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铺了铺手上的灰,道:“行了,应该没事了!”
众人听后,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一行十多人准备打道回府,路上谁都没说话,来时的嘈杂声也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此时,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子时快结束了。
到了夏冉的家以后,我准备把账结了,一个人一百五,一共八个抬棺的,加起来一千二百块,合计一共付了三千六百块。
这些钱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我赚钱很容易!
夏冉和她的母亲累的不行,况且夏母的状态不太好,应该是惊吓过度,就先回去休息了。
我和赵婉坐在车里,我歇了歇腿脚,然后把刚才在路上没来得及问的问题跟赵婉说了一下。
“婉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还有你说的鬼舛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鬼舛是指烧纸的时候遇到孤魂野鬼横行霸道,断其财路,所以财路断了,纸钱自然就灭了。”
“所以你是说刚才咱们遇到孤魂野鬼了?还有那几根香是干什么的?”我一脸震惊。
“对,我把纸钱用土覆盖,孤魂野鬼没了目标自然会离去,不过也有些胆子大的鬼会叼着这块肉不放。”
“所以那三根香如果顺利烧完了,就说明附近的鬼已经走了,如果出现了两短一长的情况,那就麻烦了!好在没有……”
两短一长?我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句话,当时小时候看香港僵尸电影里提到过。
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原来电影里说的是真的!
所以说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果真出事了!
没想到在这最后关头出了事。
夜已深,可我却困意全无,我看着幽深的天空,思绪一下子被拉到了唐月为了我去地府的那件事上。
她可是因为救我,不得已才去地府的,我这个当徒弟的怎么能不关心?
不过发信息也根本联系不上唐月。
我无奈只好作罢。
在车里又对付了一宿,想着明天一定要把那个叫彦图的王八蛋给找到,帮夏冉的父亲报仇!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混沌之中,我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很小,像是含在嘴里说不清,又有种强烈的求生欲望。
“孩子~孩子~孩子……”
不知声音从何传来,只是这声音越听越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在哪呢?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夏母的声音么?
声音在此刻变得凄惨无比,像是忍受了极大痛苦般的嘶吼。
我猛然间惊醒,在车里坐了起来,由于起身过猛,还一头撞到了前排副驾驶的椅子。
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
原来是个梦?
一股寒意从我的心底蔓延开来,结合夏冉母亲出葬回来时的状态的二话没说就下了车。
一路狂奔到了夏母的房间所在的窗户下,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看了进去。
又转头跑到了夏冉的窗户下,确认过后,我放心了,两人都没事!
看着她睡得正香,可我却睡不着了,一直在窗户下不知坐了多久。
直到村子里的大公鸡开始鸣叫,我才反应过来天已经亮了。
我一直在想降头师彦图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迟迟不出现的他又在准备什么?
“天……天瑞?你怎么坐在地上?多凉啊?快起来!”
余光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向我跑来,我转头一看,她此时已经扶住了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拽起来。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道
“我没事,对了,你怎么醒这么早?”
“我睡不着,昨晚翻来覆去,一睡着就做同一个梦,关于我的父母的梦,吓得我不敢睡了,所以想找你问问......”
每次睡着还做同一个梦?这是什么情况?我只听说过再次睡着时会接着上一个梦做。
“你说,我听着。”
“嗯,我睡着了之后,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我父母的声音,但是他们……”
“他们怎么了?”
“我爸对我和我妈一直重复说一句话:你们怎么还不死啊!声音很沙哑,有很冰冷,而我妈一直在说:孩子,不知道在对谁说……”
夏冉一说完,我头皮一阵发麻,瞬间联想到我昨晚做的那个梦,我当时也很疑惑,自已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梦?当时没多想。
不过现在,夏冉既然也做了这种梦,那就说明不是巧合,也许有人在暗中做法。
如果换一种角度来说,梦都是相反的,或许夏冉的父亲是想要告诉夏冉某些事情。
但是夏冉的母亲口中一直念着“孩子”这两个字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思考片刻,开口:“行,我知道了,等你母亲醒来之后,你可以问问你母亲,我看她昨晚脸色就不太好,也许她知道些事情。”
“嗯,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我嘴角微微上翘“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饿了。”
“好,你稍等一下,很快就好!”说罢夏冉系上了围裙走进了厨房。
我想把昨晚做的梦跟赵婉说一下,看看她有什么想法,想到这里,我跑出了院子,想看看赵婉醒了没。
没想到我这刚出院子就迎面碰到了赵婉,由于我和她距离太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撞上去了。
也不知道赵婉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快,忙向旁边跨了一步躲了过去,我这由于惯性重心不稳,脚没站住,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赵婉见我摔倒后,满脸阴阳怪气:“哎呦,天瑞,你没事吧?”
“没……没事就怪了,没事我就不来找你了!”
我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说,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快?”
赵婉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反应快?难不成我故意让你撞上来?”
我瞬间被她怼的毫无还嘴之力。
“切~”
“行了,有什么事快说!”赵婉说罢,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虽然不疼,但也挺疼。
我把夏冉和我昨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给赵婉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可我刚讲到一半,赵婉突然惊讶的开口道:
“什么?你也做这个梦了?”
“什么意思?你也是?”我问道。
“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以为只是平平无奇的梦,直到接下来梦开始循环,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赵婉低头苦想,我也在思考究竟因为什么。
“会不会是……”
赵婉此时抬头望着我,我俩竟异口同声说出了两个字。
“鬼降!”
我认为是鬼降的原因是因为我想到了发生在香港的一件怪事
南洋邪术中最厉害的,就是下降头了。
据说香港台湾演艺圈斗争严重,很多艺人说这里就是人吃人的战场。
除了明争暗斗以外,还使用各种阴毒的邪术。
各个置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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