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珣回答,琰日连忙解释道:“府里只有王爷的衣服是洗衣坊的小厮清洗,其他下人的衣服都是自已洗的。”
浣汐也附和:“姑娘,确实如此,我……奴婢之前在王府的时候,衣服确实都是自已洗,只有王爷的衣服是送到洗衣坊的。”
我就好奇的问一句,就这么多人解释,还有浣汐,这是不忘前主之恩吗?我刚刚闻到药味,让我想起昨天夜里王三旬受伤了,不知为何我会认为眼前的江珣就是王三旬,但是看到他冷漠的样子,又加上刚刚的解释, 只一瞬间我就再一次否定了自已的想法。
不知道王三旬的伤怎么样了,这个家伙昨晚竟然把我打昏了,自已溜走了。想到王三旬是因为保护我而受的伤,我这心里愧疚之意特别明显。
我低头向前走,完全没有注意到江珣停在我面前,我一头撞上了了他结实的胸膛,生生把我撞的连连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坐在地上,但是江珣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
我揉着生疼的额头,生气的看着江珣:“大哥,你干嘛突然没有声音的停下!”
江珣面具下的眼里射出寒光:“你叫本王什么?”
我意识到自已没有称呼他王爷,连忙改口道:“王爷。”
江珣依旧冰冷,那样子好像一块千年大寒冰:“走路低着头不看前面,你在想什么?刚刚才在母后宫里学习完规矩礼仪,这会儿你是全都抛在脑后了吗?需不需要再送你回去重新学习一下。”
他这是在发火吗?干嘛突然发这么大火?我要不是被撞疼了,怎么可能这么没规矩,不注重礼节。
江珣完全不等我回答:“琰日,我们回府。”
冰冷的不能再冰冷,我是在期盼什么吗?明明已经知道自已只是一块垫脚石,他更倾慕杨妍菲,我心里暗暗叹气。
“姑娘,我们回去吧。”浣汐见我望着江珣离去的背影出神,小心的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因为昨天已经交代顾九打理好铺子,所以没有去铺子的想法。
回到自已的院子已经是下午了,青棉见我们回来,赶忙迎上来问道:“姑娘可还好?太后有没有为难姑娘?”
浣汐说:“我站在殿外,听到姑娘被太后找茬,我的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但是在我着急的时候,王爷和公主相继进殿,给姑娘解围。”
我走进屋里,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今日的事情虽然暂时过去了,但是日后太后这边肯定少不了找我的麻烦。”
浣汐和青棉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我大大咧咧无所谓的笑着说:“你们不要这么担忧,我一直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浣汐说:“姑娘,太后久居深宫,手段肯定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好了,你们不要担心这些,老话说的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们不要被任何困难吓倒。”我安抚着两个小姑娘,继续对青棉说:“青棉,我饿了,弄点吃食吧。然后把羽儿和路枫都叫来。”
青棉应声便出去了,我起身做在梳妆台前:“浣汐,给我卸妆换个简单点的发髻吧,这个发髻让我觉得头发沉。”
浣汐应声走到我身边给我卸妆,我从铜镜中看着浣汐给我梳头,心想这个小姑娘跟在江珣身边也是有些年头的,对江珣的一些事情应该了解很多,她现在留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把她当姐妹,但是今日她的附和,只能说明她还顾及前主子的恩情?
想到这里,我开口问道:“浣汐,从在王府第一次见你,我就对你说过我想要你对我忠心不二,就是只能忠于我,不能再向着王爷,我这意思你懂吧?”
浣汐手上微微一顿:“姑娘为何突然提起这话,从姑娘赐我名字,将我带在姑娘身边开始,浣汐的命就是姑娘的。”
从浣汐的神情和眼神里我看得出来她并没有二心:“那今日在宫里为何附和琰日?”
浣汐意识到当时自已的行为有些不妥,连忙跪在我面前说:“浣汐知道错了,王爷对浣汐有救命之恩,而且浣汐觉得姑娘和王爷之间不能有误会和不信任。”
这话我怎么听着怪怪的,我为什么要和江珣之间有误会?又为何要有信任和不信任之说?
我不解的看着浣汐,我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没懂你的意思。”
浣汐心虚而且脸红的说:“浣汐在王爷身边伺候好多年,从未见过王爷对哪家姑娘上心,可是姑娘就不同了,从王爷把姑娘带回府,王爷对姑娘的特别我和琰日都能看出来,姑娘马上就要和王爷大婚,我打心底替姑娘和王爷这一对新人感到开心。所以不希望姑娘和王爷之间有误会和不信任。”
浣汐的话让我瞠目结舌,感情浣汐这是在这死磕我和江珣这对CP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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