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幸见他离开,松了口气,起身去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这门怎么被锁上了?”
安幸着急地转动门把手,回头询问床上的男人。
季晨霖微眯眼看着安幸,觉得好笑。
她还问他?
这门就是他找人锁的。
也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就单纯想看季以凡焦急,让他发狂,给他一个警告。
反复尝试了好几次后,安幸也放弃了,她全身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倒在沙发上。
“不试了?”
“都被锁上了还试什么?”
安幸白了季晨霖一眼然后闭目休息。
“不好奇是谁做的吗?”
“不好奇。”
季晨霖被安幸摆烂的态度一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受邀参加季晴的生日宴会吗?”
“可能因为你也是哪家的公子吧。”
安幸闭着眼睛敷衍着回答。
“季以凡没和你说过他有一个弟弟吧?”
安幸听见这句话倒是掀起眼皮,抬眸看向季晨霖,问道。
“季以凡不是季家唯一的儿子吗?”
季晨霖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说道,“季以凡可是有很多事都没有告诉你呢。”
安幸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季以凡不和她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她才不会因为这个和他生嫌隙。
季晨霖见安幸没反应,倒对她生出些好奇。
他也不再多费口舌,只是打量着安幸,看向安幸细软的腰肢时,季晨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触碰到的柔软,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眼眸加深,心里升起燥热。
“什么?安幸不见了?”
正安慰着季晴的季以凡听到郑凡的汇报,猛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季晴也满脸担心地跟在后面。
“小季总,季晨霖也不见了。”
季以凡闻言攥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脚步加快地想要尽快找到安幸。
房间内,季晨霖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困难,内心狂躁的想要毁灭房间里的一切。
他知道他犯病了。
安幸隐约听见男人的喘息声,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季晨霖表情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她走过去伸手想把他扶起来。
“滚!别碰我。”
季晨霖甩开安幸的手,一双原本蓝色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显得妖艳又嗜血。
季晨霖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在地上,发泄怒吼着。
安幸心里一惊,但也没有太大的表现,她默默地坐回沙发上,看着门外,希望季以凡快点来找她。
季晨霖砸东西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季以凡等人的注意,季以凡快速奔着声音源头冲过来发现门打不开。
他抬起长腿发狠的踹向门,一下又一下终于把门锁撞坏。
“季以凡!”
69書吧
安幸看见季以凡后小跑到他怀里,像小猫一样蹭着他。
季以凡抱着她,刚刚还觉得空荡荡的心里此刻一下子被填满了。
“季以凡,他……”
季以凡这才看见蜷在里面的季晨霖,他挡住身后众人的视线,让季晴叫了苏医生过来,然后让郑凡将其他人遣散。
苏医生赶过来给季晨霖吃了药打了针后,季晨霖才恢复过来。
看季晨霖没事,季以凡单手插兜抬步走过去俯身压低声音说道,“季晨霖,我说过别碰她,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向我宣战。”
说完,季以凡站直身体转身牵起安幸往外走。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好笑话我。”
季晨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季以凡没有回头,只是侧着脸启唇。
“我是为了季家的脸面。”
然后牵着安幸离开了。
两人走出很远后,季以凡转身面对安幸,一脸严肃说道。
“安幸,季家的人除了我和季晴,谁都不要信。”
安幸看着季以凡,懵懂的点了点头。
季以凡揉了揉安幸的头,觉得她过于乖巧,好奇问道。
“你不问为什么吗?”
安幸轻轻摇了摇头,向前环住季以凡的腰。
“你不想说我就不会问,像你们这种豪门嘛总会有点不为人知的秘事,与我们的感情无关。”
季以凡微微挑眉,他回抱住安幸,用下巴轻轻摩擦着安幸的头发,心里一股暖意涌出。
“走,回家了。”
两人十指交握,心也靠的越来越近。
……
晚上季以凡洗完澡出来后看见先洗完在床上看书的安幸,他嘴角微勾,上床将安幸抱在怀里。
“今天那个把你困在房间里的男人叫季晨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安幸闻言默默合上了书,安静听着。
“我从小是在A城长大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小时候遇见你,父亲很早就离开我们和母亲来B城创业,他很有商业头脑,就是没有资金,母亲拿出了娘家所有钱帮他,可没想到他创立了季氏后就抛弃了我们,和季晨霖的母亲在一起了,本来他是想不起来我和妹妹的,可没想到,季晨霖有病,他寻遍名医无果后居然就放弃了,他把我们接了过来,对外宣布我是唯一的继承人,他知道我对他恨之入骨不服管教,就把本就精神不太正常的母亲关进了医院,没有他的许可,我见不到她。”
说到这儿,安幸很明显的感觉到季以凡身体变得紧绷,胸腔起伏,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拉住季以凡的手,想要给他温暖和力量。
季以凡低头看着安幸柔软白皙的小手,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还好他现在有她了。
“对了,季晴的那个结婚对象好像很不靠谱的样子,我有点担心她。”
“我会帮她的,你放心。马上要毕业了,打算毕业后做什么?”
“嗯……我打算留在这边,先找一个设计类的工作,继续我的画画爱好。”
季以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安幸在绘画方面确实很有天赋,也许以后可以为她专门办一个画展。
“好困,睡觉吧。”
安幸打了个哈欠,把头埋进被里。
“睡前要不要做些适当的运动?”
季以凡把被子掀开,大手从安幸的睡裙下摆处探进,摩擦着安幸的敏感点。
很快,卧室里传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适当?
信他个大头鬼!
全身酸软的安幸被季以凡抱去洗澡的时候,心里不禁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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