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静静地站在商铺的中央,目光扫视着这间曾经井然有序、如今却满目疮痍的武器店铺。商铺内的武器已经被洗劫一空,四周还留有囚徒们踩踏过后的凌乱痕迹,而店员与女老板无力地倒在地上,依旧昏迷不醒……
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战斗的气息,远处传来阵阵爆炸声与喊杀声,似乎整个马城都陷入了一片混乱。而肆虐的内心,却仿佛沉浸在这片暴乱之外。他知道,这场动荡或许不过是更大一场风暴的序曲。默景炎和他的囚犯们仅仅是这场暴动中的一小部分,真正的势力角逐,远远不止于此。
在这个世界上,混乱往往伴随着机会,而肆虐擅长的,正是从这片混沌中寻找出最有利的突破口。无论是马城的暴动,还是这群囚徒的反叛,最终都不过是他掌控局势的一部分。而默景炎这位强大的蓝毛战士,虽然拥有惊人的力量,可肆虐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肆虐转身走向商铺的后门,打算从另一条更为隐蔽的路线离开这片已经陷入混乱的区域。他不打算浪费时间与这些暴徒纠缠,更没有必要在此刻插手。
他快步穿过后巷,沿着狭窄的小路前行,路边的建筑早已因战火变得残破不堪,许多居民紧闭门窗,试图避开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而肆虐仿佛与这片动荡的城市格格不入,他的步伐沉稳有力,脸上依旧带着那一贯的淡然自若。
突然,前方的街角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肆虐停下脚步,静静地躲在墙角,仔细聆听着那脚步的节奏。几秒钟后,一群身穿马城卫队制服的士兵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紧张,显然这场暴动对他们的战力与士气都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报告!我们已经封锁了东城的出口,但囚徒们在南城展开了激烈的攻势,防线快要守不住了!”
“可恶,这些该死的暴徒!难道他们真打算把马城夷为平地吗?”
卫队士兵们急匆匆地交谈着,似乎商讨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然而,肆虐却对这些杂乱无章的对话丝毫不感兴趣。他没有出现在士兵的视野中,而是迅速从另一条小巷绕过,继续向城市的高处行进。
此时肆虐可以感受到马城的混乱愈发严重。街道上不时可以看到火光升腾,一些建筑已经被战斗波及,燃起了熊熊烈火。囚徒们与马城的守卫在各个街角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鲜血与死亡在这片土地上蔓延开来。
然而,肆虐心中明白,这场暴乱不过是表象。真正掌控一切的势力,依旧隐藏在这场混乱的背后,默默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就在肆虐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时,突然一阵强烈的空间感知传来,吸引了他的注意……
很快,肆虐来到了一处高地上,从这里可以将大半个马城尽收眼底。那处广场中央的雕像被摧毁得七零八落,而就在广场的正中央,默景炎正与马城的守卫队长激烈交锋。两人的战斗势如破竹,周围的建筑在他们的攻击波动下剧烈摇晃,瓦片与石块从高处坠落,场面极为震撼。
默景炎手持他那扇三折的铁门,挡住了守卫队长一次次猛烈的攻势。与此同时,他的拳头带着狂暴的力量,重重击中了对手的胸膛。守卫队长在这股巨大力量的冲击下,身形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嘴角溢出鲜血。
“哈哈哈!你们这帮废物,居然也敢与我默景炎为敌?!”默景炎大笑着,声音中充满了狂妄与自信。他那身蓝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仿佛这片战场上的王者。
肆虐远远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他知道,尽管默景炎的实力确实强大,但他不过是个蛮力十足的战士,缺乏真正的战略头脑。这样的对手虽然在战场上可以横冲直撞,但终究无法在更大的局势中赢得胜利。
说来可笑,马城的老大维达,为了限制自已手下的武力,给马城的卫队士兵发放的装备都是三流的水准。而默景炎带领下的一众囚犯,此时此刻已经通过打砸抢获得了一身不错的装备,要不是马城卫队拥有数量可观的坦克装甲车,恐怕卫队有被囚犯们歼灭的可能……
默景炎的破坏力惊人,单是他一个人,愣是拆没了五条街……
而其他囚犯们,则凭借着火力,开始控制马城的各处节点……
马城卫队的老大维达终于抵达了战场,他亲率他的卫队前来。
默景炎隔着八条街就看到了维达所在的装甲车,
说来也是惊人,维达竟把自已的装甲车用无数金箔包裹,如此明显的金黄色装甲车在马城的战火中穿梭,
眼看装甲车即将进入范围,
默景炎扛起了一枚RPG,他快速瞄准击发,那火箭弹冲着维达冲去,
只见那金黄色的装甲车中伸出了一只健壮的手臂,
那手臂撕下了一扇装甲车门,将其向着火箭弹扔去,
69書吧
装甲车门与那火箭弹在两方中央撞在了一起,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后,掀起了巨大的烟雾……
维达快速下车,闪转腾挪间,十几个囚犯被维达捏死在了一边……
默景炎举枪射击,却看到维达飞身上墙,一脚将默景炎手中的枪踢碎……
两人近战到了一起,维达的亲卫队首先与默景炎的囚徒手下短兵相接。囚犯们依仗着数量优势和之前的顺风顺水,最初并未把维达的亲卫队放在眼里。然而,战斗一旦开始,他们立刻意识到自已面临的是怎样的对手。
维达的亲卫队装备精良,每个人都身着坚固的防弹衣,手持先进的自动步枪。随着第一声枪响,战场上瞬间陷入了血腥的屠戮。亲卫队没有多余的废话,训练有素的他们精准地锁定囚犯,迅速扣动扳机,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
那些囚犯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他们之前的狂妄和肆意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可笑。他们的身体如同布偶般被子弹撕裂,血雾弥漫在空气中,战场的气氛骤然变得沉重起来。
默景炎的部下们惊慌失措,试图还击,但他们的子弹对亲卫队来说几乎毫无威胁。亲卫队精准的战术配合使得他们进退有序,每一枪都命中要害,而囚犯们的杂乱无章让他们彻底陷入了被屠杀的境地。
“撤!撤退!”一个囚犯领头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但他的喊声刚出口,一颗狙击弹便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头部,鲜血四溅,他的身体应声倒地。亲卫队没有给这些囚犯任何喘息的机会,枪口喷出的火焰不断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维达本人与默景炎的交手。两人站在广场中央,四周的枪声、喊杀声仿佛都已经与他们无关。维达站得笔直,眼神冷酷,手中握着一柄沉重的战斧,锋利的斧刃在阳光下闪耀着令人胆寒的光芒。而默景炎,虽然他那魁梧的身躯和怪力让人不敢小觑,但此时他的眼中已经透露出一丝焦急。
“又是你这个大老粗!”默景炎冷笑着,双手紧握那扇扭曲的铁门盾牌,“我知道你是马城的老大,上次是我不小心被你抓住,这次没想到亲自来找死。”
维达并没有回应,只是轻蔑地扫了默景炎一眼。然后,他猛地迈步,整个人像一道迅捷的雷霆,直冲向默景炎。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默景炎大吼一声,双臂肌肉鼓起,铁门盾牌横在身前,试图硬扛维达的冲击。可是维达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
战斧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斩向铁门。斧刃与铁门相撞的瞬间,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令人惊讶的是,铁门竟然被维达的斧头劈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默景炎的双臂一阵剧痛,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感到手中的铁门开始崩溃。他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是拥有怪力的战士,以力量著称,但维达的力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不可能!”默景炎怒吼着,挥舞着残破的铁门向维达砸去,然而维达却轻巧地躲过了他的攻击。随后,维达的斧头再次挥舞起来,这一次直指默景炎的腰部。
默景炎勉强抬起铁门挡住,但已经迟了。维达的力量深不可测,战斧轻而易举地击碎了他手中的盾牌,紧接着,巨大的冲击力让默景炎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维达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速上前,一脚踩在默景炎的胸口,强大的力量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默景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他的双手用力去推维达的腿,然而维达的力量宛如一座大山,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你……你居然这么强……”默景炎咬牙切齿地说,脸上布满了不甘与愤怒。
维达冷笑了一声,俯视着躺在地上的默景炎:“你以为凭借你那点蛮力就能征服马城?太天真了。”
说罢,维达一用力,默景炎的胸口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嚓声,显然骨头已经被压断。默景炎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鲜血从他口中涌出,但他仍然不愿屈服。
“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默景炎咆哮着,双眼死死地盯着维达,仿佛是在发出最后的挑战。
维达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冷酷的笑意:“杀你太简单了,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我会让你看到,你的失败是多么可悲。”
说完,维达抬起脚,狠狠地将默景炎踢向一旁,仿佛踢开一块废物。默景炎重重地撞在地上,身形蜷缩起来,痛苦不堪地抽搐着。
广场上的战斗很快进入了尾声,维达的亲卫队毫无悬念地将囚犯们击溃。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囚徒,如今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气息。维达冷静地指挥着亲卫队打扫战场,确保没有一个囚犯逃脱。
默景炎被亲卫队押住,带到维达面前。他浑身是血,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不甘。他知道,自已彻底失败了。
“把他关进马城最深的监牢。”维达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把默景炎关进监牢,不许任何人靠近他。”维达冰冷地命令他的士兵。囚犯们的首领已经败落,维达并不急于杀掉他,相反,他要让默景炎体验到失去一切的绝望。
默景炎被几名亲卫队士兵押送着,拖入一座高耸的铁笼中。这座铁笼被安置在马城最阴暗的地下监牢里,周围的墙壁斑驳腐烂,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潮湿的寒气。铁笼的门“咔嚓”一声沉重地关上,随后锁死。默景炎挣扎着,双手紧抓铁栏,嘴里不停地叫喊:“爸!救我!大哥!三妹!救我!”
他的声音在昏暗的监牢中回荡,显得分外凄厉,但无人回应。他的求救声犹如一阵阵空洞的回音,逐渐被四周的寂静吞没。亲卫们不为所动,冷漠地站在一旁,等默景炎声音嘶哑之后才转身离去,留下他独自面对这无尽的黑暗。
与此同时,马城中还有一些残存的囚犯继续抗争,他们分散在各个角落,用尽所有可能的方式制造麻烦。维达并没有亲自去处理这些小角色,他转身对站在身后的亲信低声道:“派出‘猎犬’,清理那些剩下的杂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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