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日过去,宋轻舟早早去县里当值去了,邱悦在家也挺无聊的,就在纸上写写画画,忽然,丫鬟春桃来报,宋家人来了。
“带她去会客厅吧。我一会换个衣服就去。”邱悦轻声道。不一会她来到会客厅,就听到一个妇人说话的声音。
“哎呀,长得真水灵,你家新夫人对你可好?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宋家老宅找我。”宋宏伟的妻子张华握着春桃的手笑着和她说。
春桃看见邱悦来了,赶紧将手缩了回去,邱悦走到了上首坐下,轻声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你按辈分,称我为十一嫂即可。你相公和我家相公可是一个曾太祖呢。你没有事情可以去我们那边玩。”张华笑的一脸假。
“家里这个关系,相公还没有具体和我讲过,我只知道他和祖宅分了族,这过去就不方便了。”邱悦面色不改地说。
这个张华也是能说的,东拉西扯的讲了半天,连茶都吃了几杯,邱悦几次暗示她走人,她就是装看不懂。真是叫不醒装睡的人,邱悦实在不想和她尬聊下去,便起身道:“十一嫂,勿怪,我今天身体乏得紧,等下次再聊吧。”
“那你歇着,我也该回去了。”张华讪讪道。
晚上,宋轻舟回来,邱悦和他提了祖宅的人来过。宋轻舟道:“他们可真会挑时候,趁我不在,想拉拢你,以后祖宅的人来,不必理会。他们可都是一些不安好心的人。”
“好险,我今天就应付了一下,满身都是心眼子,好累。”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分族。这个事情都过去五十多年了,我曾祖父是当初苍梧镇有名的富户,家里有四个儿子,前三个是原配生的,第四个也就是我祖父是继妻生的。我祖父十岁那年,曾祖父过世了,前面三个兄弟都已经成家,因怕祖父分家得到财产,便将他们母子赶出了宋家,还诬陷曾祖母与下人私通,曾祖母写下血书,以死自证清白,只留下十岁的祖父。
从此,我祖父便和他们分了族。祖父将曾祖母留下的几件首饰变卖,一边和老仆做了点生意,一边读书,日子过的很是清苦。
我祖父十三岁就中了童生,因为读书天分很高,被大儒陶鸿之收为弟子。娶了祖母,也就是陶鸿之孙女,后面一路考到进士,后面官都做到了宰相。”
“天呀,我嫁的我宰相之孙。”邱悦惊奇道。
“说起来真是惭愧,我读书天分不如祖父,到现在只中了秀才之名,五年前祖父荣休,非要回到苍梧镇,两年后就去世了,留下几箱子的书籍和手札。”
“你已高出很多同龄人很多,已经很好了,不要妄自菲薄。你想继续向上走吗?”
“没有想过,我已有富足的日子,闲暇写个话本赚点钱。”宋轻舟想也没有想便拒绝道。
“你写话本?什么话本?”邱悦抓住了关键词道,“你不会就是山石先生?”
邱悦指着宋轻舟眼中满是崇拜的神色。宋轻舟轻笑道:“是的,我就是山石先生。”
邱悦一下子激动地抱住宋轻舟道:“你真的是山石先生。太让人意外了,原来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山石先生就是我的相公。我太高兴了。让我缕一缕。”
宋轻舟抱着怀里因激动而脸色潮红的可人,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脸,当他的唇轻轻在她的脸颊上碰触时,一种令人温暖至极的感觉油然而生。等到了那唇齿相连的瞬间,在他们的热情的冲击下,两人的唇缓缓绽放,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
宋轻舟将邱悦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放下围帐,女子娇柔的身躯躺在被褥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他,宋轻舟低头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大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襟道:“可以吗?”
“嗯。”一声娇滴滴的应答声,把宋轻舟的耳朵都麻酥了。他在她的身体各处点火,她本能的迎合着他,手臂紧紧扣紧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用力和放松。在这一个特别的夜晚,两个人的热情交织在一起,仿佛永远也无法分开。
翌日,邱悦早上换了一身鹅黄的裙子,娇嫩轻盈仿佛一朵迎春花一般,宋轻舟站后面给她挽发,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淡紫色兰花簪子别在头发里。
一双莹亮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眼睛里笑的都是得意。邱悦移开眼睛不再理他,宋轻舟低头看着她胸口道:“感觉最近小白兔长大了不少。”
邱悦白了她一眼道:“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宋轻舟柔声道:“你不是也很享受那种舒适感。等我,晚上我们来点新花样。”
“讨厌。”邱悦一脸羞涩,他能把那么私密的话,用平常口气说出来,这开了荤的男人真不一样了。
宋家祖宅里,宋宏伟问:“你感觉这婢子如何?”
“还不是个心眼多的很。问什么都能打岔过去。”张华一脸的鄙视道,“果然是在大家出来的,有那么几分本事。”
“不然他能看中她,原本十三这小子就不好搞,现在又来一个帮手,后面就更难了。”宋宏伟一脸阴冷。
“切,你们早分了族了,还不是祖父看中人家手里的五百亩祭田,明抢不敢,就是知道来软刀子。”张华白了宋宏伟一眼。
“当初大祖父以为四祖父小好拿捏,可人家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他早就后悔死了,四祖父当官那些年,我们宋家一点光都沾不上,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的光景。”宋宏伟恨恨道。
“还不如把家分了,大家都能好过点,现在就这么拖着,我的嫁妆都搭进去了,不死也快拖死了。”张华生气地扔了手里的帕子。
“等拿到了五百亩祭田,日子就好过了,你的嫁妆,我会给你赎回来的。”宋宏伟轻声安慰道。
“哼,信你个大头鬼。”张华佯装生气道,“你看十三媳妇身上穿的多好,头上带的玉水头多足,你舍得?”
“舍得,舍得......”两个人发出一阵阵调笑的声音和这个压抑的大宅形成明显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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