茂这么一说,娄晓娥的火气也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拿起桌上的藏刀,开始片起了鸭子。藏刀是前阵子在黑市上看到,看刀鞘装饰精美,银质的刀鞘镶嵌着红珊瑚,就给买回来了,当时开口要价就是五十,而且不讲价,许大茂看着喜欢,就给买了回来,反正自已也不差这点小钱。
许大茂接着说道:“刚才就想叫你回来,院子里人多,我还带着东西,我就想着我先回来吃完,再去喊你回来吃,换着来,没想到你自已就回来。”
“哼,今天贾家准备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今天我在家帮贾家洗菜,看到傻柱就买回了两斤肉,听一同去的一大妈说,贾家就给了半斤肉票,其余的还是傻柱和一大妈看肉太少去别处淘的肉票,这才买了两斤肉回来,没想到贾张氏看到肉后,还拿刀剁了一半,拿回自已家屋里藏起来了,一大妈怎么叫门都不开,你说贾张氏怎么能这么办事?”
许大茂啃了一口肘子:“这才哪到哪,你就看吧,以后贾家的事情就麻烦不断,我知道你心善,但是,我告诉你娄晓娥,以后遇上贾家的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尤其是秦淮茹过来借东西的时候,他们一家子都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嗯,我知道了。”娄晓娥拿起春饼卷着鸭肉、葱丝,蘸着大酱也吃了起来。
一个大肘子下肚,又吃了两个鸭肉卷饼,这才心满意足,劳累了一天,这会儿时一动也不想动,来到楼下卧室,躺下就睡。
……
翌日,早上洗漱的时候,中院里,贾家门口的灵堂已经拆除,在水池边洗漱的秦淮茹也脱去了一身‘重孝’,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肿的像核桃一样,一脸的寒霜,众人勿近。
许大茂这时候也没上前搭话,主要是这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就算是想安慰安慰,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总不能像傻柱一样,被摸一下小手,都能乐呵半天。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这个时期过年法定假日是三天,可实际上厂矿还是尊重风俗习惯,今天下午就会正式放假,一直到正月初六才上班。
今天去厂里,主要是领取年前工资和奖金以及各种过年福利,还有就是打扫各自科室的卫生。
到了办公室,师父问了一下院子里昨天的事情,就和许大茂一起前往办公楼领取‘关饷’,作为万人大厂,又是过年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排队领取‘关饷’的人把办公楼前围了个水泄不通,财务科拉上劳资科的人员在办公楼前摆起了座椅,现场办公,几十个队伍。
许大茂和师父排在后勤的队伍后面,后勤这边也是排了两个队伍,他们卫生院和三个食堂以及采购处是一个队伍,其余的后勤人员是另一个队伍,他们这一队还是食堂人员优先,因为一会领完工资,还要去给工人发福利。
许大茂现在的工资是四十二块,加上有半个月的工资作为奖金,实际到手六十三块。过年福利是每人半斤肉,五斤白面,十斤粗粮,还有一些粉条,木耳什么的。
不要嫌少,灾荒年,能有这些已经不错了,轧钢厂这个时期还是有钱的,关键是买不到东西,谁也没办法,这两年采购科的人员换的就像拨浪鼓一样,都有计划外食物采购指标,连续三个月完不成指标就调岗,不好干啊。
下午,卫生院在院长张春生的主持下,开了个短会,给大家提前拜了年,至于骨伤科和烫伤科还有护士要留好值班人员,就宣布放假。
与师父约好大年初一过去拜年后,就骑车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爷还真是尽职啊,这门神当得:“大茂,回来了,发福利了,都有什么,我看看。啧啧。”
“三大爷,说的你好像没发福利一样,都是一个厂的,难道福利还能不一样?”
“大茂,你也知道,你三大爷我一个人养活一家六口,那点福利够干什么的。”
许大茂不想听他唠叨,拿出一把粉条递了过去,现在许大茂一般很少吃不是空间里出产的食物:“三大爷,你这日子确实不好过,这点粉条就送给你了,对了,三大爷,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你说。”三大爷笑呵呵地接过粉条。
许大茂压低了点声音:“三大爷,就是这两天贾家的事情,按说秦淮茹和贾东旭是同辈,不用披麻戴孝的,这秦淮茹是怎么回事儿?”
三大爷四周看了看,将许大茂拉倒一旁,让开大门出路,压低了声音对许大茂说道:“嗐,你要说这事,我还真知道,这不是头天贾张氏和厂里的领导因为赔偿问题没谈拢,第二天,贾张氏就让秦淮茹披麻戴孝的去厂里闹,那几个字还是老易找我写的呢,这不闹回来后,这身重孝就没脱,一直穿着。”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厂里给贾家赔了多钱,你知道吗?”
“我听说,厂里还是按照上级文件精神,赔了伍佰块,这个不能再高了,贾东旭的工位可以等秦淮茹生了孩子后再去接班,在这期间,厂里每月给十五块钱生活补贴,等秦淮茹上班后,再取消这些补贴,改为每月五块钱的子女养育补贴,直到孩子长到十八岁为止。”
许大茂听了后,也直呼:“好家伙,还真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这一下得多好几百块钱的收入了。”
“谁说不是呢,这事儿你可不要给别人说,听说厂里给的多余补偿是走另外的账,厂里是不承认这回事的,要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知道了三大爷,你还不知道我,我是那长舌妇吗?”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该过年了,家里的事情都多,我就不和你聊了。”
许大茂听到想知道的信息后,也不耽误三大爷的‘看门大业’,推车向后院走去。
中院,今天静悄悄的,只有棒梗带着小当在玩,就连成天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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