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范呈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垂落在两侧的双手攥得死死的。
“范呈!”谢泊简的一声轻呼,面色凌厉,瞳孔震慑。
范呈攥着手中的药瓶退到了后面,只是低掩着的眼莫名....可怜。
谢泊简慢悠悠的走上前站在她的身侧,手一伸将人带进了自已的怀中,眸中笑得开怀“枳枳,你做事可真得我心.”
虞北枳却是罕见的身体微僵,‘枳枳’这两个字说得缠绵不已,好像瞬间被万千的蜘蛛丝缠绕一般,惊得她一时间没喘过来。
‘枳枳’不应该从谢泊简的口中叫出来。
难听,侮辱了这两个字。
“谢总,你来不是有正事吗?”虞北枳眉眼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在某些时候虞北枳的面容甚至比谢泊简的要淡不少。
谢泊简是遇到不想搭理的人时周身气势微凉,而虞北枳身上则是更多了一份死气.
就那种生死听随心的。
男人大掌指腹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腰间软肉,眸子定定的瞧着她,较昏暗的空间中只有那双眼极致的威慑。
“你说得对。”空间静寂了好几息,男人手指骨敲击在腰窝处回了她的话。
她轻微一震。
腰窝是她的敏感点。
谢泊简却没让她动多久,单手一握将她禁锢得死死的,逃不掉一点。
她视线看向谢泊简,男人却已经转开了眸子,只手还揽在她的细腰上。
“二当家,军火呢?”
谢泊简永远说话,不管说得是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都会莫名的带着一股子的凌厉,也不知道有时候那话说得那么轻,他为何能很强的气势说出来。
而那气势似乎又不是刻意带的。
虞北枳若有所思的转头朝柏征的方向望去,江珩在原来的世界主攻的就是军事武器这方面,所以,他在那个世界没做成功的事,在这里做成功了是吗?
一丝微妙高兴的情绪从虞北枳的心底蔓延出来,随后穿梭至四肢百骸。
“....谢总,军火是有,不过这次造出来的军火耗费了我们巨大的人力物力,就连我们造军火的总管也受了不少的伤,这次的价格会被调整。”
虞北枳的视线猛然转向柏征。
江珩受伤了?
他为什么永远都不告诉她!?
永远都要将她推得远远的!
“柏征,合同是先前定好的,现在出尔反尔可就不好办了!”
谢泊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柏征,手黏在虞北枳的身上,女人身上的某种气息总是能让人迅速的平静下来。
“...谢总,我们也得吃饭。”柏征这话带着点无可奈何了,他很清楚要是谢泊简硬闯的话,他们的胜算也多不了多少。
总归两面都讨不到好,只是按照谢泊简报复的性子,后面赌场会更难开下去。
谢泊简这人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黑白灰色地带全部有渠道。
这也是柏征不敢撕破脸最大的原因之一。
“你们吃饭,关我何事?”谢泊简太凉薄了,每一次面对男人虞北枳都会有更深刻的印象留下来。
谢泊简将无良商人这几个大字践行得完完全全的。
所有的人命在他的眼中都‘不过一条人命而已’,跟在这样的人身边不知道何时何地就丧命了。
虞北枳思绪微微飘远,谢泊简这样的人要是在她原来的那个正道的世界,估计早就被枪毙了!
也就是在这个混乱、没有任何规则的世界中还在安然无恙。
柏征沉默很久,两个男人无声无息的对抗着,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花的味道,虞北枳看这架势总觉得要干起来的样子,她想着退到后面去,但是一动腰上的大掌就禁锢得更加严丝合缝。
就连每波人身后跟着的杀手都不言而言的将手放到了腰间的枪上。
只有谢泊简还在没表情的调戏她。
似乎他们所处的不是骇人听闻的地下赌场,而是在某一处的风花雪月。
“谢总,要不我先带你参观一下我们这里的军火你再做决定如何?”
最终,还是柏征先让步了。
这次的军火造价高,但是同样的军火的质量也是同等提升的。
“看看呗,正好我还没有见过这赌场的军火和外面的军火有什么不同?”
这话是虞北枳说的,她将自已的私心掩盖得很好,众人只以为是她好奇那些军火而已。
谢泊简意味不明的眸子轻扫了她一眼,随后低笑出声:“枳枳,你看谁像你一样专爱这些东西?旁的都喜欢名车、别墅,枳枳,你还真是不一样....”
谢泊简这话没有说完,虞北枳刻意将身子贴近他,在他耳边呼气:“我也想要,可你不给呀!”
女人的嗓音轻柔得厉害,连壮汉的脊梁骨都能被软化的程度。
“回去给你,....还是说你要在众人面前才有性致?”
谢泊简俯身凑近刻意的扭曲她话的意思,唇凑近了她的脖颈,最后咬在了她圆润的耳垂上。
又得了一点。
谢泊简随时随地发情,没有羞耻心。
虞北枳脖子瑟缩了一瞬,差点倒吸了一口凉气,清冷的眼睨向男人。
只不过,在谢泊简看来这种情欲折磨的时候,虞北枳的这些表情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
“谢总,脸是不是揣兜里忘记带出来了?”
她这话本就是讽刺,但男人却煞有其事的低头看了眼自已的风衣空袋,随后回她:“没有,你看看是不是在你兜里?”
虞北枳气得攥紧了拳头,这人还真是每时每刻都能轻易的将她激怒。
他不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就是故意恶心她。
谢泊简带来的人看到自家老大低头和女人说话,全都魔幻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就没有一个女人能让谢泊简低头,更不要说拐着弯的骂他了。
但男人好似听不懂!
可是他们怎么记得,有一次一个长相同样出众的女人想勾引谢泊简,计谋瞬间就被他察觉了,后来那女人便四处造谣她和谢泊简有了肌肤之亲。
后来.......
谢总让她和无数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又让她每和一个男 人做一次,就对外说一次和谁有了肌肤之亲,每一次的人命都是不同的累加上去的。
那人最后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谢泊简叫去关照她的人怎么只会是简单的上\/床呢?
“带路。”
谢泊简调戏完朝着柏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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