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如今越来越讨厌三皇子了,说着非她不娶爱她的漂亮话,转身就和丞相府的人勾搭,和苏世子的事更是让她如鲠在喉,她是嫁过一次的人,她分外珍惜如今的一切,爱她的沈府众人,富足的生活,她越不想失去这些就越想为沈父提供助力。
要说沈珍珠为什么不讨厌萧晨,毕竟萧晨那花样流言更是恶心人。
只能说沈珍珠没有见过萧晨那猥琐样,见到的时候都是他深情款款的模样,就连自已骂他,他竟然都能喜欢上自已,所以对于流言根本不信,反而觉得他一定很爱很爱自已吧!
不然怎么会找那些像自已的女子和男子,他甚至还怕我误会,而与男子寻欢作乐,在长公主宴会上他是不是一直关注着自已,才会总是在自已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就连他去江南是想忘了自已吧?是吧,他是说他忘不了自已吗?自已在京中他甚至都不愿出门,是怕碰到自已吗?萧晨,原来你竟是用情至深吗?怪我们没有缘分,一切都错过了,而我也不想失去家人的爱,萧晨,我们只是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不得不说,沈珍珠是会脑补的。
萧晨要是知道沈珍珠这脑袋里的想法得笑出声,萧晨作为一个35岁不结婚无对象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小女孩才相信那些,她的眼里只有自已的舒坦日子,别人怎么样她也懒得管,没有什么爱心,没有什么同情心,甚至损人利已,就像沈珍珠明明没做什么,是好是坏萧晨压根不想知道,但是他还是出手了,只不过是想排除对自已不利的因素,当然杀人放火,胡作非为的大事还是不会干的,毕竟咱又不是九漏鱼!
康王爷和杨令得知萧晨去了江南很是诧异,而流言就从糖炒栗子那传开,什么萧晨怎么救沈二小姐啥的,又忘不掉沈二小姐,想去江南看看还有没有女人能代替沈二小姐,他可亲眼看见两人如何情意绵绵,恋恋不舍,痛苦不堪的模样等等!
而且流言不过是一二分真,大部分都是流传之人杜撰出来的。
除了萧晨风花雪月的流言,还有一个关于京中两世子之争的八卦,说这纨绔最为嚣张的当属苏世子,当街就谋害有封号的辰安世子,以下犯上不说,仗着有苏贵妃撑腰,一点也不把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毕竟萧晨可是太后的孙子,皇上的侄子,而一贵妃子侄竟敢越过皇家人,可不让人数落吗?
这流言玄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巴不得闹的越大越好,毕竟暂时还没人骂他,最多说妖妃惑主,而他稍微心疼了苏贵妃几秒,然后让王大海趁机敛财。
—荣侯府苏家—
“跪下,混账,你怎么敢的?当街对着辰安世子动手,若他有个好歹你当你还活的了吗?”
苏子栋乖乖跪着,“他不是没事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荣侯爷苏邦国气的不行 自已这儿子真的是怎么教都教不好,“你就不能向别人学习学习,你看看人家章炀,再看看严时,你一日不闯祸你是活不下去了吗?”
苏子栋摇头晃脑的不屑听这说教,“我哪闯祸了,受伤的明明是我,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罚我,那萧晨还敲诈我要十万两呢?”
“逆子,老夫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孽障,来人,取家法!”
苏子栋直接站起身桀骜不驯的回道,“家法家法,你除了会打我还会干什么?你以为我愿意让你生出来啊!”
69書吧
荣侯爷气的半死,喘着粗气抬手就想打,苏子栋往前一站,“你打,往这打,打死我算了!”
“住手!”老夫人被人扶着慌忙上前拉过苏子栋藏在身后,“苏邦国,你敢动我乖孙一下试试看!”
荣侯爷无奈喊道,“娘!”
“你别喊我娘!”然后上前将苏子栋左看右看,“乖孙没事吧!”
“祖母,爹他不给我请大夫还罚我跪,我身上好疼。”
“哎呦快让祖母看看哪里受伤了,快快,去请大夫!”
荣侯爷看着自已娘带着那逆子走后,感觉到深深的无奈,自已就这么一个孩子,被娘宠的顽劣不堪,那萧晨也是璃亲王的独子,还是陛下养大的,太后还看着呢?倾城要不好过了,唉!这么个人是他能招惹的吗?
“管家,去凑十万两送去璃亲王府给世子赔罪。”
“是,侯爷!”
—外城一处大杂院—
半夜,周季白准备出门帮夜香郎收集夜香,当初夜香郎收留了他,他白天找写抄书的活计,近两日夜香郎感染风寒周季白并提出代他出工。
周季白敲响一家家的小门收集粪水,看着天渐渐亮了,路上还没多少行人,周季白赶紧将粪水运出城交给买下粪水的粪夫,然后找了个河边洗了个澡,清晨的河水还很凉,不过他要帮人抄书最忌讳沾上臭味,大杂院洗漱也不方便。
周季白上岸找了个遮挡的地方开始换衣服。
“张郎,我来了!”
“翠儿,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吧,没人发现,我听你的给爹娘留了书信,让他们不必寻我,我是定要同你在一起的!”
“那就好,翠儿,我定不会负你,咱们到了江南就好了!”
“嗯嗯,张郎,我以后就只有你了!咱们快走吧,免得被我爹娘发现我不见了追上来了!”
“翠儿别急,马车等会就来了!”
周季白只当是遇到了要私奔的人,如今出去又不合适,在这偷听更不合适,一时僵愣在了原地。
“吁~”从马车上跳下来一男子,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只见马车帘掀开,里面两名女子,其中一人道,“这便是你朋友?快上车吧!”
双方打过招呼后翠儿上了马车,两个男人驾着马车坐在外面。
待他们走后周季白才走出来往城内走去,只想着今日能多抄写书本。
周季白抄了半天书眼见该吃午饭了,准备出门买两个馒头,刚买完馒头就见一群官差手拿画像往显眼的地方张贴,许多人都凑上去瞧,周季白也不例外。
周季白一眼就认出画像上的女子是那马车中的一人,再看告示。
此女乃崔府家奴糖豆,偷盗家中珍宝潜逃,因珍宝乃崔老夫人遗物,崔尚书伤心欲绝,望知情人提供线索,崔府愿万金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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