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绝不会有命在!”
靖王这话,把司徒白吓坏了!
他感受到了令他窒息的威胁。
云氏惊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司徒景看了全程,他知道靖王不是娇娇的生父。
他心生疑窦,靖王如此维护娇娇到底有何用意?
是为了做给皇帝看,表明他从此与镇国公结仇了,打消皇帝对他的猜忌。
却听靖王对他说:“女婿,回去告诉娇娇,若是再被人欺负,叫她不要硬扛,让她只管来寻本王,本王定会给她出气!”
话毕,他转头看向不愿接受事实的镇国公。
“国公爷,以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司徒白要是再敢欺负娇娇,本王新账旧账一起算,本王出手可不会像那人这般心慈手软,只是打断司徒白的腿,若是国公爷仍以为是本王做的,只管拿出证据来。”
镇国公看着一直站在靖王背后的府兵,眼眸微眯。
靖王不止有五百府兵,手里还掌管着帝都一支两万人的神策军。
“王爷,只有王府有这样的能力!夜闯国公府伤人且能悄无声息地离开。”
今日浩浩荡荡来靖王府,隐晦的目的是他在以这样的方式向皇帝表明,没有与靖王暗中勾结。
靖王闻言眉梢微挑,“国公爷,你这话本王不敢认同,帝都皇亲权贵哪个府上没有几个得力的侍卫或是护院,只是国公府的侍卫无能罢了。”
镇国公气愤,靖王是在说他府上的侍卫很窝囊。
这话他不认。
但他确实没有证据,不能拿靖王如何,只能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带着人离开靖王府。
等在王府外的人看到这里,暗暗猜测。
镇国公与靖王结仇了!
不出半日,镇国公与靖王结仇传遍了帝都街头巷尾。
夜幕降临。
司徒景担忧地看着妻子,今日去了一趟靖王府,知道靖王维护娇娇的心思不似作假。
难道是岳母死前向靖王做过暗示,故意叫靖王生出误会,以为娇娇就是他的女儿,不然说不通呀。
靖王越是护着娇娇,便越招继母的恨。本来云氏就对娇娇颇有微词,今日这一闹,往后妻子在府中的日子怕是更为艰难。
装病圈禁还是要继续。
“娇娇,你最近身子不适,我请大夫来给你把把脉,好好调养身子可好?”
花娇娇不想再被圈禁,而是问道:“世子,跟我说一说今日靖王府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司徒景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下跳动着火光,把在靖王府双方的对峙细细说给妻子听,一句话都没有落下。
花娇娇不听后禁陷入沉思。
写那封信给靖王,是想着靖王心里有了数,面对镇国公能做到有理有据,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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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靖王与镇国公对峙了那么长的时间,全程都在为她出气。
司徒景凝视着神游的妻子,听着她的心声。
他回府后,已经从阿枂的口中得知,妻子提前让阿枂送了一封信给靖王。
他眸中火光跳得更甚,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唇瓣附上去就亲吻上了。
每一次亲吻她,只要用力些,她就能娇喘出声,眼尾眉梢更是染上了一片红,看着就叫人心头火热,他更加不愿意放开她了,将她搂得更紧。
听着她从鼻腔溢出的娇喘,越听越叫他动情,直接把人抵到墙壁上,压着她吻。
花娇娇对他不由分说地这一串行为,习以为常,听着他在耳畔粗重的呼吸声,外面一道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直奔这里而来,悬着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她猛地推开了他。
“你放开我,有人来了,你没听到吗?若是被院子里的人撞见,你不觉得害羞?”
司徒景眼眸深深,一点都不觉得害羞。
“大晚上的,我亲自已的夫人,为什么要害羞?若是他们撞见我们在房中亲吻,只会识趣地避开,更会说我们夫妻情深。”
此时,行至屋外的阿枂在问桃红。
“世子呢?看到世子了吗?世子该喝药了?”
花娇娇听到屋外的阿枂,深吸了一口气,“你的师妹在找你,你还不赶紧出去喝药!”
“夫人,我还没亲够呢,怎么就急着赶我走?”司徒景又压了过去。
“你不出去,我出去。”花娇娇有些不悦,把阿枂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安置在筱竹院,到底有些不妥。
司徒景眸子微动,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压着她,又亲吻起来。
身后的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师兄!”阿枂错愕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师兄,花娇娇鬼使神差地环上了司徒景的腰。
亲吧!
与他在阿枂的面前上演夫妻情深的戏码。
花娇娇的主动叫司徒景突然发狂,他吻得更猛了,花娇娇也回应着他。
阿枂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尽情吻着对方,端着手里的药碗,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都惊呆了。
从前冷静自持,不近女色的高冷师兄,还有这么野性的一面。
师嫂也是,看到她端着药碗来了也不知收敛一下。
给师兄解毒更重要,不然师嫂怎么给师兄生孩子。
“师兄。”阿枂不满地喊了一句。
司徒景听到师妹喊他,方才放开了娇娇,扭头,面色平静地对阿枂道:“谢谢师妹给我送药?”
阿枂一愣,随即递上药碗,撇开脸,站着不动。
司徒景接过药碗,一口喝干净,若无其事地把药碗还给她。
“师妹,谢谢你!”司徒景平淡的声音透着亲昵,眼底蕴含着宠溺。
花娇娇仍被他抵在墙上,看着撞破他们亲密行为眼中却没有丝毫嫉妒的阿枂,有些不懂。
就见阿枂掏出一个荷包塞到司徒景的手里,拿着药碗转身就走,走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留恋,也没有怨怼。
更没有不满地拿眼瞪她。
她转回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司徒景。
表示更加看不懂他现在的行为。
而司徒景已经打开了荷包,露出里面的蜜饯,他佯装苦得眉头打结,示意妻子往他嘴里塞一个蜜饯。
花娇娇鬼使神差地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捏起一个蜜饯塞入他的口中。
把蜜饯往他的嘴里送时,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冰凉柔软的唇。
指尖兴奋地跳了跳,赶紧收回手,背到身后。
司徒景心情愉悦地吃下蜜饯,感觉嘴里终于不苦了,他把唇又附了上去,整个身子也压了上去。
蜜饯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夹着一丝药的苦味,花娇娇主动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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