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得高兴,也小酌了两杯。
最后,凌亦深叫了唐轲送练思羽回去,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他和纪苒。
纪苒酒量很差,也就一杯的酒量。
那次在游艇上,只喝了半杯,头晕了很久才缓过来。
今天心情不错,果酒也很甜,她喝了有三四杯。
等到上了车后,她才觉得后劲上来了。
她很乖巧,不会像一些喝醉的人那样胡言乱语。
她只是缩在凌亦深怀里,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有些迷离,看起来甚是含情脉脉。
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原本整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地飘落,显得格外妩媚柔情。
“凌亦深……”
纪苒迷蒙地抬头看他,气息吐纳之间声音有些含糊,却也带着妙不可言的性感。
“我在。”
她叫了好几声“凌亦深”,却又不说其他的话,这一声声的呢喃,像羽毛般撩拨他的心,轻轻缓缓的,酥痒难耐。
“你可真要命。”
凌亦深看了眼前方,催促着司机,“稍微开快点。”
“好的,大少爷。”
老刘是个老司机,对回凌云山庄的路闭着眼睛都能开,没多久,车子就稳稳停在了主楼前。
凌亦深把纪苒抱了出来。
纪苒却挣扎着站立下来,“我自已能走,我才嫁过来两天,别让人看到你抱着喝醉的我进去,太没规矩。”
凌亦深没有强求,“小苒你头脑竟然还挺清醒?”
“我只是微醺,清醒着呢。”
说着,她就朝门口走去,稳稳走了好几步,可是到了后面就开始走曲线,又嫌高跟鞋碍事,直接把鞋子踢飞到前面。
她摇摇脑袋继续朝前走,眼看着就要朝着门口的罗马柱来个亲密接触了。
腰间一道力量霎时将她揽住,纪苒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清晰的下颌线。
“还要逞强吗?”
凌亦深扶稳她,捡起了她的鞋子。
单手抱起她,走进门。
纪苒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才能保持稳定,她从他怀里悄悄露出脑袋往外看了看,还好,没有人。
乘电梯直上了四楼。
凌亦深将她放到床上,与她平视,黑眸深邃,“现在我们已经到家了,你好好待着,我去吩咐周妈煮碗醒酒汤来。”
纪苒静静地端详了他一会儿,“好。”
凌亦深下楼吩咐了周妈,再回来的时候,床上空无一人。
浴室里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水声。
她那晕晕乎乎的状态能自已洗澡吗?
他抬声冲着浴室门,“小苒,你在洗澡吗?需要我帮忙吗?”
里面传来她的声音,“我自已可以,你别进来。”
凌亦深只好坐在床边等她,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后,她才出来。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吊带睡裙,脖颈修长,锁骨清晰,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前,还在滴着水。
凌亦深蹙眉,把她重新拉回去,帮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很浓密,吹了十几分钟才吹到半干。
“好了,凌亦深,我还没残废呢,你也快去洗澡吧。”
凌亦深关掉电吹风,“沙发旁的小圆几上是刚煮好的苹果陈皮水,你喝一点。”
过近的距离让凌亦深轻易地看到了某些美景,圆润玉肩,姣好饱满。
而她的眼眸与平时不同,多了几分娇弱无辜的魅,若即若离,意味不明。
凌亦深的喉头滚了滚,声音有些低哑,“等我。”
69書吧
火急火燎的他不到十分钟就洗完出来了,看到圆几上的醒酒汤已经被喝完了。
卧室里只开一张暗灯,纪苒已经侧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向他。
“凌亦深,这醒酒汤不太行,我感觉还是有些头晕。”
凌亦深走到床边坐下,“这又不是药,见效没那么快。”
纪苒盯着他,突然爬起来就跨坐在他的身上,凌亦深反应极快地箍住她的后腰。
男士沐浴乳的香气笼罩了她,湿漉漉的水沿着他的额角顺着完美的脸部线条滑下,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睡衣里。
纪苒低声道,“你也没吹头发。”
“我头发短,很快就干了。”
她抬头与他对视,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眸光灼灼,鼻梁挺直,薄唇微启,呼吸得不轻不重。
纪苒脑子一热,顺着本心揪住他的衣领,微微侧头,吻落在了他滚了一下的喉结上。
他的气息太强势,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已。
凌亦深一怔,抬手攫住她的下巴,“你在做什么?”
纪苒受不住他这灼热的目光,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下,让凌亦深强撑着的意志彻底瓦解了,“那你就是有意的。”
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唇瓣,高挺的鼻梁抵着她,霸道强势的薄荷气息直灌入鼻息。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
纪苒的心尖狠狠跳了下,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本能使然,某个节点,她的喉间没压住一声轻吟。
换来的是男人更加霸道的攻城略地。
她也笨拙地回应着他。
在纪苒有些晕晕乎乎的时候,唇齿间的薄荷气息远离了一些。
凌亦深额头抵着她的,气息不稳,声音哑得厉害,“宝宝,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心乱如麻,如焦如灼,他觉得今天的气氛已经很到位了,可又害怕会像上次那样她在最后关头不同意。
纪苒的心跳得极快,不敢看他的眼睛,身子软得快要化了。
“我知道……”纪苒紧闭着眼睛,挤出三个字。
“那我,可以犯错吗?”
耳边的温热气息撩得她浑身酥麻。
纪苒羞耻极了,决定豁出去,顺从自已的欲望,“我其实也馋你身子。”
凌亦深倏地把她压倒。
没有额外的言语,房间里只剩下粗喘和低吟。
凌亦深的直接和强势让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纪苒哭了出来。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那些小皇文里描写的全都是假的!
她顿时觉得后悔了起来,哭着说,“我不要了,凌亦深。”
已经失去理智的凌亦深哪会就此罢休,他不停地哄着她,“宝宝,不哭,我轻点儿。”
嘴上这么说,可是动作一点也没轻,带着势在必得的果决。
动静一直闹到后半夜。
纪苒因忍痛而咬唇,咬出了鲜艳的红润,小脸汗湿,碎发胡乱地贴在脸上,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
“凌亦深,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
凌亦深把该讨要的都要到手了,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一点也没有因为几个小时的运动而疲累。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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