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彻,你不行吗?为何还不行动,难道在等待什么吗?\"司马官与齐王商议后决定主动挑衅,促使嬴彻出手,或许能扭转局势。
然而,嬴彻却坐在阵前,见到司马官挑衅,不显意外,只是向身边的高渐离使了个眼色。高渐离不怒反笑,对士兵们下令:\"将士们,还记得我前几天教给你们的吗?现在就唱给他们听。\"士兵们随即歌唱起来。
\"小小齐国,狂妄挑衅,临死还想逞口舌之勇,实在可笑。\"
司马官气得不轻,但人数不足,无法采取行动。如今,六国中唯有齐国仍在顽强抵抗。若能有更多的军队就好了,可何处去找?难道求助于匈奴人吗?这显然不可行,距离太远。
司马官脑海中闪过无数策略,但逐一排除。察觉挑衅无效后,他返回宫中向齐王报告,此刻的齐王濒临疯狂,即将爆发。
\"他们还是不肯动手吗?\"
\"是的,大王,他们可能在等待援军。\"司马官答道。
\"什么援军?对付齐国还需要援助?\"齐王语无伦次地问。
司马官回想起自已之前的挑衅,气愤不已。如果不是单田 ,他们或许能投降。现在,齐王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不如趁夜袭击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并非好惹。\"司马官并未重视齐王的话语,认为他在胡言乱语。然而,在他犹豫之际,齐王拉住他的手,说:\"其实,我还有一件武器未使用。\"
\"起初不确定能否派上用场,但现在必须动用。\"司马官对神秘兮兮的齐王显得不耐烦。
\"大王,这种胡闹也有个限度,何况秦军已逼近城楼。你有如此利器,为何一开始不用?\"司马官以为齐王已近疯狂。
出乎意料,齐王摇头道:
\"跟我来。\"
司马官勉强随他来到一处仓库,打开门,眼前的武器令他震惊。那像小车般设计,前端配备投掷器,大坑位可容纳强力攻击武器,旁边堆满各类石头。
看到司马官惊讶的表情,齐王解释道:
\"这是我当年还是太子时预备的,原以为一生都不会用到,没想到此刻竟派上用场。\"
\"你有这样的宝物,为何先前不展示?\"司马官质疑。
\"之前觉得它无用,但此时已到关键时刻,我必须全力以赴。与嬴彻他们殊死一搏,才对得起牺牲的齐军,尽可能多拖延一日。\"齐王阐述理由。
司马官沉默片刻,建议:
\"大王,到时候你自行逃走吧,否则齐国会真正断子绝孙。\"
69書吧
\"你说什么?我绝不会逃。难道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齐国 吗?\"齐王此刻的情感流露,显示出他对国家的深厚情感。他对司马官说:
司马官坚定地说:“我必与齐国共进退,秦军若来,我也绝不会逃避。”齐王点头回应:“你的决心我明白。有你在,我不会陷入那样的境地。”“那就今晚突袭,如何?”齐王询问。
“同意!”齐国都城之外,高渐离困惑地问赢彻:“殿下,我们为何要更换位置?之前这里不是挺安稳的吗?”
赢彻轻敲高渐离的头说:“和蓑衣客相处太久,连你也变得目光狭隘了吗?”
“你说的没错,现在齐国 迫至此,可能会狗急跳墙。他们可能会在夜里偷袭,或者在我们的饮水或其他关键物资上下手。人在危急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高渐离称赞道,“果然,殿下深思熟虑。”
赢彻接着说:“上次齐军攻打咸阳,赵高也在,还协助过秦军。”他借此机会转移话题:“据说这次赵高出了不少力。大王似乎犹豫,是否该给他些什么。”
赢彻对此早有预料:“赵高与父王曾共度患难,若非他犯大错,父王不会对他如此严厉。所以,可能父王会给他安排某个职位。”
高渐离惊讶道:“那样岂不是给殿下带来麻烦?”
赢彻对高渐离恨铁不成钢,决定让高渐离去蒙恬那里接受管教:“怎么可能?他掀不起大浪,他武功已失,无法再担任武职,只能做文职,你觉得他会与文官和睦相处吗?”
赢彻对赵高有所顾忌,但并未彻底解决,因为知道赵高的武艺已不可复得。况且朝廷文官大多瞧不起逢迎之人,赵高在其中难以立足。
赢彻接着说:“这取决于父王如何安排他的职位。如果安排得当,赵高可能还是威胁;否则,就很难说了。”
夜幕降临后,司马官想起白天赢彻的挑衅,内心怒火中烧。注意到赢彻营地靠近此地,他决定利用投石机投掷火球,点燃营帐。他信心满满地计划伏击,就算赢彻,他的部下也会成为牺牲品。想到这里,司马官登上城墙,下方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几个帐篷。他认为这是绝佳的机会,城墙上投掷的距离远,便于控制。
“把火石放上去!”司马官下令,炽热的石头被装入投石机。火星四溅,一时之间,齐国如同白天般明亮。本以为赢彻难逃一劫,但司马官发现下方并无一人,甚至帐篷也是他们遗留的。火石落空,让他疑惑不解。
司马官这次判断失误,投出的火石点燃了远处的森林,大火迅速蔓延。他决定不再等待,直接发起攻击:“秦军可能已经受激,算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攻过去,看看赢彻还有什么花样!”
然而,赢彻真的逃脱不了。咸阳皇宫内,始皇帝看着下方的赵高感到纠结。虽然赵高上次行动并未求取功名,但庞大的军队仍是隐患。始皇帝想去找赵高,却未料赵高先来找他。
赵高解释道:“大王,这些军队是我任统帅时训练的,原想用以守护国家,但后来……”他行礼道,“我把它们交给陛下,希望它们能保护大王,我在家中也能安心。”
始皇帝看着低着头的赵高,察觉他已不再年轻。他对赵高说:“罢了,你起来吧。毕竟你也受罚了,这次算是护驾有功。但私藏军队还需再惩治。”尽管失去武功,赵高仍保持军人尊严。
始皇帝接着说:“就这样吧,文书部门缺人,你可以去报到,有个职位安享晚年。”赵高致谢:“多谢大王恩赐。”走出房间时,胡亥正欲进来。看着离去的赵高,胡亥点头示意,并递给他一张纸条。
此时的赵高并未急于拆开纸条,他深知胡亥之前的所作所为,且胡亥在自已倒下后,除了军队和关系网,不会提供其他帮助,因此他必须谨慎行事。
“殿下,殿下,总觉得外面有些不对劲。”
高渐离衣衫凌乱地闯入赢彻的营帐,却发现赢彻已穿戴整齐,剑已在手。“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已经开始近战了。”
高渐离正欲细述,却被赢彻打断。“好了,我知道了。看来他们已经逼急了兔子,今晚我帮你把他们一网打尽如何?”赢彻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宝剑。
剑光如雪,锋利至极,在出鞘的一刹那仿佛能听见空气被剑刃割裂的声音。此时,司马官率领军队逼近秦国的帐篷,一路杀伐,势不可挡,遇见敌人不论神佛皆杀之。
每杀一人,司马官眼中都燃起一丝狠厉,仿佛唯有将所有人斩尽才能满足他的复仇之心。一剑挥下,又有一名士兵倒下。正当他扑向另一处时,一道寒光闪过,挡住了他的攻势。“司马官,我等你很久了。”对方冷声说道,同时对赢彻展开攻击。
面对司马官的狠辣手段,赢彻一时难以招架,节节败退。“原来你也只是这样,连我都打不过?”经过几日修养,司马官实力飙升,今 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此战非生即胜。
“是这样吗?”赢彻猛地一脚踢向司马官腹部,司马官没想到力量如此巨大,被踢飞至角落,动弹不得。他甚至怀疑赢彻服用了何种力量无穷的秘药,感到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高渐离则悠闲地旁观,对他而言,这一切不过是小菜一碟,只是缺少实战经验才使赢彻特别带他出来。收拾完附近杂兵后,高渐离对赢彻道:“太子殿下,您才是最强大的!”
赢彻无奈地看着高渐离,本想磨砺他,他却如此轻松,仿佛事不关已。他一脚将高渐离踢向司马官,“司马官,先打败他,再来找我。”被背叛的高渐离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子,后者未给他反应的机会便离开。司马官见赢彻如此挑衅,起身欲上前,却被高渐离拦下。
“司马官,想过去找太子?先问过我同意才行。”说完,高渐离举剑与司马官激战。高渐离的剑术冷静犀利,与司马官的狂暴刀法形成鲜明对比。
片刻之间,高渐离逐渐占据优势,司马官体力耗尽,刀法愈发紊乱。高渐离瞅准时机,一剑直插司马官腹部。司马官惊愕地睁大眼睛,败局已定。
败北后,司马官意识到一切已无法挽回,他倒在原地,脑海中思绪纷飞。就在这一瞬间,高渐离收剑,看着司马官缓缓倒下。“齐国大将也不过如此。”天边渐亮,司马官带来的齐军已悉数覆灭。
赢彻望着敞开的齐国国都,下令秦军涌入。宫殿内等待消息的齐王原以为会有好消息,但结局依然如故,齐国战败,且更为惨重。
“大王,齐国完了,秦军已入城,您快逃吧。”一名衣衫褴褛的太监进来劝告。齐王看着来者,沉声道:“为何要走?这是我的家乡,我亲眼看着家人逝去。”他点燃了周围的物品,早有预谋。
若司马官不能获胜,他会以自已的方式报复齐国,绝不会因讨好秦国而违心行事。当赢彻步入宫殿,大火熊熊,隐约可见一人影矗立其中。赢彻不忍心,一箭射穿了那人胸口。高渐离在旁询问:“那该不会是齐王吧?”“没错,可能就是他。”赢彻心中莫名涌起一种惋惜。
若是齐王出生在别处,或许也能成为英雄,为已所用,那就更好了。赢彻不再关心宫殿之事,只命人清点人数。他自已持剑走出宫殿。
“兄长,保重。”赢彻大步离去,全然未察觉脚下有一乞丐。低头一看,是个衣着体面的小乞丐。赢彻将他抱起,觉得两人颇有缘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们管我叫包子,”小乞丐答道。“那就叫你齐钰,齐国的命运就交给你了。”“要统治什么?”包子懵懂地抬头,他不知面前之人已掌控他的一生,甚至可以说,这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走出城门,嬴彻才见到王离他们迟迟未到,原以为自已能助王离一臂之力,谁知等他到达时,嬴彻一行人已准备打道回府。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