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柒也是没想到,他已经很小心的跟着了,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这女人是谁?
他手底下那个不安分的魑的尸体现在还在城墙上吊着,他是不在意的,
除了上官浅,是他最出色的作品之外,
这些年分派给他的都不行,一个个的眼高于顶,手低于尘,
看来这两年训练的不够严苛,才让她们有了好高骛远的短视,
当魑魅魍魉有什么好的,都是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东西,阳光不好么?
也不知道上官浅怎么样了?
云为衫的解药来不来得及给她,
从司徒红那出来,他和寒鸦肆话不投机,
分开两路离开,在树上休息的时候,看到远处扬尘而来的一匹快马,马上的人,是宫门的侍卫?
他紧跟着前面马上的女人,那是他的主子么?
宫门那群缩头乌龟,还敢让他们的生育工具出来抛头露面?
他跟了过去,结果几息之间,就被发现了,那女人的内力深厚,如果不是他及时护住了耳朵,就不是现在这简单的耳鸣了。
他犹豫着走出去,今天的工作服好像没法让他搪塞过去,
而且看那女人夺过侍卫刀的速度,就在心中计较,
如果是自已,在侍卫毫无防备下,夺走他腰间的武器,即便是他们相识,他可能也做不到轻易的得手。
而且他也从来不会小瞧任何人,自已做不到震呵一声便能伤人听力,可见他们之间的差距,不见得多短。
洛灵樨眯了眯眼,这件衣服,她在别的人穿过,
只不过那人没有眼前人的身材好,穿的臃肿许多,
当然,她更喜欢的是被血染红了的这件衣服:
“真没想到难得出来一趟,还能抓到一条大鱼”
在她眼中,寒鸦柒,已经是瓮中之鳖,正好带回洛家,让洛书好好审问一下,
希望他能给自已带来的信息是有用的,这样他还能多活一阵,
否则,今天就让他见阎王。
寒鸦柒无语,不过看了看眼前的两人,若是自已拼杀出去,也未尝不是一条生路,
他装出一脸无害的勾起唇角:“我只是恰巧路过,马上就离开。”
按常理说,对方已经算是求和的姿态,正常人在内心计较下来,也是双方都离开的好,
可惜寒鸦柒命不好,遇上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且她现在还心情极其糟糕,
两个情绪同时加持下的洛灵樨,理都没理他的话握着金复的刀便冲了过去,
寒鸦柒急忙抽剑回挡,几招下来,
精钢锻成的剑被刀用力劈断,顺势刀刃砍入他的肩膀,深入骨缝,
洛灵樨并没有手下留情,一招一式也都是杀气腾腾,
让寒鸦柒不由得在心中回忆,他什么时候惹到过这种煞神,他的胳膊差点被砍断 虽然现在看也和断了没什么区别。
在金复着急的给山上传好信号,再抬头的时候,已经看着洛灵樨像拖死狗一样,把无锋的寒鸦给扔到了他面前:
“抱歉,你的刀,我用坏了,大概多少钱,我到了洛家折给你。”
金复眼含激动的看向站在自已面前的洛灵樨,
一边气愤自已光顾着发信号没注意打斗,
一边心酸自家主子能和洛姑娘招呼几招,
更加多的心情,是洛姑娘真乃神人也,
武力值杠杠的,又喜欢主子,
啧啧啧,他们角宫真是捡到宝了。
什么钱?
什么刀?
那刀可是夫人用过砍无锋的武器,他得藏起来。
金复急忙摆了摆手惶恐的开口:
“您能用我的刀杀敌,是我和刀的荣幸,哪有让您赔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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