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王老二站在门口看到甲落语和余香几人正处对峙状态,脸色很快沉了下来。
可是……才过两秒,一只大脚丫就从身后袭来,瞬间踢在王老二的屁股上,害得王老二闪了老腰,“哎哟”一声趴在了地上。
“你妈的,好狗不挡道,就是四眼也不例外!!滚粗!!”
踢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接过电话前来的丛哥,身后,乌泱泱的一群地痞癞子手拿棍棒陆续进入店内,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号人,给服务生和趴在地上的王老二吓得直冒冷汗。
王老二没敢吱声,悄悄地爬起身来,不顾颜面笑脸迎和道。
“丛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只见丛哥手起掌落,“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给了王老二一耳光,直接把他的眼镜扇飞了,镜片也碎了一地。
场内鸦雀无声,几个服务生如惊弓之鸟般,见状都侧过脸去,噤若寒蝉,生怕这来势汹汹的火势会蔓延到自已身上来。
这个叫丛哥的男人个头很大,壮硕挺拔的身姿,少说也有一米八五以上,他昂头挺胸神气的不行,巡视了一下周围,见到余香立马眉开眼笑。
“香香~~卡哈哈,想死你了!!来给你哥搂一搂~~”
余香也是很配合的上前拥抱,撒起了娇。
“丛哥~~甲落语他欺负我,嘤嘤嘤~”
“甲落语?谁是甲落语?”
余香朝沙发上的甲落语瞥了一眼,泪珠滴在眼影上抹黑了眼角。
丛哥这才记得自已是来替人出气的,连忙扭过头去恶狠狠的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一女……然后他转身就要离开。
好几个手拿棍棒的地痞癞子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妙,早早的走出了店门口,要说眼神好还是有一定的先见之明的。
“丛哥,就是他,你回头看一下啊……就是他欺负我的~!!!”
丛哥没有回头,径直走向大门口,余香跟在他身后连拉带扯。
“放开……”
“丛哥,香香被欺负了……你不管的嘛~~嘤嘤嘤……”
“我说了,放开。”
“不嘛不嘛,香香要丛哥帮忙讨公道了啦~~”
这时,甲落语吃饱喝足,双手摊开放到椅背上嘴里的面包还没咀嚼完,喷着碎沫调侃道。
“你怂哥,丛了啊……”
余香回头怒视,憋着一肚子火气……
“丛哥,你看他那嚣张的样子,你治一治他呀……嘤嘤嘤……”
丛哥缓缓转身,慢步走到甲落语面前,俯瞰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过了三十秒,迟迟没有说话,甲落语不耐烦的打发道。
“有话快放有屁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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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哥一激灵,这才将视线从佐奈转移到甲落语后用最狠的语气,非常小声的说。
“你就是甲落语啊……我之前不知道……给个面子……好不好……”
甲落语扑哧一声,面包碎沫喷了一地。
“哥,都是混日子的,你给个面子不过分吧……日后好相见……以后要是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哥你尽管开口……”
“卧槽,你都日了还见尼玛的面,滚,给老子马不停蹄的滚。”
“唉好嘞。”
两人说话声音都小小的,门口的人没听清,光看这局面很容易就让人以为甲落语被丛哥给镇住了。
见丛哥自信满满的转过身来,余香这才支楞起来大声嘲讽道。
“吓得都不敢动了?是男人吗你?哈哈哈哈!!丛哥帮我揍他呀……!”
丛哥支手捂住了余香的嘴巴,当即抱了起来带出门外,同时十几号人的混子团也跟着离开了歌厅。
歌厅外,停了三台车,一辆桑塔纳,一辆面包车,一辆SUV。
混子团都上了车,只留下丛哥和余香以及另外一名看似二把手的混子。
“余香,今天你丛哥救了你一命……以后就别给你哥添乱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还没帮我出气呢!哼!香香不开心!!”
“……”
“丛哥,你说过只要我被欺负了你一定会帮我出头,现在这算什么嘛……”
“……”
“丛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里面那个叫甲落语的家伙是个疯子,你别招惹他,我就说这么多……”
说罢,丛哥扭头离去,二把手靠到余香身边提醒道。
“那人老狠了,给俺们丛哥吊起来打,而且还给丛哥放血,差点给整死了,那画面老夸张了,电视里都不敢这么演……俺们一帮兄弟当时都被吓傻了根本没人敢上前阻拦……”
“啊?”
“别提了,反正不是个正常人,你一会儿进去的好好道个歉,要不然你人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啊???”
余香神色惊惶,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心中瞬间被恐惧的阴霾所笼罩。
回到歌厅,大部分人都各就各位,服务生开始打扫卫生,王老二也回到办公室整理账本,佐奈站到前台,而疯批甲落语在沙发上捣鼓着牛奶盒,好像做成了一个千纸鹤。
她缓缓走到甲落语面前,眼皮一跳。
“语哥……”
“咋的呢,骚香妹?”
“我错了,你别杀我……”
甲落语扑哧。
“杀人放火要坐牢的!!哦……我特么坐过牢……”
“语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放我一马……”
“我又没逮着你姨妈,哪来的放开一说?”
“我错了,我错了……语哥求你了!!”
扑通一声,余香双膝跪地,屁股高高撅起,跪地求饶……显然,连她心中最狠的角色丛哥都险些被对方置于死地,强烈的求生欲望迫使她不得不如此。
前台的佐奈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这种感觉既像是对甲落语的崇拜之心;又仿佛掺杂着一些别样的情愫,让她有些迷茫和困惑。
她凝视着甲落语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或许是被他幽默风趣的处事方式所吸引,亦或是被他独特的魅力所打动。
然而,佐奈自已也无法确切地分辨清楚这种感情究竟属于哪一类。
她只记得,男人帮自已解脱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那个男人去的地方就是自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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