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咳嗽,但又觉得在老师面前这样不太礼貌,于是强行忍住。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捂住鼻子,但手抬起一半又尴尬地放下,最终选择了屏住呼吸。
彦老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不自在,他轻声说:“潇潇,没关系的,如果不舒服就说出来,我们之间不需要拘束。”
我感激地看了彦老师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轻声说:“彦老师,我……我想我需要一点新鲜空气。”
彦老师理解地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了窗户,一阵凉爽的夜风吹进了办公室,带走了烟味,也吹散了我的尴尬。
“现在感觉怎么样?”彦老师重新坐下,关心地问。
“好多了,谢谢彦老师。”
“来,谈谈你的困惑。”
“我在看《诗经》的时候,总是被那些比兴手法弄得一头雾水。”
“哦,比兴啊,这个其实就像我们平时打比方,比如说你看到一朵花,就想到一个美丽的姑娘,这就是比。兴呢,就好比你看到春天的花开,就感觉到了生机勃勃,心情也变得愉快。”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关雎》里的‘关关雎鸠’,就是用鸟儿的和谐来比喻夫妻之间的和睦。”
“对,就是这么回事。古代人喜欢用自然的东西来表达自已的情感,这样更加含蓄,也更有诗意。”
“那现代文学中的意识流,彦老师,这个概念我总是觉得有点抽象。”
69書吧
“意识流嘛,其实就像是我们平时走神或者做梦,脑子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意识流作家就是把这些想法写下来,让读者能直接感受到人物的内心世界。”
“这样一说,我感觉意识流也没那么难懂了。那我们写作时,该怎么运用这种手法呢?”
“你写作的时候,就放松一些,不要拘泥于逻辑和顺序,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就像你和朋友聊天,东一句西一句的,也挺有意思的。”
“听您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写作可以更自由了。”
“就是要这样,文学本来就是要表达真实情感的,不要被条条框框限制住。”
彦老师的讲解很接地气,我被他的才华深深折服。
“潇潇,你看,文学就像生活,有时候需要直接表达,有时候又需要委婉地去感受。”彦老师的肘部触碰到我的手臂,仿佛是在不经意间。
我下意识地挪了挪手臂。
我们这也挨得太近了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就像你,潇潇,你很有魅力,就像春天的风,轻轻拂过人的心田。”
啊?这是什么鬼?情话吗?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低着头,不知所措,慌的一批。
突然,彦老师的手臂一挥,这么不经意的,却又这么精准地,打到了我的双峰上。
不行,这不正常,我得赶紧跑!
“彦老师,我……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得先走了。”
我一下子站起身来,慌乱地收拾起书本。
“潇潇,怎么突然走得那么急?发生了什么事?记得有问题随时找我帮忙,老师一直都在。”
老师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推了推眼镜,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好,好,我记住了。我先……走了。”我结结巴巴,几乎夺门而出。
应该是错觉吧?
他的手打到我的胸时,他正在说话,眼睛也没看我这边。
等他看向我时,我已避开,他应该不知道他刚才打到什么东西了吧?
可是,可是,那么软绵绵的,他毫不察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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