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没有跟谁胡搞。”王铁柱一脸无辜状。
王双喜双眉紧拧,眼睛里满是怀疑之光。
“那翠花怎么知道,你跟你的一个同事,还有一个姓李的幼儿园老师搅在一起的?
她还说其中有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究竟是真是假?还不老实交待?!”
王铁柱看着父亲一脸怒容。
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爹,这……这都是误会啊!翠花当时就是在气头上,随口说了几句气话,并没有什么同事,也没有姓李的女人,更没有怀孩子……”
“王铁柱!~”
王双喜打断了儿子的狡辩。
厉声喝斥道:“还想在你爹面前撒谎是吧?
这么大的事情,翠花怎么能随口乱说?
现在弄得满城风雨了!
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你自已说说……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王铁柱低头不语。
默默地承受着父亲的责备。
王双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接着说道:“不管怎样,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怀你孩子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要是敢瞒着我一星半点,别怪我下死手打你!”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皮带。
准备大刑伺候了。
“我说,爹,我说就是了……”
王铁柱承受不起老爹的责问。
只好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听完儿子的解释,王双喜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问:“李小怜当真好拿捏?”
王铁柱点头,“嗯,她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比翠花还好拿捏。”
“孩子当真是打掉了的?”王双喜又问。
王铁柱低声应道:“嗯!打掉了。我给她拿了钱的。”
“呵!~打掉了就好……”
王双喜大松一口气。
转而,又一脸严肃,指着王铁柱的鼻子警告道:“以后给我老实点,别给老子在这种事情上犯错误。不然,不光会害死你自已,还会连累老王家的知不知道?”
王铁柱连连点头,“知道,知道!爹,我现在都后悔死了。”
“你还知道后悔?”王双喜显然不相信。
王铁柱犹豫片刻后问道:“爹,那杨翠花那边怎么办?她好像知道的有点多呢。”
“哼!~”王双喜冷笑一声,自信满满地说:“你跟郝红梅没上过床,死咬着不承认,就是没有证据。李小怜已经把孩子打掉了,证据也就等于没有了。翠花能奈你何?”
“那……”王铁柱似乎还有些顾虑,继续追问:“陈嘉树和翠花的事……”
王双喜目光一凛,盯着王铁柱质问道:“是你编排他们的吧?”
王铁柱眼神闪烁,嘴硬地回答:“不是!”
王双喜岂会看不出儿子的心思。
再次逼问:“到底是不是?!”
王铁柱见无法隐瞒,只好承认道:“呃……是。”
王双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嘴角微微上扬。
轻声说道:“没事儿!就算他们之前没啥不正当关系,但从现在开始就是有不正当关系的了。”
王铁柱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他爹。
“爹,您这是要干啥?”
王双喜露出一副阴险的笑容。
咬牙切齿地说:“帮他们把不正当的关系给它坐实了!这样一来,杨翠花就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中,就不怕她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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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不禁竖起大拇指赞叹:“行!姜还是老的辣!”
父子二人正密谋着一场阴险狡诈的计划。
旨在诬陷杨翠花和陈嘉树。
妄图给他们制造一个“捉奸在床”的现场。
正在这时,彭雨尔背着满满一筐兔子草回家。
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身体被沉重的草筐子压弯成九十度。
然而,屋内的两个大老爷们,分明看到她累成那样了,却是视若无睹。
丝毫没有伸手帮她一把的意思。
尽管如此,彭雨尔这朵“奇葩花”,并没有责怪父子俩。
而是在怨恨着已经离家出走快一个月的杨翠花。
一天到晚,没事的时候还好。
一累,就会想起杨翠花在的时候,这些是杨翠花干的。。
然后,她就会很生气了。
嘴里“叽叽咕咕”的诅咒杨翠花千万遍。
\"该死的婆娘,害我这么辛苦!\"
\"臭婆娘,自已在外逍遥快活,却让我这个老太婆在这里吃苦受罪。\"
\"坏婆娘,如果再不回家,我就要去她单位找她算账……\"
然而,不管彭雨尔再有多大的怨气,再怎么咒骂, 杨翠花看不到,也听不到。
不得不说,彭雨尔日夜不停操持家务,的确是非常的艰辛。
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人已经变得憔悴不堪。
看着一下子就老了十岁不止。
然而,周围的邻居们见状,只会冲着她的背影,痛快的说一个字:“该!”
谁让她把儿媳妇当成牛马一般的使唤?
现在儿媳妇跑了。
她不该辛苦受累,谁该?
尽管彭雨尔已经辛苦成这样了。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等待着她呢。
刚放下兔子草,汗水还来不及擦一下。
突然想起鸡还没有喂,赶紧去喂鸡。
端了一盆子粮食,脚步匆匆地走向鸡舍,准备给鸡喂食。
然而,当她走到鸡舍关,看到眼前的景象时。
不禁大惊失色,“哎呀,妈呀!这些鸡到底怎么了?怎么全都变得无精打采的了?”
没错,六只鸡已经全都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和精神。
仿佛只剩下最后一丝气息勉强维持着生命。
彭雨尔心急如焚,连忙大声呼喊道:“双喜,王双喜!快点过来啊!咱家的鸡快死了……怎么办?是被人下毒了吧?”
听到彭雨尔焦急的呼喊声,王双喜赶忙从屋子里飞奔而出。
看着眼前这些奄奄一息的鸡。
眉头紧皱地问道:“这鸡……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
彭雨尔一脸茫然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昨天给它们喂食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王双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继续追问:“那你昨天是什么时候喂的它们?”
“昨天上午喂的。”彭雨尔如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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