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若!”
“嗯!”
“第一次见我是不是就想着做我媳妇?”
“呸!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个贼寇呢!”
“我是贼,专门偷你心的贼!” 曲何动手脱右若衣服。
右若按住曲何的手,“喜儿在呢!”
曲何将喜儿抱到偏床上,用被子一蒙,“好了!她看不见了!”
“她醒了咋办?”
“她醒不了!”
“呜……”
喜儿瞪着眼睛看着两人翻云覆雨,等两人停歇,一闪身钻进两人之间,而且是全裸,右若“呀!”的一声,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
金鸡报晓,确切说是曲母养的一群鸡,吵的曲何无法入睡,等自已出来时,曲母已经和儿媳妇们打成一片,各式点心,米粥,豆浆,连喜儿都红光满面,作小女儿状小口吃着食物,不再那么粗鲁了。
“娘!新年好!这么丰盛!”
“去你爹那边吃吧!这都是女孩家。” 曲何刚想说都是我媳妇,有啥忌讳的,只见曼姑端着一碟米糕走来,曲何笑嘻嘻上前捡了一块塞嘴里,大呼:“二嫂好吃!”曼姑脸红了,曲何不知道为啥结了婚的女人这么爱脸红。
69書吧
走到堂屋,父亲和二哥、孔武都默不作声地吃着早食,曲何突兀地一声:“爹!新年好!”,惹得大家一哆嗦。
“结婚了!还不沉稳些!” 曲父责备道。
二哥指了指堂屋墙角的一只鼓鼓囊囊的布袋,说道:“你小孩舅给的车资。”
“给了你就收下呗!”
曲何做上桌,看了看没自已的碗,又看看锅也没有,“二哥!粥呢?”
“在灶房!自已去盛!”
曲何来到灶房,曼姑刚盛好一碗米粥,见曲何进来,递过去,曲何接过来,“二嫂!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嗯!”
“你去吃吧!我们自已来!”
“嗯!”
“曼姑!大头我会照顾好的!”
“嗯!”
曲何走出去时,曼姑擦擦眼角泪水,将一碗豆浆端在手中,自已浅尝一口,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又想起河滩村的日日夜夜。
曲何吃完早食,叫上大头去工物间,喜儿早就在摆弄各种器物,大头将曲何带到一个半成品汽轮机旁,上面装了三把强弓,弓弦全是用精铁丝制造,曲何试着拉一下强弓,纹丝不动。
大头搬来两捆粗箭,儿童手臂粗细,一丈长,将四十支粗箭放入机箱,按动汽轮机开关,只听吱呀呀,巨弓被拉满,三支箭落入卡槽中,大头脚踩住一块铁板,脚一压,三支粗箭飞出钉入百米外的石壁中,汽轮机继续开动拉满巨弓,再次发射……
“大头!这个可以射多少支箭?”
“只要有热气,可以无限射!”
召集工师改进巨弓机,派军士配合,过完年加紧赶制十辆巨弓车。
正和大头摆弄巨弓机匣,一声巨响传来,将几人和巨弓机掀翻在地,曲何和大头对视一眼,这是火油爆炸了?大头爬起来捂着鼻子喊道:“臭小子!你把你师父丹药点着了?”
曲何一闻扑面而来的青烟,有点刺鼻又有点香,喜儿蓬头垢面从烟雾中跑出来,口鼻冒烟喊道:“曲何!炸巨夕!炸巨夕!”
曲何呆坐在地,看着手舞足蹈的喜儿,怕是脑子被震坏了,烟雾中又冲出一位蓬头垢面的工师,鼻嘴鲜血直流,擦擦鲜血,张嘴说不出声音,上来要抢喜儿手中瓷瓶,喜儿迅速闪身来到曲何背后,工师跑过来,脚步突然停滞倒在地上。
曲何赶紧让人将工师带去治疗,看一眼不远处未散尽的烟雾,一片狼藉,转身看着喜儿。
“喜儿!再炸一次!出去炸!”
喜儿高兴地去一堆狼藉中找了罐子和一些炭末和其他粉末,一股脑装进去,曲何离她远远的看着,喜儿跑向曲何,曲何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喜儿!别过来!就在空地上炸!”
喜儿看着三十步开外的曲何,将陶罐放到地上,把瓷瓶里的药粉倒进陶罐,手伸进去搅拌一下,点燃一根木棍,对准陶罐小口丢进去,喜儿拔腿就跑,“轰”的一声巨响!喜儿被震飞到工物间旁的矮房顶上。
曲何大喊:“喜儿!你在哪?”
哗啦一片片碎瓦落下,喜儿滚下矮屋,曲何跑过来,抱起喜儿,喜儿半天说不出话,喉咙咕噜一下,“噗!”一口鲜血喷了曲何一脸。
“曲何!炸……炸巨夕!”
“喜儿!你不能死啊!” 曲何后悔万分,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猛!抹干净喜儿脸上的黑灰,还好没破相,试了鼻息,好家伙!呼吸平稳,这是睡熟恢复气力呢!
曲何将喜儿抱回卧房,让大头准备热水,大头问要多少热水?
“够一个人洗澡的热水。”
“她昏过去了怎么洗澡?”
“你来帮她洗。”
“好!”
“滚!”
曲何一脚踹向大头,大头一闪跳出门去烧水了。
铁厂闲人全被爆炸声吸引来,几个女子看曲何喜儿两人灰头土脸,都过来帮忙,也不好意思帮喜儿洗澡了,出门奔向爆炸现场,工师们严阵以待。
“哪个工师知道这瓷里装的什么?”
曲父过来拿起瓷瓶,嗅了嗅,说道:“这是去痈疥的丹药!”
“爹!可知是什么制成的?”
“这要问葛青,葛青……”
“师父!葛青昏迷了,还在医治!”
大头跑过来,“哥!水烧好了!”
“大头!葛青的药丸是什么制成的?”
“啊!我知道两种,一种是铁厂炼铁的黄渣和一股骚味的白粉末。”
“快去弄多些来!”
大头直皱眉,叫了一帮兄弟去茅房、便桶刮白骚,将葛青骂了十九代。
让工师将三种粉末配比记录下来,点燃往河里扔,炸的最猛的出炉了,十几斤的大鱼飘了一河面,新年有鱼吃了。
最先用到的是炸铁矿,比火烧水冷省时省力多了,曲何告诉曲父将配方密藏不得泄露,又用竹纸造了小纸火,声音清脆又有一股香药味,曲何自已玩了一个时辰,几位老婆看着孩子般的曲何,一个个摇头。
大头嫌药味太臭,用一块手绢捂住鼻孔抱着一筐纸火跟在曲何后面,嗡声嗡气说道:“哥!这玩意味太冲了!”
曲何在铁厂广场燃起一堆火,将一筐纸火全倒进火里,“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传出去,铁厂的娃娃们欢呼起来!
“像竹子燃烧的爆裂声,大头!咱们就叫它爆竹吧!”
大头瓮声瓮气道:“娃娃们怎么这么开心!”
工师又送来一大筐爆竹,曲何分给孩子们,铁厂新年在爆竹声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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