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好天气,今儿还是休沐日,陈愿本想去温习书本,但温逾青派人邀她见面,地点是老地方。
陈愿想了想,欣然答应了,并让贴身女婢小月带上她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
邀月楼。
邀月楼是温家的产业,是一个酒楼。
陈愿和温逾青,小时候还能常常见面,可长大后,要顾忌女男大防,只能约在邀月楼这种隐秘些的包厢见面,叙叙钟情。
陈愿进来的时候,温逾青早早的就到了。
“愿愿!”
温逾青一袭白衣,皮肤莹白如玉,嘴唇殷红,眸光似初雪,气质清雅淡然,如高岭之花。
温父在怀温逾青时,随妻出征,战场条件艰苦,因为温逾青小的时候身体并不好。
他家里人为了好好将养他,温逾青从小就一直在京城生活的,和他的那些糙姐姐不同,精贵娇养着他的有一股京城公子们独有的贵气。
“阿逾。”
陈愿笑意盈盈的看着温逾青,把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了过去。
温逾青眉眼有股赦然,声音也和他这个人一样,清冷的很,“给我的?”
陈愿走近,牵起他垂落在一边的手。
“我前些天和太女殿下在献郡处理公务时,路上看见的,颜色很衬你,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
温逾青微低着头,唇角的笑意是幸福又满足的,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盒子,而是询问着身边的陈愿,有没有受伤,当职路上累吗?
陈愿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指,“好了,管家公,我一切都好,等你以后进府了在管也不迟。”
温逾青的脸直接红温了,“嗯!”
赘给陈愿当她的正夫,做一个合格的贤夫良父,是温逾青很早很早的梦想和目标。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窗外的街道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多人在尖叫,还有车轮摩擦和马蹄的声音。
陈愿面色不虞,京城街道内忌驾马踩踏,居然有人明法故犯。
陈愿推开一边的窗户,向下望去,看清楚后,脸上表情一滞。
温逾青一直随陈愿左右,自然也看到下面的场景。
惊着了的马匹时不时前腿撑起,不受控制的向前跑着,带着它身后的车厢。
显然车厢应该还有人,因为身后还有很多的侍郎在尖叫着,这些侍郎身上的服饰出自宫中。
金丝楠木的车厢,马匹也是金贵的汗血宝马,还有那车厢上隐秘的标志。
“这是太女殿下的马车?!”
温逾青有些惊讶的说着。
连温逾青都看出来了,陈愿自然第一眼就发现了。
惊马这种事并没有什么,但为什么太女殿下的马车惊乱成这样,太女殿下还在里面,身边那些暗卫和侍卫却一个都没有,只剩后面这些爷们叽叽的侍郎在尖叫。
但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再多思考了。
“小月,速速带人把前面百姓疏通散开。”
“阿逾,在这等我。”
安排好一切后,陈愿手扒着窗框,脚尖点地,运着轻功向那边飞去。
陈愿落在惊了的马背上,她没有费工夫去安抚马匹,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指尖翻转,刀尖向下,在马匹的致命之处一击毙命。
马儿抽搐着倒地,但脱离马鞍马绳的车厢却惯性的向前飞。
陈愿从马背上飞到车厢前面,看了看前方以疏通无人的地方,决定把太女殿下带走,车厢撞翻后自然会停下来。
陈愿撩开车帘,面色严峻,“殿下……”
陈愿刚刚撩开帘子,里面的人就冲进了她的怀抱。
抱着她的腰,抬头看着她。
雪肤绮丽的脸上眼尾红红的,俊美的好似海中唱歌的鲛人。
这明显不是太女殿下,但男人身上穿的金边长袍,赫然说明其身份不低。
能接触到太女殿下身边的东西,且身份尊贵,陈愿心中一转,就明白这人是谁了。
皇太女殿下的亲弟弟,皇家的嫡子,长皇子殿下苏天熠!
“殿下,失礼了。”
陈愿打横抱起苏天熠,脚尖点地,飞了出去。
苏天熠并不轻,但陈愿也绝对不差,一米六几的身高一百二十斤的体重,女子六艺骑马射箭样样在行的她可不是什么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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