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症状,她只知道最初的感受,真正的折磨她没有经历过,寒鸦柒没有让她受过半月之蝇的苦。
洛灵樨点点头,虫子,恶心的无锋,该死的点竹。
是不是说,只要那个虫卵不破开就没事了,找机会去问问宫远徵。
那孩子现在在她面前还挺乖的,模样虽然也不错,但浅浅配给他,也是便宜他了。
怕上官浅再跑出去,洛灵樨没有回角宫,姐妹俩聊了到很晚,最后相拥而眠。
许是因为长年累月的警惕上官浅睡的并不熟,洛灵樨抱着她发现她一直都很僵硬,无奈只好轻轻敲了穴道,让她睡的香甜一些,蓦地她眼神犀利的盯着门口,有人来了。
洛灵樨起身刚披上衣服刚转身就看到到门被轻轻推开,眼神没意外的和偷闯进来的宫远徵对上了。
回头看了眼上官浅没有醒,她快速走过去,抓起宫远徵的衣领把人提了出去。
“你放开我!”宫远徵陪了哥哥一晚,哥哥感受到内力已经恢复后,便叫他去角宫她的房间休息。
他不放心上官浅,和哥哥说了一声就便回了徵宫。
按这个时间,上官浅应该早就起来去照顾她的那些花花草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欢花,和他一起去山里采药不好么。
在花圃没看到人,猜她不会是生病了吧。
走到她房门口没犹豫的就推门进去了,谁能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洛灵樨,她怎么在这?
“你们成婚了吗,就随意闯入女子房间?”
洛灵樨真想拍死这个臭小子,她那么好的妹妹,在这住着,不是被这混小子给占了便宜吧。
“她是我妻子,我进她房间怎么了?”
这几日宫远徵和上官浅相处的感觉让他很满意。
上官浅说话温温柔柔的,虽然她也有自已的脾气,但是总是对他很温柔,也很细心的照顾他。
他现在很喜欢和她相处,不像之前那样讨厌,既然以后肯定是要成婚的,他进去她房里怎么了?
“你…登徒子!”洛灵樨气急,他竟然还很理直气壮。
“我自已妻子,怎么就登徒子了?”宫远徵也不甘示弱的反驳“倒是你,不在角宫陪哥哥,来找浅浅做什么?”
洛灵樨语塞,她还真没宫远徵的脸皮,可以理直气壮说出话来。
“我,角公子又不用我守着,来找浅浅聊天怎么了?
随意进出女子房间,你的教养呢?”
“上官浅都没阻止我,你管我这么多。”
宫远徵憋屈,她都把哥哥的注意力抢走了,自已还夺不回去,现在上官浅她也要管着,凭什么的?
“你还没和哥哥成婚呢,少做长辈姿态,除了哥哥,谁也管不了我。”
刚认识几天啊,就管东管西,真以为她是长辈了,她就是个陌生人,宫门的人都懒得管他,她多管什么闲事。
洛灵樨看着眼眶都红了的少年 真想说出那句就算不嫁你哥哥,以后你也要叫我姐姐的话,怎么都是长辈,还管不了他了?
神思百转千回,最终洛灵犀还是没忍住,踢了宫远徵一脚,对付熊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揍一顿消消气再说。
看了眼门外听到声音进来想看下发生什么事的侍卫同时也担心会吵到熟睡的妹妹。
她拉着宫远徵往之前探查过的花室走去,斥退了打扫的丫鬟。
将宫远徵甩进来后,一边用脚把门踢上,一边扫视着花室,啧~没有找到什么武器。
行吧,那她只能动拳脚了。
“宫远徵,其他人不管你我来管,你哥哥教不到的我来教。
今天我非要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不可。”
“你凭什么管我,宫门的人都不敢管我,你以为你是谁。”
宫远徵发现自已完全拗不过她,这女人不是大家闺秀么,怎么按在他的肩膀上的手,这么重,他都起不来了。
还有他以为自已是谁啊,就张口教育闭口管教的,爹娘都不在了,除了哥哥,谁会管他,她凭什么?
“我告诉你凭什么。
从宫尚角方向看,我是你未来的嫂子。
从上官浅方面看,我是你姐姐。
从我的角度看,我见不到一个好好的孩子,偏执,乖戾,惹人讨厌。”
洛灵樨边说边踢断了一把椅子,从碎屑中拿起一根断腿。
嗯嗯,可以当武器了,她看了眼宫远徵,发现这个少年眼神中竟然还是不忿。
“宫远徵,我说不出什么把你当家人才教育你的屁话。
我只和你讲道理,上官浅是你亲自选的妻子,她孤身一人从家中出来,跟你进了徵宫。
你把她当成什么?你徵宫未来的女主人,还是你宫远徵的一个玩物?
随意进出她的房间,你当她是什么人?她是大家闺秀,被男子随意出入房间,如果你以后不娶她了,她该如何自处?
她是你选的妻子,你有给她应有的尊重么?”
洛灵樨看着还梗着脖子不承认错误的宫远徵,叹了口气,继续说
“宫远徵,你不是小孩子了,宫尚角想护你一世无忧,但这是不可能的。
你会有自已的烦恼,而且你们现在还有一个死敌像一只毒蛇在暗处窥视,随时准备给你们致命一击。
你不想着如何帮你哥哥,还要这般肆意妄为下去,你想徵宫自你没落吗?”
宫远徵眼睫轻颤,牙齿紧紧咬住闭紧的下唇,一阵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没人告诉他这些。
只有哥哥偶尔会看着他想开口又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摸着他的头说,只要他开心就好。
哥哥说他会保护他自已的,可是他也想保护哥哥,只要是哥哥想要的应得的,他都想让哥哥拥有。
可是他身边的人都说徵公子很厉害,徵公子做什么都没错,好像他做的都是对的,所有人都把他当小孩子看,现在好像发生了变化。
洛灵樨进入角宫之后,他以为自已会很讨厌她。
可是她会在自已冲动的时候像母亲那样和他讲道理,分析利弊。
自已失了规矩的地方她会直接的告诉他,这样做为什么不对。
眼神中是真诚,不是他们那些人,面上说他如何眼神中尽是讽刺,他们在心里骂他,却面上笑呵呵的夸他,他不喜欢。
平时他带着上官浅去角宫吃饭,她也不会让自已和哥哥一样茹素,说些什么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要补身体之类的话。
上官浅虽然也经常夸他,却和下人们说的不同,他们是像小孩子一样哄他。
上官浅是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的夸他,虽然有点虚情假意的样子,但是偶尔也会很哀伤的说些什么以后如果她不在了,让他照顾好自已的话。
她们两个不是把他当成小孩子对待,而是一个独立思考的大人,让他从心里认为,他也是可以被予以重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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