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还是进了闺蜜男友陈轻舟的房间。
迷离催情香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
燕然只是轻轻唤了一句他的名字,陈轻舟就将她拽到床上,开始深入交流……
事后。
陈轻舟沉沉睡去。
燕然下床打开门,悄无声息的让明婉进来,自已迅速消失。
此后,燕然离开杭城,回到郊区东篱村悠然民宿。
母亲去世后,她把城里的房子租出去,跟闺蜜紫萱一起,回村把老宅房子做成了民宿,开启了散漫的新生活。
燕然不想结婚,但想要个孩子,越早越好。她有房有车现在又闲,为此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她本想走正常途径的,明婉得知她这个想法后,给她出了个快捷的招,一直求燕然去睡她名义上的男朋友陈轻舟,一来陈轻舟聪明英俊,基因优秀,可以保证孩子品质,二来借肌肤之亲来帮她保住泼天的富贵。
燕然便鼓起勇气,丢弃所有节操,在明婉的慷慨大方之下,无耻借种。
从杭城回来后,布置许久的民宿开始营业。
今天将会迎来第一位客人,燕然一早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房间用品,生怕有不周到的地方让客户不满意。
十点,院子外面开进来一辆保时捷,停在含苞待放的月季花坛旁,那奢华的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尊贵。
燕然赶紧堆起清恬的笑容去拉车门。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一直陷在孤独与悲伤中,最近这几天,才有了些岁月静好的宁静与期盼。
她希望,生活不要再出现波折让她寝食难安了。
车门打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姿探出,倒是与意料之中不一样,足以与汽车相匹配。
“你……”
燕然刚想开口,没想到眸中撞入的竟是一张异常熟悉的面孔,到嘴边的话就生生卡在了喉咙。
陈轻舟下车,一身黑西裤,白衬衫,利落俊朗,额头前的黑发垂出一道柔软的弧度,平添儒雅,低眸敛神间还携带着一股子出尘的清隽气质。
他看向燕然,目光在她清秀的脸上定了一瞬,眸底划过一丝疑惑之色,“我们是不是见过?”
燕然心下一紧,他这么问,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不应该啊,睡他那天晚上房间黑黢黢的,他又意乱情迷,别说没看见了,就算看见了她的长相也记不住吧。
而且当时她还特意喷了明婉特有的茉莉味香水,不可能存在闻香识女人这个漏洞,明婉后来也打电话说了,陈轻舟人傻钱多超好骗,一点儿没发现端倪,就以为睡的人是她,说会负责结婚,还被忽悠给明婉转了五百万零花钱,不可能出岔子的呀。
燕然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慌与困惑,强装出淡定从容的姿态回应陈轻舟,“也许吧……世界这么大,擦肩而过也是常有的事。”
陈轻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挺认同燕然的说法,目光又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没有化妆,脸上依旧清秀白净,像出水芙蓉似的,柔美得扎眼。尤其是那双眼睛,像两颗宝石镶嵌在她面庞之上,璀璨又清澈,看上去赏心悦目。
大概这没来由的熟悉感是因为她纯纯的漂亮,天然的勾人遐想吧。
想来陈轻舟感觉有点罪恶,忍俊不禁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自已可是有了正牌女友的人,竟然也是看到个美女就忍不住臆想的俗人。
紫萱过来,带他上楼去房间。
等紫萱一下来,燕然就拉着她忐忑道:“怎么是他呀,早知道客人是他,就不接待他了。万一他认出我来了,指定杀了我。”
那晚后,燕然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陈轻舟见面。
他是商人之子,他家创立的餐饮品牌遍布世界各地,拥有泼天的富贵,是天上的云。
燕然是没有身份背景的孤儿,正儿八经的村姑,跟陈轻舟比起来就是地上的泥,如果不是有明婉从中牵扯,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怎么他就突然来到了民宿呢?
紫萱也是愕然得很,“我哪知道,可能是他的助理给他预约的吧。不过他一有钱人来我们这住就很奇怪,他莫不是真察觉到了什么,在试探你吧?”
“怎么会,我那晚真没露脸,而且我跟明婉差不多的身材,差不多的长发,他绝对不可能察觉到。”
紫萱略微思索下问,“可是你们声音不一样,那晚你说什么了?”
燕然不由得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就说了……疼……轻点……你压我头发了……这几个字。”
紫萱轻笑一声,宽她的心,“刚登记时我问了,他明天就走了,你少跟他接触,尽量当个哑巴。”
闻言,燕然心松下些,为避免碰到陈轻舟,直接跑出去跟村里大妈摘野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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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她才拎着一小篮香椿不紧不慢的往回赶。
估摸着陈轻舟应该已经用好晚饭回房休息了,这时候绝对不会碰到他。
没想到在路过陈诺姐姐家院子旁的池塘时,就瞥见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矮胖瘦的身影一直伫立不动。
驻足一看,竟然真的是陈轻舟。
他面色有些凝重,似在等待又似观望着什么,眸底一片落寞困惑,像黑下来的天色一样暗沉。
燕然本想装作没看见他,向前走了两步之后又硬着头皮折返回去,走到陈轻舟身旁,夹着嗓子问,“你站我二外婆坟头上已经很久了,你不怕她晚上来找你吗?”
陈轻舟错愕的愣了下,低眸看了一眼,才发觉脚下过于平坦得不似普通道路,周围还有几柱烧完的香。
他赶忙从坟头上跳下来,朝着坟头鞠了个躬,“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这坟头年代久远,为了不吓到游客,特意休整了一番,给人以宁静和谐之感,外来人确实不容易察觉。
燕然也就不怪他,径直往民宿方向走去。
没想到陈轻舟立马跟了上来,与她并排,还说:“我要在这里留一阵子,麻烦你帮我准备一日三餐,也不要再接待其他住客了。”
燕然一怔,诧异的看向陈轻舟,“你要包下民宿,住很久?”
“不会很久。”
燕然因受到惊吓微微张开的口合了合。
陈轻舟又接着说:“大概十天半个月吧。”
燕然神情一滞,悬着的心像被人踹了一脚似的,快揣不住了。
她想问点什么,但觉得还是少说点话好,转身闷走把陈轻舟甩得老远。
快到家门口时,她突然停下来,等陈轻舟一走近,就夹着嗓子说:“哎呀,我有件事忘了,我们家房子刚装好,有甲醛,不适合长住,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带你去别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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