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父母找过来后,当地警察很快出警到达‘舒心饭馆’。
小孩原名叫李沝,小名水水,也是本地人,于一周前去被母亲张琴带去临市外婆家期间走丢,这一周她一直在临市警局徘徊等待情况。
昨天下午临市警署发现公安内部全国发布的一则寻人启事,一看就是自家孩子,连夜赶回家,拿了能证明的户口本和照片就往这边跑了。
“我家水水,唉,半个月大的时候发烧给脑子烫坏了,到现在发育迟缓,智力也比同龄孩子低个两三岁。
到现在七岁了说话也不清,平时我们都很小心的。
当时在车站,我就是拿手机看了一眼车次的功夫,我的水水就被人贩子给顺走了。
幸好幸好啊,谢谢你,谢……”
白舒眼看人要下跪赶紧上前给人扶住,“使不得使不得,阿姨,不要紧的,孩子没事就成,别客气,水水在我这几天我也很开心。”
因为水水智力的原因,警察想问一些关于绑架他的人贩子信息也非常的困难,更别说问处本市那些人贩子的老巢。
不过孩子没丢,让孩子重新安全健康的回归家庭,也算是皆大欢喜。
水水在白舒这住了没几天,却给他还有喵喵买了不少,上楼收拾时,蒋南野刻意隐藏自已的开心,还善解人意的上前安慰人:
“好了,别舍不得了,要是喜欢孩子咱们自已也要一个。”
白舒没搭理他,走时故意重重的踩了蒋南野一脚。
蒋南野看着小o红红的耳朵尖跟在后头哈哈笑了出来。
水水小朋友刚走第一天晚上,蒋南野终于拿回房间使用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清理完之后,抱着枕头就推开了白舒的卧房。
这些天白天要在店里忙活,晚上还要照顾小孩起夜吃夜宵,肯定是累着了。
白舒半张白净的小脸埋在枕头中睡得香甜,床头小夜灯调到最小,挺翘的睫毛在脸上印下一对漂亮的小翅膀。
这一幕在那个落后时代也很常见,度过了一段战乱时期后,新帝登基大规模的改革,封疆固土,让百姓的日子更加安定。
那时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很多的农忙时刻,白天他们跟村里的村民一样在地里收粮,这些消耗体力的活,让白舒夜晚洗漱完就躺回了床上,沾了枕头就睡。
等蒋南野收拾完回屋,小哥儿床头燃着蜡烛,身子半躺着朝着门口侧睡着,给了留了大半的空位。
那时他会放慢脚步,在轻手轻脚的上床,也不着急吹蜡烛,时常会因为这样的岁月静好,而安静的看一会儿。
在那里的日子简单却不平淡,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蒋南野难以忘怀。
新世界更加科技也更加便捷,来这享受居多,开局也没有那么多的偏见去处理,要说会因为这个时代的过多好处就要忘记落后的那个时代吗?
如果这话问蒋南野,他一定会给个否定的答案,并且他也挺希望白舒也可以拥有那段时光的记忆。
霸王008听了男人的意见,声音机械:“这个可以有,但需要攻略宿主成功,才能得到一个任意奖励。”
蒋南野思考良久,突然问道:“你还记得你以前是条灵缇,每天缠着我老婆腿边绕着圈子讨吃的吗?”
霸王008:“……”
隔天早餐业务结束,蒋南野出门没一会儿领了条细长黑犬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看上去就不是很好相处的猎犬。
白舒一般应该害怕,可遇见这条叫‘霸王’的灵缇猎犬,他居然产生出一种不知名的亲切和熟悉感。
蒋南野弯腰给霸王系好绳子,抬头对着白舒说:“孩子暂时养不了,那就养个狗子玩玩。”
至此‘舒心饭馆’多了一大看点,突然出现的霸王成了饭店中学生们必打卡的点。
为此白舒专门网购了一套狗狗专用黑色西装,酒红色领结,往店门口一坐,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接待员’形象。
霸王出现再次丰富了白舒的生活,头顶上的数字随着时间渐渐的上涨到了八十。
这是件好事,可几天后蒋南野又发现,白舒头顶上的幸福指数自从上了八十后,往后每长一分都特别困难,不禁他开始反省自已是哪里做的不够好。
“不会是你报复我把你带出来当个吉祥物吧!”
成为实体的霸王008 ,翻了个实体的白眼:“宿主你这样的想法过于小人。”
蒋南野这会儿不信:“那为什么我老婆幸福指数上涨的那么慢,他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幸福呢?”
“那宿主为什么不反方向的想一想,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幸福指数只能到八十就不往上增长了呢,反正我没有做任何的干预。”
这个谜题只能蒋南野自已去找答案,八月开头水水突然一个人抱着喵喵来到了‘舒心饭馆’。
门口的霸王让水水跟他怀里的小橘猫都不敢上前,还是白舒发现才给人牵着进屋。
看着小孩一脑门子的汗,白舒抽了张纸给他擦干,又给水水做了份多放山楂的冰粉,转头他又给小橘猫开了个霸王的肉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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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后厨忙完出来看情况的蒋南野,吃惊的发现白舒头顶上的数字居然无缘无故的上长了三个点。
也是整个下午蒋南野对待水水的态度极为敷衍,下午水水的母亲张琴匆匆赶来,看见他店里的水水,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有些气愤的上前拽住水水,手掌对着小孩的屁股啪啪就是几下。
这种情况白舒也不好插手,张琴看着下手重,但实际收着劲儿,不过身后的蒋南野,看着小孩哭丧着脸心里有些邪恶的想笑。
后来他们才知道张琴跟他丈夫都在本地一个手工厂工作,他们工作忙,所以给孩子请了一个保姆,今天孩子上午就已经从家出走。
但那个保姆却担心收到投诉丢掉工作,就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他们,自已一个人出去找,直到她下班回家才被告知水水从家离开的事情。
“怎么偷偷跑出来,是不是要妈妈被吓死啊!”
水水能感受到母亲的悲伤,抬手为她擦去眼泪,声音断断续续:“不,哭哭。不哭。”
等张琴恢复好情绪,转头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轻声问道:“水水,为什么偷偷跑出来,电话手表也不带?之前不是答应过妈妈的嘛?”
“嘴嘴,烫,疼,坏坏。”
店里三个大人一听顿时警觉起来,蒋南野拿了白舒的手机打开手电,三人围着水水的嘴看了半天。
小孩舌头还有左侧脸的内部软肉有几处明显的烫伤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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