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没事。”宫远徵从自已思绪中醒过来,缓缓开口,说出自已的情况。
“她也没事,只是伤口,有些深,怕是要养上一阵了。”
发现哥哥和洛灵樨的眼神都在看上官浅,又开口解释她的情况。
他有分寸,不会死的,只是让她不能随意行动,这样她只能在徵宫养伤不能离开了。
洛灵樨眼带疑惑的看着上官浅,眼角还挂着泪水。
宫远徵也是红着眼眶,手在颤抖,他在压抑自已的情绪。
她走上前,挡住宫尚角的视线,轻轻拉开上官浅的衣服。
在宫远徵伸手拦住她前,她看到浅浅的伤,不是剑伤,她嚯的抬眼看向宫远徵,发现宫远徵眼神闪躲开,所以,是宫远徵动的手?
“洛姑娘,放手!”宫远徵推开洛灵樨的手,她也是视无锋为死敌的人,上官浅不能被她发现。
他在决定给上官浅做掩饰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好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既然决定了,那就不会放弃,他要把她留在徵宫,就算是,她不愿,就算是所有人都不同意,她也是他宫远徵的人。
洛灵樨恼怒的瞪视宫远徵,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浅浅在宫远徵身边并不安全,竟然还有生命危险了。
想到宫尚角对无锋的态度,她强迫自已按下怒火,退到宫尚角身边,眯起眼睛,审视着心虚的宫远徵。
“我刚从角宫回来,就听到打斗声。
上官浅有些功夫,但是不敌那名女子,我到的时候她已经被剑刺伤。
为了给我争取机会,是她拖住了那个女人,我才找到机会杀了她。”
宫远徵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眼神真诚的让宫尚角都没发现有问题。
“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刺伤老执刃和雾姬夫人的刺客。”
说着话,宫远徵伸出手,握紧上官浅的手,眼神中难以名状的深情。
宫尚角感觉有些违和感,上官浅有功夫在身,他知道。
但是能在无锋刺客手上保住命,拖到远徵回来,是为了给远徵看,还是真的是在逃命?
“哥哥,天都快亮了,您和洛姑娘回去休息一会吧,还要再追查刺客的。”
宫远徵冷静的开口下了逐客令,这是他第一次不希望哥哥留在徵宫,这也是他第一次说谎骗哥哥,他在心中骂了自已不知多少句,他太无耻了,为了一个女人......
洛灵樨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他的表情,又看了眼同样有疑惑的宫尚角,不能让他知道,只好放下再去追问的想法“那我先回去,浅浅醒了的话,派人叫我。”
得到宫远徵点头应允后,洛灵樨和宫尚角一同离开,在门外遇上了同样来探望的宫唤羽和宋雨桐。
“唤羽哥哥,宋姑娘。”宫尚角和洛灵樨走上前打招呼。
宫唤羽和宋雨桐回礼后,问了下情况,知道他们两人杀了一个无锋刺客,上官浅还受伤昏迷了的消息。
宋雨桐惊讶的捂紧了嘴,宫唤羽不着痕迹的看了洛灵樨一眼,发现她摇了摇头,便不再追问,说着既然远徵要休息了,他明日再过来好了,四个人便相携离开了。
回到角宫后
“为什么拦着我?”洛灵樨偏头看向宫尚角,不解的问道。
宫尚角垂下眼,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玉饰,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失落。
“远徵,有事情瞒着我,他不想和我说,也不想让我们知道,可能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自已捋顺清楚吧。”
孩子长大了,有自已的想法了,上官浅是徵宫的人,就算自已和远徵关系在亲近,女人的事情,他不能过多参与,等他想和自已说的时候,总会了解到的。
洛灵樨还是不放心,一边思考一边回房间,浅浅的伤是刀伤,可是宫远徵并没有说浅浅有问题,误伤了?
应该没发现浅浅的身份吧,不然宫远徵不会这样冷静,还让他们早点去休息。
宫尚角看着她熟门熟路的走进自已的房间,无奈的在想,自已要不要跟进去,这好像是他的房间啊。
“不进来?”洛灵樨回头看宫尚角站在门外不知道他是要进来还是要离开,不进来她可关门了。
宫尚角挑了挑眉,他的房间,怎么就不进去了,没犹豫的抬脚走了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一起还是你去榻上?”
和宫尚角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洛灵樨对他很满意,也已经从心底认定了他是她未来孩子的父亲。
所以,无论最后会不会成婚,有个孩子就行了,早睡晚睡都会睡在一起,不在一起,她也有自已的事业,不是非要靠男人才能活。
宫尚角无奈的笑了一下,洛灵樨的眼神纯粹的让他觉得自已如果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就是个龌龊的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摇了摇头
“你睡吧,我稍微坐一会就行了。”
洛灵樨看他眼神坚决,也不在勉强,她可是给他机会了,是他自已没抓住的。
躺在床上后,她还在想,是不是宫远徵对浅浅动手了,但是瞒着宫尚角就好了,瞒着她是什么原因?
不想了,等浅浅醒了,找个理由,把人带到身边随身跟着,不能再让她受伤了。
上官浅睁开眼睛,就看到靠在床边休息的宫远徵。
她扫视了一圈,是她的房间,没有下人在,只有宫远徵一个人。
轻轻动了动,果然,内力被封掉了,现在的自已,随便一个人都能杀了她。
感受到锦被和皮肤无障碍的触感,上官浅脸颊微红,她没穿衣服?
稍稍动了动腿,放下心来,应该是包扎伤口的原因。
“醒了”宫远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冷声开口,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温情。
上官浅心底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过“嗯”她声音发颤,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心虚。
“上官浅,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宫远徵现在冷静的不像话,完全了没有之前朝气蓬勃一不开心就平等的怼所有人的不羁样子,直视上官浅的眼神中有杀意,有不舍,更有对自已的不齿。
“徵公子,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你能不能让我,先为父母报仇之后,再处置我,只要让我报了仇,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上官浅忍下心酸,被子下的手用力的掐住自已腰侧的肉,让身体的疼痛缓解心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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