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心情沉重地从骆家的大门走出来,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失望和挫败。
他原本满怀希望地来到骆家,希望凭借自已骆家长子的身份,以及自已与苏慈的关系,能够让骆家放下顾虑,借出一部分资金,让杨家渡过此次难关。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没能借到一分钱。
他感到自已就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无助而迷茫。
夕阳西下,大街两旁的行道树和各种亭台楼阁在夕阳的照射下,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地上拖着长长的影子。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忙碌着自已的事情,没有人关心其他人的心事。
骆承孤身一人,漫无目的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瞎逛。
他的心情就像这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一样,越来越沉重。
他走过一家家灯火通明的商店,橱窗里展示着各式各样的商品,却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已必须好好调整自已的心态。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很多艰巨的任务等着他去完成。
他走到一个街角,看到一群年轻人正在欢快地玩耍,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在空气中回荡。
骆承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他多想自已也能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可是现实却让他无法摆脱困境。
他走到一个装潢精美的大楼前,看见路边有一个椅子,便走过去坐在上面。
他前面有一个湖泊。
在夕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杨少宾见到骆承离开这么久不见回来,心里很担心,便让杨可清去街上找一找,让他早一点回来吃晚饭。
杨可清路过了一处繁华的青楼。
青楼门前灯火辉煌,欢声笑语不断传出。
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正与青楼的女子调笑。
这男子正是韩家的驯兽师丰业。
丰业在青阳城颇有名气,精通驯兽之术,深得韩家家主韩云彪的器重。
然而,他为人却极为轻浮好色。
此刻,他看到杨可清,惊为天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之色。
他搭讪道:“哟,这不是杨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不进来这青楼陪我玩一会儿?”
杨可清看见丰业那猥琐的样子,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的厌恶。
她不想与他说话,连忙快步向前走去,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羞耻的地方。
可是那个丰业却不乐意了。
此时他见到杨可清的美貌,眼睛都离不开了,就像是长在了杨可清身上一样。
精虫上脑的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向前去,挡住了杨可清的路。
轻薄而放肆地笑道:“哎哟!杨小姐这是怎么啦!怎么一副苦瓜脸啊!不要这样,这会让你变丑的。”
他还边说边伸出手,要摸杨可清的脸。
杨可清对他更是厌恶了。
丰业的几个随从见到丰业如此行为都吓呆了。
杨可清可是如今青阳城第一高手杨少宾的女儿,他这样调戏杨可清,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们连忙制止丰业道:“丰前辈!这个女的不好,我们再去找其他的!”还边说边拉着丰业想要离开。
可是丰业此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理智似的。
他对几个随从大发雷霆道:“你们几个干什么?想造反吗?”
随后还一脚将他们踢开了。
这几个随从真是怕了。
他们着急地说道:“丰前辈,他可是杨少宾的女儿。要是惹得杨少宾发怒。韩家都保不了你。”
丰业大怒道:“谁要韩家保护,韩家没有我,就是个三流小家族。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说着,他又开始调戏起了杨可清。
“啪……”
只听得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杨可清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了过去。
“无耻至极。丰业,别以为我怕你!”
此时青楼里面在看热闹的人,见情形不妙,都吵吵闹闹地跑进了青楼里面,生怕他们的打架波及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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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你竟敢打我!”
丰业被杨可清这么一打,清醒了一点。
这让他倍感丢人,打算找回这个场子。
而骆承正坐在旁边看着湖面的夕阳,沉思着。
听到这一阵吵闹声,打断了自已的思路。心中十分不满。
但是他看见了丰业正在调戏杨可清的时候,顿时大为恼火。
竟敢欺负到他头上来。
这怎么能忍。
他一声不吭就走到了丰业的背后,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一顿暴打。
骆承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丰业的身上,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丰业原本嚣张跋扈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万分,他从未想过自已会在大街上被人如此暴打。
周围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嘴里发出惊叹的声音,但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丰业的随从们见状,连忙上前想要阻止骆承,但他们哪里是骆承的对手。
骆承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随从们便吓得不敢再动,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丰业一边挣扎一边喊道,试图用自已的身份来威慑骆承。
然而,骆承根本不为所动,他的拳头依然毫不留情地落在丰业的身上。
“我管你是谁!敢在我面前欺负小清,你就是找死!”
骆承怒吼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丰业终于意识到自已踢到了铁板,他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他只能不断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骆承停下了手,看着满脸是血的丰业,冷冷地说道:“滚!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杨可清,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丰业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狼狈不堪地带着随从逃离了现场。
“小承哥,是你?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呢?”
杨可清一见到骆承,刚才被丰业调戏的郁闷一扫而空,兴奋地拉着骆承的手摇晃道。
“我没事!我就是在这旁边坐了一会儿。他没欺负你吧?”骆承关切地问道。
“他哪里欺负得了我!我可是很厉害的!只是他这人让我看着就有点恶心!”
杨可清有点调皮地对骆承说道。
接着她轻声说道:“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吃饭吧,爹爹还在等我们呢。”
骆承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向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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