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安将贺妙意抱到房间没多久后,大夫就提着药箱匆匆的走了进来。
“大夫,你快过来给她看看啊!”墨澜安催促着。
见墨澜安一脸急色,大夫不敢耽搁片刻,立马就准备替贺妙意把脉。
贺妙意一看大夫准备给自已把脉,立马就绷不住了,这脉可不能把,否则她怀孕的事就要露馅了。
于是就在她准备悠悠转醒时,一缕黑烟直接侵入了她脑后,这下她彻底没了知觉,真的晕了过去。
苏晓黎冷冷的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她自是知晓贺妙意是在装晕,毕竟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太大了,她的耳朵这么灵,想假装听不到也没办法。
既然她这么喜欢装晕,那便让她如愿以偿吧。
大夫仔细的把脉片刻后,才开口说话了。
“这位郎君不要担心,这位娘子只是晕了过去,身体并无大碍,她腹中的胎儿已过了前三个月,胎位早已坐稳,所以也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待我开一副凝神安胎的方子给这位娘子服用后,她便会醒来了。”
大夫一脸喜色,这位郎君这么关心这位晕倒的娘子,现在知道她平安无事且腹中的胎儿也很安全,肯定会高兴坏了。
这墨府也是高宅大院的,想必这次他的赏银定不会少。
墨澜安一听贺妙意无事,深呼一口气,那颗担心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
真好,他的意儿和他们的孩儿都平安无事!
“来人,送大夫出去领赏银!”墨澜安高兴的朝外面喊了一声。
立马就有小厮进来将大夫带了出去。
等等,墨澜安后知后觉的才想到大夫刚刚说的话,什么叫胎儿已满三个月,三个月之前,他压根就没有碰过贺妙意啊,那她腹中的胎儿是怎么来的呢?
只有一个可能,这贱人竟敢让他当冤大头!
墨澜安顿时脸色大变,立马将要出门的大夫给拦住。
“你确定这位夫人腹中的胎儿已满三个月吗?”墨澜安不甘心地再次追问。
他不信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意儿会背叛他。
大夫还以为他是不放心所以又问一遍,立马很确定的告诉墨澜安,这位娘子腹中的胎儿确实已满三个月了。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妇医圣手,他曾为无数孕妇号过脉,从未出现过差错。
因此,他对这个诊断结果非常自信。
此时,墨澜安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下来,如同黑面神一般。
他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来人啊,把这个庸医给我赶出去!”
大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给赶了出去,气得他在墨府门口骂骂咧咧的。
这是什么狗屁的高门大户,请了大夫看病不付诊银还不说,还要污蔑大夫是庸医,怕是不想付诊银所以才如此抹黑自已吧!
他定要告诉同行们,这家人太黑心了,可不能再来这墨府出诊了!
大夫一脸愤怒,大骂着晦气走了。
苏晓黎满意的看着墨澜安气得要死又要强忍着的样子。
哈哈,真是看了一场精彩的好戏呀!
等贺妙意醒了之后肯定会更加精彩,她还挺期待看到他们二人反目成仇的画面啊!
而老道士在外面一直等着,不停的跟墨母说这贺妙意是被邪祟缠身,必须要让他施法三日,才能驱除干净,否则墨府将家宅不宁,有血光之灾。
说得墨母不再犹豫,下定决心要让老道士给贺妙意给驱邪。
所以等墨澜安一出来,墨母就立刻迎了上去。
“安儿啊,这意儿可能确实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你让道长替她驱一下邪吧,这样对她对我们墨府都是好事。”墨母劝道。
“她确实是邪祟,驱吧,别说三天了,三十天也行,一定要驱干净,拜托道长了!”墨澜安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完后,便扬长而去。
墨母还以为要多劝一下儿子,他才会同意,没想到这会儿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让老道士即刻施法替贺妙意驱邪。
老道士却摇摇了头:“墨老夫人,贫道要专心施法驱邪,所以无关人等全部都要离开,并且房子外面不需要留人看守,不管里面发出如何声响,都千万不要闯进来,否则中断驱邪,则功亏一篑,到时候任谁都救不了你们了!”
墨母一听,赶紧让所有人都下去了,她也回了自已的春晖堂。
老道士见所有人都出去了,关上了房门后,将床上昏睡的贺妙意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等到夜深人静时,老道士才偷偷摸摸的打开门跑了出去。
他蹑手蹑脚的七拐八弯的进了另外一间院子。
只见老道士一脸谄媚地对着眼前的身影说道:“您吩咐小的事情,小的已经全部办完了,这是一万两银票,请您过目。”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银票递给面前的人。
“这么着急?”那人影并没有立刻接过银票,而是轻笑一声道:
“放心,既然你已经完成了任务,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老道士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安地问道:
“那……您看,能不能先把解药给我?小人实在是害怕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乞求。
那人影闻言,轻轻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然后,她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老道士。
烛火将她的面容映照得十分清晰,赫然就是苏晓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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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你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苏晓黎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悠闲和从容。
随后她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甩给了老道士。
老道士连忙拿好瓶子千谢万谢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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