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等等我!赶快骑马保护圣上!”
皇卫上马去追汽轮车,追了一会,汽轮车不见了,皇卫们心惊胆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向路边巡逻兵卫求助,兵卫笑道:“那是神龙使的神车,不用担心!”
“老弟!这是什么神奇之物,牛马在哪里拉车?” 高授迅速进入状态,兴奋地喊道。
“汽轮车,不用牛马拉,只需烧燃石炭或是火油即可。”
“停!我来试试!”
曲何降速停车,高授坐上驾驶,汽轮车歪歪扭扭开了出去,赵妍捂着嘴要吐了!高授一看。
“赵小姐!你是有孕了?”
赵妍气得“哇”的一声吐了出去。
曲何憋住笑,看着狼狈不堪的赵妍。
“停车!我跟你俩没完!让我下车!”
高授渐渐有了手感,速度越来越快,赵妍忍住怒气,紧抓扶手。
直到开进北邕湖才停在湖边,这时牛三娃也开着另一辆跟了进来。
高授一指进来的汽轮车,“送我了!感谢老弟馈赠!”
牛三娃让出驾驶位,坐上旁边座椅,高授上车,开出了北邕湖。
曲何拍着赵妍后背,赵妍恶作剧道:“曲何!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只有一次怎么会呢?”
曲何心里一紧,“你和谁只有一次?”
“唉!算了!都过去的事不提了!”
赵妍走回车上,曲何气呼呼上车,开车向树林里开去。
“你做啥?我不要去树林里。”
“老实坐着!”
汽轮车行到一座别苑下,曲何下车,然后将赵妍拉下车,拉着走进别苑里,茶堂,卧房,灶房一应俱全。
别苑仆妇和守卫见曲何拉着赵妍进来,全部撤了出去,在别苑外惊讶地看着汽轮车。
曲何将赵妍带入卧房,盯着赵妍。
“你和谁?”
赵妍不语,曲何一把抱起赵妍,赵妍欲拒还迎的抗拒着,曲何心里却莫名的兴奋。
两人悍战结束,曲何看着床单上的桃红。
“你好心机啊!”
“相公!你不喜欢吗?”
“我很喜欢!”
“啊……”
高授回来不见曲何的汽轮车,到处乱找,遇见仆妇一问才知道在别苑里。
“这家伙胃口真重,怀孕了还……”
牛三娃听的莫名其妙。
“圣上!我去喊公子。”
“别去!你在这等他们吧!我把汽轮车开回宫,明日我请你家公子吃酒。”
高授开着汽轮车又在北城逛了一大圈,皇帝成了北城车神,大户家的小姐看的眼冒星光,此生非铁车中青年不嫁。
69書吧
曲何心满意足,骄横跋扈的赵妍透红着脸。
“坏人!我腿软走不了路,你背我出去。”
“我能走去,估计背不动你!”
“要不今晚就在这歇一夜,你那飒爽英姿的将军老婆李红不也是一夜。”
“来!我背你出去。”
“哼!”
牛三娃见曲何背着赵妍出来,很有眼力劲地上了驾驶位,等两人坐稳,缓缓开了出去,铁车向南而行,赵妍疲倦的倒在曲何肩头,路上行人莫不惊讶这头黑色怪物还喷着热雾,孩童们跟在车后奔跑,兴奋喜悦!
路过一间喜铺,曲何叫停汽轮车,下车买了五大包东夷饴糖,饴糖在蓟荻大火后,迅速铺往北朝各地。
曲何拆开一包,一把一把分给跟来的孩童,顿时喜悦染上了甜蜜,赵妍阴阳怪气道:“难道就用这点饴糖庆祝我成为你的人?”
“……”
“……”
“咳!我这是为新车添喜庆!”
“哼!我还不如一辆车?”
“别瞎说!来!撒饴糖!”
车继续开动,饴糖用竹纸包裹,掉地上也不会弄脏,赵妍撒的兴致大发,也不疲倦了,城南大道变成了甜蜜大道。
回到新宅,赵妍见人就发糖,俨然当成了新婚饴糖发放,右葇打趣道:“妍姐姐!今天白里透红,漂亮多了,跟姐夫去吃了啥好东西?”
“吃……吆!葇妹妹,你以后也会吃到的,哼!”
“妍姐姐!吃了什么呀?别藏着啊!”
“吃糖……”
曲何见赵为民在堂屋等着,看见曲何进来,将一封信递过来。
打开一看是一封军情书,是沈方谦加急军情,说在黑水西南发现大量蛮人城镇,已派遣五万大军前往黑水修筑营垒,巨熊国奄奄一息,可以发起决战。
曲何回信:决战需同各军一起商定发起,贵族王族交由斯赫普处置;黑水之城,派懂当地语言者为使,劝归北朝属地,以不动干戈为佳。
守卫来报,东城门有百余辆和上万头牛羊送给神龙使,塔拉鲁兵卫送往火油城的牛羊直接送到载美城,火油城等巨熊国土地被占领后,大大缩短了到北朝各城路程,从巨熊王族藏宝军堡掠夺的黄金宝器全部送给曲何,运宝车和牛羊在距载美城百里处汇合一起来的。
“赵兄!你将牛羊赶入庄园,安排人将肥美的羊宰杀一部分,皇宫和各卫府衙送一些,送几鲜羊来新宅,晚上我们烤羊肉!一百辆车一并送去庄园,安排好塔拉鲁兵士。”
“公子!可以去庄园看看,晚上一起夜宴!”
“嗯!好主意!就这么办!”
右若和高艳两人埋头读书写字,赵妍和右葇翻着珠玉首饰箱子,一件一件评头论足,忽然两人揪住一支发钗,互不相让。
“我先拿到的!”右葇紧握钗头,赵妍毫不示弱抓住钗尾。
曲何进门来一看,立刻转身要走。
“姐夫!赵妍欺负我!” 右葇娇嗔道。
“我看看样式,每人一件,现在救命人去做,这个先给小妹吧!”
赵妍松开,“我要大点的!”
“好!我给你打造一支千两的金钗,满意了吧?”
“啊?那头能抬起来吗?”
“你和小妹抢东西,头能抬起来!”
“就知道你没好话对我。”
“晚上都跟我城外庄园去吃烤羊肉!”
“小妹!咱们去摘点水果!”
曲何刚要说拿木梯子去摘,两人已经没影了。
右若和高艳不管两人胡闹,只顾埋头写画,曲何一瞧,大声道:“你们写的是学堂蒙学文字?”
两女子俱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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