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和大壮急匆匆的跑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知道夏子轩是不是又做法请神仙帮忙了。
把苏达尔次捆成猪,这可够吹一辈子了。
夏子轩指挥着大壮把苏达尔次背起来回到官道,让韩信去通知后面的运粮队伍赶紧赶路,她看了看晕在地上的夏子晴,对达喀尔道:“这个你自已想办法。”
达喀尔上去一脚把夏子晴踢醒,然后亦步亦趋的跟在大壮身后,保护苏达尔次。
北狄军看主帅被小鸡捉住,都表示他们这个小王爷一定是被下降头了。
草帽哥是北狄皇帝的亲外甥,名字叫答鲁,苏和亲王和北狄皇帝是亲兄弟,所以答鲁和苏达尔次是亲表兄弟。
答鲁看他表哥被黑大个儿背着回来,赶紧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夏子轩把他拦住道:“只允许达喀尔跟着,其它人都回去吧。”
答鲁:“快放开我表哥,小乞丐,你也太不仗义了,你这是把我表哥咋啦?”
夏子轩没空搭理他,对阿牛和大壮道:“把这个活宝贝看好了,就靠他一路顺利到北境了。”
又对冬儿夏儿道:“咱跟粮车一起走,顺便护送一程,到平洲再分开。”
然后对答鲁道:“你表哥说让你带着北狄军先回去,他送我们一程再回去。”
答鲁哪会听她的,把头一摇道:“我只听我表哥的。”
夏子轩:“你表哥现在听我的,你听你表哥的,就等同于你也听我的,快回家去!”
答鲁:“我才不听你的,你怎么不听我的呢?”
夏子轩有点儿头疼,一个达喀尔她都有点担心半路把苏达尔次救走,再加个答鲁,那就不是她绑架苏达尔次,还不如把自已捆好了送给苏达尔次呢!
这时,装晕的苏达尔次醒了,他朝答鲁道:“你把人带回去,告诉我父王,就说我跟朋友出去一趟,叫他不要担心。”
夏子轩听苏达尔次嘱咐答鲁,心里酸酸的,他奶奶的,就他有父王惦记是不是?刺激她这个没娘疼的,撕票,一定撕!
可看了看答鲁那生离死别的死样子,她又心软了,对苏达尔次道:“只要你不劫这批粮食,我就放了你,至于把你捆起来这事儿,我可以赔偿你些银子,但夏子晴必须让我带走。”
苏达尔次把头一扭道:“本小王爷是你想捆就捆,想放就放的吗?”
夏子轩:咋还赖上我了?
答鲁:表哥真的被下降头了,人家放人,还赔偿,他还不走!
达喀尔:小王爷一遇到夏二小姐这智商就掉线。
苏达尔次对达喀尔道:“你和答鲁一起回去,不用管我。”说着朝达喀尔递了个眼神。
达喀尔虽然不理解他主子到底要干啥,但是他不能违抗命令,于是对苏达尔次施礼称:“是。”
然后转向夏子轩:“求二小姐照顾好我家小王爷,日后达喀尔定当重谢。”
答鲁听达喀尔叫夏子轩二小姐,不禁怀疑自已的眼睛:“这泥猴子是个女的?”
夏子轩上去就是一拳:“你才泥猴子,你全家都是泥猴子。”
苏达尔次哈哈大笑道:“她把脸洗干净了也这么黑,长的跟你家大宝似的。”
大宝是答鲁养的一头黑熊。
夏子轩虽然不知道大宝是啥,但她肯定那不是个好东西。于是对苏达尔次道:“从今天起,你叫二宝!”
一旁的答鲁噗的一声笑出猪叫,达喀尔虽然憋着,但嘴角已经到了后脑勺了。他在想是不是水土不服,他家那个英明神武,不苟言笑,冷静自持,运筹帷幄的小王爷咋变成这样了啊!
一路无话,韩信和萧铭顺利到达北境。
夏子轩手里这块烫手山芋可咋整,放了吧,怕他报复,真撕了吧,估计苏和亲王会把她捉住,碾成粉末。
客栈里,夏子轩托着腮帮子俩眼直勾的盯着苏达尔次发愁。
夏子轩:“小王爷,要不咱俩拜把子吧,以后咱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拜了把子就是一家人,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苏达尔次:“谁跟你拜把子,长的跟黑猴子似的。”
夏子轩气的一个倒仰,真想把他那条毒舌给拔了。
苏达尔次知道她是怕他报复,于是对她道:“把你们放烟花的那个东西给我一个,我就既往不咎了。”
夏子轩把嘴一撇道:“你是吃屁时候让人把脑袋崩了个坑吧?”
信号枪是绝对不能给苏达尔次的,这是天外阁的联络方式,给了他,他仅仅当玩具还好,如果用来对付天外阁的人,那就跟拿肉包子钓狗一样。
苏达尔次虽然绑着手脚,但她学会了夏子轩的口水神功。
多年的教养让他像夏子轩那样直接吐口水他还真不行。
于是他低头喝了口茶,运了内力,一口茶水就喷在了夏子轩脸上。
69書吧
茶叶贴在她脸上,水顺着脸往下流,有种狼狈的美,苏达尔次看呆了。
大壮进来的时候画面就是这么诡异。
一个顺脸趟茶水,一个跟欣赏艺术品似的到了忘我的境界。
夏子轩抹了把脸,坏笑着吩咐大壮:“把门窗关严实了。”
然后从空间摸出一个臭蛋,捏开,放在苏达尔次的茶杯旁边。跟大壮迅速关门离去。
一股直充囟门的臭味差点儿把苏达尔次呛晕。
这死丫头怎么随身带着这么恶心的东西。唉呀,不行了,他顶不住了。
苏达尔次:“夏子轩,你给我回来,夏子轩!”
屋里哭爹喊娘,屋外夏子轩更愁了,这新仇旧恨的怕是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都怪平阳侯这个老匹夫,她恨不得现在就回京城捏死他。
也不知是不是昨天那个臭蛋熏的,今天早上起来苏达尔次就觉得头晕眼花,还一阵阵恶心。
夏子轩见苏达尔次一阵阵干呕,没精打彩的坐在椅子上,她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问:“你咋了?怀上了?”
又坏笑着问大壮和阿牛:“说,是你俩谁造的孽。”
苏达尔次有气无力道:“是你造的孽,昨天你放了屎,好歹也给我把窗户开一条缝儿啊!”
夏子轩了然:这货是被熏的!
她刚把心放肚子,就见苏达尔次眼一闭往前一栽,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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