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真没有手段,可以打破黄坚的防御力。
李朕也不是没调查过,但班里所有同学,就没一个拥有强劲攻击力的异能。异者都这样了,武者更是如此,哪有一个能打破黄老师防御的。
“整天除了吹牛逼,你还会干点啥,啥也不是……”黄坚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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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面向全体学生:“实力固然重要,但文科成绩也很关键。一个月后的江南市大学生比赛,我也不奢望你们能打赢别的学生了,能在成绩上赢过他们,我就谢天谢地了。那次的侮辱希望你们还记得……算了,不说了,为我,也为你们争一口气吧!”
说完这些话,黄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李朕用手肘捅了捅边上的宗灯:“大学生比赛是什么?我咋觉得黄老师好憋屈的样子?”
“就是每年一次,市里各个大学同年级的文武大赛,别说他憋屈,我们更憋屈。”宗灯边说,边恨着什么,咬牙切齿。
“输得很惨?”
“文科,我们成绩有点差,平均分输对方一大截!武的话,算了,不说了,我没脸说……”
“我来说吧,其实就我们大多是穷人家的孩子,哪怕是武者呀,异者,都没钱买辅助的外物让我们快速提升,所以,输得就有点惨,惨不忍睹。”寒千凑过来道。
“输了就输了呗,你们咋都一副哀声叹气的样,这有啥的,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李朕无所谓道。
“我们班里的武者上了十个,异者同样十个,全被对手踩着脸用手机自拍,才算结束。比赛时,他们都在哈哈大笑,齐体喊着江南大学是野鸡大学,养出来的都是弱鸡。”
“啊?比赛时,喊这些,公众影响不太好吧?”李朕皱眉:“就没人管管?”
“我们校长也提出抗议了,负责比赛的教育组委会却不管,好像也瞧不起我们似的,来了一句法不责众嘛,人家想喊就喊,管不住。气得当时黄坚老师就要打那些组委会的人,后面被拉回来惩罚。”
“直到现在,外面的人还笑称我们是野鸡大学出来的弱鸡。”寒千道。
“其实,我们也是习惯了,毕竟,我们是贫民区的学校,野鸡大学也没事。但我受不了的,就是其它贫民区的大学,也瞧不起我们,凭啥……除了A区的大学,人家是真有钱,而他们凭啥笑我们,五十步还笑我们一百步来着。”
李朕皱眉道:“那意思是说,我们江南大学是最垫底的?不应该呀,我还以为我们江南大学好歹是以市定名。”
“以前的江南大学,是很厉害,但那是数十上百年前的事。”寒千道:“反正,现在我爸妈出去,也不太好意思说他们儿子读的江南大学,哪怕我是异者,都不好意思说。”
“可不是吗?要不是太差,我们大学会连个异者班都没?要武者异者一起上个班?”宗灯捏紧拳头,恨恨地道:“现在,我们江南大学都被学界称之为耻辱了,出来的也都是弱鸡。”
“等有机会,你们带我去看看他们最厉害的学生,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弱鸡的!”李朕心里下了某种决心。
自已的学校怎么可能是野鸡学校?我不允许!
自已也不是弱鸡?别说是自已允许,系统也不会允许自已是弱鸡。
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那过两天,我们带你去?”寒千提议道。
“对,我们也想去看看,经过一年,他们有多厉害。”宗灯点头道。
“明天再说吧,晚上我有一件重要的大事要干,如果,明天我还能来学校的话……”李朕深沉地道。
晚上,就是他报这十几年来的大仇重要时刻。
对!
金家,不等他们那位异者回来,晚上,他就想去报仇。
十几年来,自已与母亲的忍气吞声,必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幻想显现术!
隐身术!
武者速度!
至于,变形术就算了,豪华超跑属实有点LOW,派不上用场。总不能变个超级跑车,带那金家人出去兜兜风吧?
放学后,门口菜摊……
母亲正在送两名要回家的环卫工大爷大妈一些蔬菜。
“哎呀,怎么能不要钱呢~”
“放心,大叔大妈,反正今天卖不掉的菜也是扔掉,你们拿走,也不浪费。”陈娟宽慰道。
事实上,如果卖不掉的菜,陈娟都会拿家里吃的,根本舍不得扔掉。这种好事,她是一做,做了十几年,秉承着就是做好事积攒人品,能获得好运福报的善心。
“好人真会有好报吗?莫不是那些资本家,为了骗底层百姓,让他们不要闹,要乖一点的谎言罢。”李朕看着这一切,若有所思。
劝人向善,老百姓都是好人,那么得到不公的待遇,就不会闹了,这是李朕的父亲曾经说过的。李朕也是受其影响非常大,所以,经常能透过表面,看到一些内在的社会潜规则。
“妈,这些钱,你拿着。最近,你找个小区,我们搬家吧?”
那天的晚上,警察最终还是叫醒父母,父母知道有人纵火,也是又惊又怒。但没办法呀,家中经济也就只够维持,他们根本不敢去想,买甚至是租个有小区管理的房子。
“你这么多钱哪来的?”陈娟吓坏了,还以为李朕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奖励的,这是我考上武者证与异者证,公家奖励的。”李朕哄骗道。
两母子聊一大阵子,陈娟才相信李朕的话,说租房子的事,会跟丈夫商量着办。
而回到家,父亲显然对李朕所说的话,很是不相信,总是用一副疑惑或审视的目光,偷偷观察李朕。
待陈娟不在时,他才悄声询问李朕:“钱哪来的?别以为你老子残废了,我还有眼睛有耳朵,会看新闻的,根本没听说过有这种奖励。”
“爸,如果我说是我师父奖励我的,你信不?”
“你那长发飘飘的光头师父?你说我会信不?”李薪黑着脸问:“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我要拿高压锅压你两下,你才会老实?”
“最少要三下……哎,老混蛋,你别打,大家都是读书本,有本事咱动口不动手……”
“老实说,钱从哪来的?”
看着父亲咄咄逼人,李朕逼不得已,只能脑子急转,道:“爸,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听过。”李薪皱眉,他觉得自已儿子又要说些骚话了。
果不其然……
“其实,每天晚上我睡着,都去当鬼给人推磨了,才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些钱!”
“孽子,敢欺尔父?拿命来!!!”
晚上……
捂着脑袋,疼得有点睡不着的李朕,眼看着夜色已深,悄悄地走出家门。
抬头望天,月亮被乌云笼罩,虽没黑得不见五指,却也难鉴万物。
深吸一口气,李朕闭上眼,脸上全是肃杀之气:“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正是……咦,接下去啥来着?月黑风高夜,疯狂过瘾时?不对不对,月黑风高夜,河边捉螃蟹?算了,真他大爷麻烦,就月夜风高夜,杀杀杀人时吧,刚好都是五个字数,也能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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