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记之三十
岁月催人,青春懵懂又青春萌动。狗儿他们,在倭寇飞机,对陪都重庆不停的轰炸声中,犹如成长中的小公鸡,开始有绚丽的羽毛了。
狗儿他们在进戏剧院时,或者人群非常拥挤时,总是爱装着,有意无意地,用手去擦摸一下女人的屁股,无意地去擦摸一下,女人丰满的胸部,觉得非常有趣、也非常惬意,也非常刺激。
在大街上闲逛,也是如此,色眯眯的目光,总喜欢停留在女人的胸部、屁股晃荡,尤其是穿旗袍的女人。晚上睡觉前,也总喜欢谈论一些,道听途说来的,关于女人的问题,好像越谈越有劲似的。
两路口、菜园坝、上清寺、朝天门等,人们来往密集的地方。狗儿他们三个无聊时,总是喜欢选一个,一览众山小的地方闲坐着打望,如世界知名鉴赏家一样,很有韵味地品鉴着、欣赏着过往女人。并时不时,还要提出意见,进行一番讨论,但每次,猪儿和虎儿,最后,都是同意狗儿的结论的。
一晚,狗儿他们在桥洞里,酒足饭饱后,躺在破烂不堪的床上,觉得身体有些躁热,也有些躁动,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于是,就津津有味地谈论一些,下流不堪的污言秽语,黑暗中,三个稚嫩的脸上,都有了些,幼稚的淫笑。
不知什么时候,鸦雀无声了,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进入狗儿脑里的,第一个幻影便是白举人的七姨太了,七姨太穿着旗袍,现出了自然的前凸后翘的曲线,风骚、又爱偷男人,被白举人悄悄地咔嚓了,可惜!可惜!
接着是姬医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粉红色的脸蛋,穿着白大褂,新式卷起的波浪秀发,披在肩上,很有些洋味,但是很少微笑,冷冰冰的,似乎神圣不可侵犯,但胸部是非常丰满且有特色的,甚是勾人魂魄,让人难以忘怀。
陈太太也确实漂亮,比七姨太漂亮多了,就是穿的旗袍也比七姨太华贵一些、裹得紧一些,前凸后翘的更加突出,尤其是胸部,浑圆浑圆的而紧绷得多。
就是心肠歹毒了一些,最好不要靠近。陈小姐,更是一个黄毛丫头片子,虽说乖巧漂亮,但很是无理蛮横,是个小辣椒之类的,也是他妈妈的,无人敢要的贱东西。
随后,草儿,模模糊糊的人影,进入了狗儿脑海里,居然一晃,模糊得没有了影子。不知怎么的,狗儿似乎觉得在梦里,追逐着那个飘忽不定的影子,似乎飞了起来,时而在空中拥抱着,时而在角落里,悄悄亲吻着,开心无比,欢快无比。
最后,狗儿似乎紧紧地拥抱着了草儿,又飘飞了起来,似乎要去捕捉天上的星星。又似乎在大草原上,拉着草儿的手,浪漫地走入了草原的最深处,躺在柔然无比的在原上,亲吻了草儿的小手和额头。
草儿,欢快得象一只月宫中的小白兔,在一望无涯的草原上,欢快地奔跑着,时不时回头,向狗儿挥手,示意追她。狗儿如旋风般地,飞奔过去,逮住了小白兔,紧紧抱在怀里,在草原上翻滚着,亲吻着。
在金色的夕阳,照射着草原时,一切都那么安静,一切都那么静谧,没有多余的一个人,出现在草原的深处,似乎人类只有狗儿和草儿两个畜生,在草原上翻滚。
终于,如倭寇恶狠狠地丢下了一枚钢蛋,突然轰隆了一声,狗儿和草儿,似乎无力地,仰摊在草原上,笑着数着天上的星星,幸福无比的,在草原上甜甜地,酣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狗儿发现自已紧紧地抱着猪儿,猪儿在睡梦中,居然也没有能挣脱狗儿的拥抱。同时,也感觉自已下面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顿时,把狗儿吓了个半死,不知发生了什么。
但狗儿心里却觉得,非常幸福、甜蜜,心里好像,还非常期待,梦里再次发生似的。
狗儿他们,感觉紧张的风声已经过了。也都坐吃山空了,是该出去,干几趟活儿了。他们也进行了一些,必要的准备,虎儿还把手枪拿出来,用一块破脏布,反复擦得,亮堂堂的。
第一天,没有机会,一无所获;第二天,有一次机会,但一队警察,靠得太近,也失去了机会,仍然一无所获。三个都饿得,很有些他妈妈的了。
第三天,狗儿他们三个,再次进行了必要的准备。深夜,在从桥洞出发时,猪儿的脚,被突然崴了一下,疼痛难忍,就在桥洞里休息了。
狗儿和虎儿,如一道黑影,机警地躲过了,巡逻的两个警察。在一条大街的角落里,充满希望的躲着。因这条街,经常有阔太太,搓麻将到深夜才回家的。
狗儿、虎儿两个,是黑衣夜行的,两对幼稚而老鹰般的眼珠,从黑布洞内,发出了,不停地搜寻的,邪恶的四束光,在等待猎物的出现。
突然,一家楼院,灯光更亮了些,大门吱呀一声开了。狗儿能明显模糊地听到,是一个太太,在送其他三位太太出门,其中有两位太太还在说,不好意思哈,今天赢了你们两位的钱。明天继续哈!
说后,一位太太往一个方向走了,没有走多远,就开门进了自家的门。另外两位太太,朝着狗儿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那家楼院的灯光,客人走后,不一会也熄灭了。
整条大街,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两位太太的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着街道,如巡夜的更夫,打着破锣,有气无力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狗儿借着,昏暗模糊的街灯,模糊地看了两位太太,穿着旗袍,满头、颈项、手上都是金银首饰,闪闪的,一个手里都各自拿着一个小包,就像陈太太经常拿的那种小包。身材曼妙,打扮妖艳,很是华贵而风骚。两位太太并排着,走着时装模特儿的步伐,向狗儿他们一步一步逼近。
虎儿,已经拿出了手枪,并上了膛。狗儿也手拿一根木棒,随时观察着,准备出击。虎儿,随时看着狗儿的手势,待命出击。模特儿步伐声,有节奏地,从狗儿他们角落前走过。但狗儿没有发出攻击的命令。
狗儿,突然手一招,虎儿和狗儿迅速地,从两位太太的后面,扑了上去,虎儿用枪抵着一位太太,狗儿一手拿着木棒,一手也用手指抵着了另一位太太,并同时用力地跳起去,捂住了太太的嘴,以防止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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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两个,本来是想大声呼救的,但嘴被小手捂住了,也就没有喊叫。虎儿,还特意,迅速地,把手枪,在太太两个眼前,晃了一下,让两位太太知道,这是真家伙。
两位太太,惊慌了一下,并迅速冷静了下来,心里想,手枪,老娘见得多了去,但自已若无缘无故,受到伤害,也是很没有意思的。无外乎要钱,给,就是了。于是,两位太太也非常配合狗儿他们的行动了。
两位太太,被狗儿两个,押到了一条黑黢黢的巷子,见四周无一个人影,才停了下来。两位太太,双手拿着小包举起,扶着巷子的墙,趴着。虎儿在后面,用枪抵着,狗儿靠近两位太太的耳朵,悄悄地并命令似的说: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部拿出来!
两位太太听到后,很配合地把自已的小手包,反手给了狗儿。狗儿把两个小手包,直接揣进了怀里,又悄悄命令似的问:还有没有?
两位太太,都鸡捣蒜似的,摇头表示没有了,唯恐黑夜没有被看到,也小声地回答没有了。
“如搜出来,老子一枪,毙了你。”狗儿不信地,低八度地说。
于是,狗儿和虎儿,开始搜两位太太的身了。其实,两位太太,都是穿的旗袍,能够藏在哪里呢?
狗儿肮脏的手,有点不老实,在搜查的过程中,顺便也在揩油;虎儿也做着类似禽兽不如的动作。
狗儿在抚摸那个太太的同时,反倒把自已搞得,晕晕乎乎的,心跳无端加快了,血浪翻滚、神志也有些不清了。虎儿,也学着狗儿动作,温柔的抚摸着太太。
两位两位太太,好像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这样被抚摸得欲火难耐,无法忍受。
都在心里想,自已的那个死鬼,有好久都没有回家了,一个在忻口,一个在长沙,打他妈什么狗屁战,就是在家,也从未对自已这么温柔体贴过。
狗儿撕开了旗袍,露出了白色的胸部。狗儿见没有反抗,也不顾一切了,本能地上前拥抱了过去。
稚嫩地、无师自通地,仰垫着脚,却亲吻不到太太的嘴。只好最大限度地垫着了脚,亲吻太太的嘴边。两个太太,敞开怀抱,如慈祥的母亲,不时地抚摸着狗儿和虎儿的头。,
狗儿在尽情地享受中,也努力地回忆起了自已母亲的模样,但想想又很模糊不清,似乎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更不要说,能记起,那条大黑母狗的功劳了。
在黑夜里,大家都强力忍住声音,只好不停地,张大嘴,自作叫唤之状了。
狗儿和虎儿两个,受不了火一般的煎熬了,垮下裤子后,却不知如何进行下去了。两个太太,捂住嘴、忍不住的暗暗大笑了,心里暗暗骂道:他妈的,小公鸡。
狗儿和虎儿,费了很大功夫,好不容易地,才在实践中,第一次学会了人类伪装后的动物本能,在黑夜的掩护,上映了一场,哑剧似的无声电影,也不知这无声电影放映了多久。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但大家都酣畅淋漓,汗流浃背的,心情舒畅至极,都心满意足了。
两个小公鸡,终于在实践中,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第一次打鸣;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终于学会了人类悄悄干的那事了。
这黑夜,带给人类多么美好的夜晚清闲和安宁,却也掩盖了狗儿和虎儿,这两个畜生的,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畜生般的兽行。
狗儿心满意足后,摸黑去找到了自已的手枪,满意地看着那位太太,曼妙无比的身材,心里甜甜的;
地上的两个小手包,狗儿也顺便地捡了起来。拍了拍灰尘,还在自已的破烂衣裳上,擦了几下,用嘴吹了几下。才很有绅士风度地,把两个小手包,还给了太太。
两个太太,更是满意无比地,接过了小手包后,打开后,拿出了里面的全部钱,各自对应地给了虎儿和狗儿。
两个太太,家长般地,叮嘱道,小屁孩不要乱玩枪,小心走火,就不好玩了。这句叮嘱,狗儿和虎儿,心里已经知道,太太俩,是玩枪的行家里手了。
走了几步,两个太太耳语了一阵,并回转来,微笑着,拍了拍他俩的头,示意他俩跟着。狗儿他俩不解其意,以为是要送他俩到警察局,顿时,紧张了起来。
太太两个,低下头,在他俩耳边,耳语了一阵,狗儿他俩,才顺从地,笑容满面地跟在太太后面,踩着太太俩的节奏,在黑夜里,跟随着,一步一步地走着。
没有走一会,到了一家大院门前,没有一点灯火,漆黑漆黑的。一个太太低头与狗儿耳语了一阵,狗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并道:记着了。另一个太太,领着虎儿,直接走了。
狗儿,站在门前,等那个太太进门后,才去追上了虎儿。走了约两分钟时间,也到了同样一个大院门前,也没有一点灯火,漆黑漆黑的,太太转身低下头,与虎儿耳语了一阵,虎儿,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并道:记着了。
等这个太太,进门后。狗儿和虎儿,才兴高采烈地,非常满意地,一蹦一跳地,欢快地消失在黑夜中,如两个黑衣大侠般,回桥洞去了。
回到桥洞时,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道鱼肚白了。猪儿,已经醒了,一个人,独自坐在破烂的床沿上,发呆,可能是饿极了,已经全没有了睡意。
看到狗儿和虎儿,满面含笑地,安全地归来。猪儿心里知道,今天,一定不会挨饿了。
但狗儿和虎儿,回到桥洞后,只给猪儿详细地,汇报了战利品,并心照不宣地,隐去了他俩这一夜,所做的,龌龊、肮脏、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以及今后,或许要发生的苟且之事。
狗儿和虎儿,由于对猪儿,好像心里有愧,心里有鬼似的。天亮之后,就带着猪儿出去,海吃海喝去了。
这一天,狗儿他们三个,尽情地,在陪都重庆各处,玩了个遍。但唯一不足的是,跑了两次防空洞;虎儿的手枪,忘记了退膛,猪儿拿去玩时,瞄准了狗儿,真的差点走了火,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虎儿心里想,那个太太,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似的,不然,为什么会叮嘱他呢?
晚上,三个,酒足饭饱后,堂堂正正地到戏剧院,听戏去了。听戏结束后,还去赌场,小玩了几把。回桥洞时,已经是深夜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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