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呕!~”
郝红梅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间,胃部又是一阵翻涌。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干呕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红梅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神情格外严肃地问道:“丫头,你这个月的例假来了没有?”
“例假……”
郝红梅一时间有些茫然。
“问你例假来了没有?!”红梅妈急了。
使劲的揪了一把女儿的耳朵。
疼痛,使得郝红梅的脑子恢复清明。
仔细回忆,并计算了一下日子。
顿时,心里一惊。
妈呀!
好像已经迟到二十多天了呢。
不过,她的例假一直以来都不太规律。
有时候会提前一两个星期。
有时候又会延迟十来天。
红梅妈紧紧盯着女儿的反应,注意到她脸上露出的惊讶和疑惑,心中的担忧更甚了。
她知道女孩子的身体状况很重要,尤其是关于例假这样的生理现象。
如果出现异常,可能意味着某些潜在的问题。
毕竟她很清楚自已的女儿,平常跟王铁柱走得有多近。
“赶紧起身!跟我去你张大伯那里检查一下身体。”
红梅妈心急如焚地搀扶起女儿,脸上满是担忧和坚决。
郝红梅试图反抗,“妈,我没事儿,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会恢复的。”
然而,红梅妈根本不依,“少说废话!跟我走!”
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臂,用力拖拽着,坚定地朝张大伯家的方向走去。
张大伯懂得一些中医医术,但他并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
不过,由于他与红梅妈是老相好。
所以,即便郝红梅真的发生了某些难以启齿,或不宜外传的事情。
红梅妈坚信张大伯也绝对不会向外界透露半句。
在红梅妈的坚持下,郝红梅只能无奈地被拖着前行。
她明白母亲的关切之情,但心中又隐隐有些不安。
默默祈祷只是一场虚惊。
另一边。
杨翠花姐弟俩,再次来到那片破旧不堪的房子前。
这一次,他们惊讶地发现,陈嘉树居然出现在其中一间屋子里。
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姐弟俩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屋内的情景。
只见陈嘉树站立着,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居高临下地对着跪在地上的细仔说话,语气冰冷而坚定。
细仔则低着头,不断地点头哈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是是是......好好好......\"
同时,伴随着一声声求饶的话语。
\"树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
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要不,我认您当大哥,以后都听您的,好不好?\"
然而,面对细仔的苦苦哀求,陈嘉树的脸上始终没有丝毫动容,依旧冷漠如冰。
他淡淡地说道:“你这种背叛大哥的小弟,我是不会收的。\"
细仔连忙表态:\"树哥,只要您让我跟着您,我保证,永远不会背叛您!我可以对天发誓!\"
陈嘉树冷笑一声:\"哼,你的誓言能值几个钱?还是乖乖回到你的地盘上去,老老实实地跟着地滚龙混。
地滚龙虽然脾气暴躁一些,但他对手下向来不错。
只要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他肯定不会亏待你。
但是,如果你胆敢再背着他胡作非为……
到时候,地滚龙不收拾你,我也会亲自出手教训你。\"
说完,陈嘉树不再理会细仔,抬脚便朝门口走去。
姐弟俩见状,急忙躲到一旁的角落里,生怕被陈嘉树发现。
待陈嘉树走远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杨翠松低声嘀咕道:\"这个陈嘉树真是太厉害了,连地滚龙的小弟都敢教训。\"
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这就证明他比地滚龙还要厉害呢!\"
“厉害你个头啊?!”杨翠花怒不可遏。
扬起手掌狠狠地朝着老弟扇了过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手掌,重重地落在了老弟的身上。
打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杨翠花指着老弟的鼻子说:“我警告你,立刻马上收起你那点破心思。
你要是敢跟着这些不三不四的街溜子学坏,我打断你的腿!
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而已,好好学习知识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律不许碰,更不许想!”
“姐……姐!~”
杨翠松直勾勾地盯着杨翠花的身后,拼命地挤眉弄眼向她示意。
杨翠花被老弟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耐烦地骂道:“臭小子,又想干什么啊?眼睛出问题了?”
“不是啊,姐,你看你背后……有人。”杨翠松焦急地提醒道。
杨翠花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转过头去。
当她看到站在自已身后的人,是陈嘉树时,顿时愣住了。
陈嘉树拉长了一张脸。
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此刻正紧紧地相着杨翠花,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两人僵持着对视好几秒钟,他主动说话了。
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和质问:“你们怎么还不离开这里?”
杨翠花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我们走不走,好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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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陈嘉树并没有被杨翠花的话激怒。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好,随便你。”
然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冷漠而决然的背影。
杨翠花见状,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连忙放低姿态,跑上去喊道:“陈嘉树,等一下!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小忙啊?”
陈嘉树听到这话,只是发出一声轻笑。
对杨翠花的请求不屑一顾。
杨翠花赶紧解释道:“其实这个事情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啦。只要你稍微动动嘴,就能轻松解决。”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陈嘉树,希望能够说服他帮忙。
陈嘉树嘲讽的语气道:“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是不三不四的街溜子,你是拿国家薪水的单位人。我能帮你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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