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对于宫尚角的机警很是赞赏,他朗声笑了起来
“唤羽如何想通暂且不论,我宫门马上要举办执刃继任大典。
之后又有执刃大婚,子羽远徵都会举行婚礼。
他们怎么会放过这种我们会放松警惕的机会而不来偷袭呢?
无锋这次送新娘来,已然是等不及了。
那老东西怕是知道自已活不了多久了,想来送死吧。”
宫尚角也跟着笑了笑,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内心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现在却想不通。
“主子,徵宫那边传来消息,今早,洛姑娘不仅动手打了徵公子,还罚了跪…”
金复汇报的时候努力的压下嘴角,徵公子被打了还被罚跪,这小祖宗,怕是出生到现在就没被这么欺负过吧。
宫尚角挑眉,罚跪还挨打了?
远徵竟然到现在都没来找他告状,难道被打狠了?受伤了?
“如何,伤的可严重?”
“什么伤?”金复疑惑,谁受伤了,他没听说啊。
“远徵!”宫尚角一字一顿的说道
“徵公子没受伤啊,属下刚还看到他带着上官姑娘说要去山里采药呢。”
金复更加疑惑了,受伤了么,没有吧,难道他刚看到的牵着姑娘的小手笑的很开心的徵公子是假的?
宫尚角摇了摇头不想管了,今天怎么都是震惊到他的事情。
“主子,刚刚金露派人来说洛姑娘找您有事,看您什么时候有空给她留点时间出来”
金复正色的说出夫人传来的消息,厉害了夫人,连徵公子都敢打,从今天起,只要夫人不是无锋,那在他金复眼中她就是夫人了。
宫尚角看了眼天色“让人去通知一声,让她吃过晚饭便过来吧。”
金复应下,转身安排人去递消息了。
吃过饭,洛灵樨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去找宫尚角。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金复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莫名其妙,之前他可是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木头人一样,今天什么情况
“角公子在么?”
“在的,洛姑娘请进,主子已等候多时了。”
金复忙不迭的开门,让夫人进去,他发誓,从今天起他金复就是崇拜夫人的人了,让徵公子总偷着给他下泻药。
“你那侍卫什么毛病?”
洛灵樨走到宫尚角身边坐下后,看着一脸笑意关上门的金复,皱着眉开口问。
宫尚角看她满脸嫌弃,嘴角微扬,眼神也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许是知道你今日罚了远徵,觉得你很厉害吧”
“谁这么嘴碎,怎么传到你耳朵里了?”
洛灵樨不想让他觉得自已在多管闲事,毕竟是他弟弟,自已只是个外人
“我,只是、、、、”该怎么解释呢,洛灵樨难得的语塞。
“阿舒,不用烦恼,你能帮我管教远徵弟弟,我很开心。”
宫尚角看她在努力的想怎么和自已解释,也知道她想多了。
“远徵弟弟父母早逝,我又经常出门,对他的关心不够,导致这孩子的脾气有些差。
你是他嫂嫂,约束他的行为,没有错。”
宫尚角继续开口,弟弟的脾气岂止是差,虽然他没什么坏心思,但是说的话总是伤人的,这样就会让他备受诟病。
洛灵樨这些时日或是直接或是隐晦的给他解了几次围,他都有看在眼里,她是真的把远徵当成家人看的,否则谁会费力不讨好的,去做这种事。
“你不觉得我多管闲事就好。”洛灵樨听他说的,也多少放下心来,妹婿要教育好,否则吃亏的是妹妹。
“不会,别多心。”宫尚角轻声开口“听金露说,你找我有事?”
洛灵樨侧了侧身子,稍微远离了宫尚角一点,不该靠他这么近的,让她有些呼吸不顺畅,身边尽是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青松味,干净纯粹,让人无法忽视。
她吞了吞口水,看了眼眉目如画的宫尚角,心不自主的多跳了几下,这人的皮囊真的不错。
“是有点事情,不过不是很急,所以没有立时来找你。”
她轻咳了一声,压住心底的悸动,坐直身体,正色的开口“这几日我有去各宫拜访。”
宫尚角点头,这事他知道,都传到执刃耳中了,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宋雨桐,商宫夫人,无需担心。
宫紫商,云为衫,上官浅,可以关注。
雾姬,有问题。”
她简单的把人分成三类,继而解释着她分类的原因。
“宋雨桐,有失言说她不久会和宫唤羽一同离开宫门,满眼都是单纯,没有心机。
商宫的那个继室,鼠目寸光,一心只想着让她的儿子接手商宫,本人没什么能力,说话也很会得罪人,这二人不足为惧。”
洛灵樨抬眼看向宫尚角,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但是看他听的津津有味,又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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