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叶禾等人回到了月宫,黎丰晟把小月抱到了房中,便出去守在了房门外。
小月突然惊醒过来,我连忙说道:“小月,你醒了呀?你当时突然昏倒了,吓我一跳,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小月迷惑地张望着四周:“是吗?我们怎么回来了?花景怎么样了?还有姐姐你没有把灵气给她吧!”
我回道:“没有,你哥哥想到了办法,没有用我的灵气,花景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随后,我便看到小月一动不动地,好像在想什么:“用我的龙吟笛试试就知道姐姐体内的灵气到底变没变了。”
我问道:“小月想什么呢?”
小月边说边一把抱住了我:“没什么,姐姐,辛苦你了,这次差点灵气都没了,那可是你在这妖魔界存活的重要东西,可不能给他人。”
“好好好,知道啦,傻小月。”我安抚道。
小月没有回应我,不知为何愣住了:“姐姐体内的灵气果然少了,这下可危险了,也不知道这历劫什么时候才结束,若这灵气耗尽可如何是好?我得想想办法,对了,我可以去问问黎丰晟。”
随后,我大喊了一声:“小月,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月一下子回过神来说道:“无事,姐姐。”
随后,小月又说道:“姐姐,你不是让我给你准备帷帽吗,盛幸已经拿过来了放在了其他房中,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过来,你就待这儿,哪也别去。”
我回道:“好好好,那谢谢小月了。”
随后,小月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小月出去后一把拉起黎丰晟的手就离开了:“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随后,黎丰晟和小月去到了庭院中。
“何事?”黎丰晟说道。
“姐姐的灵气如何才能补回来?”小月问道。
“补不回来了,她那灵气是天生有的,除非……”黎丰晟说道。
“除非什么?”小月问道。
“除非她不是凡人。”黎丰晟说道。
“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姐姐她就是凡人。她不过就是特殊了点。”小月慌张道。
“是吗?”黎丰晟问道。
“当然了,难不成她还能是神仙啊!”小月心虚道。
“神这三界可能没有,但是仙就说不定了。”黎丰晟回道。
“姐姐就是凡人,跟仙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若真是什么仙,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磨难。”小月连忙解释道。
“我不在乎她是什么。我只在乎她会不会伤害你。”黎丰晟说道。
“那就行,那就行,你吓死我了,哥哥。”小月长舒一口气道。
“看我对你的凡人姐姐没有恶意就开始叫哥哥了。”黎丰晟说道。
“我不是一直叫的哥哥吗?你肯定记错了。既然没有办法那我以后只能日日守着她了。对了,我得回去了。”小月回道。
“好。”黎丰晟说道。
随后,二人便回去了。
“姐姐,你看,帷帽我给你拿来了,可还喜欢?”小月说道。
我看着小月拿来的帷帽心中也开心了起来:“喜欢,小月送的我都喜欢,这白纱甚是不错,谢谢小月。”
“说过很多遍了,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的,姐姐,这帷帽你先戴着,那药膏我会继续寻的。”小月回道。
“小月你对我这般好,我该如何回报你,你可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我问道。
“我希望姐姐能一生平安。”小月回道。
“这算什么愿望?不行,重新想一个。”我说道。
“没有了,我没有其他的愿望了。”小月回道。
“小月,你为何对我如此好,比我去世的爹娘对我都还要好,你我只不过在京城待过几日。也从未推心置腹地说过什么,我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这一路走来,都是你在帮我。”我惭愧道。
“姐姐,你帮过我的,只是你现在记不起来了。我不需要姐姐任何付出,只要姐姐平安便好。”小月回道。
“是吗?那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度过此生的。”我回道。
几人路过一小院时看见了正在练剑的容敬业。
江址猜测道:“那有个弟子一直在练剑,他应该就是小月说的大师兄吧,我去会会他。”
随后,江址飞了过去仅一下便让容敬业动弹不得。
“你竟有如此天赋!敢问阁下是?”容敬业惊叹道。
“在下九华山少主江址。你也挺聪明的,这云龙三折特殊我很少见人用过,看来你也是下了些苦功夫的。”江址回道。
容敬业连连摇头道:“不值一提,天赋在我这努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的不是你这剑术。”江址说道。
“那是什么?”容敬业迷惑道。
“是你这大师兄当得不值一提。”江址说道。
“你知道我是嵩山派的大师兄?此话何意?”容敬业迷惑道。
“你可认识一个叫秦月的弟子?”江址问道。
“不认识。”容敬业回道。
“难怪小月说你是个剑痴,整日只知练剑,身为大师兄连自已门派的弟子都不认得。剑术也一般,你这大师兄值得一提吗?”江址突然生气起来。
“你这话何意?我敬你天赋高不与你计较,你别得寸进尺。我容敬业如何当大师兄,还用不着你来教,再说了我不认识我嵩山派的弟子与你何干?”容敬业生气道。
“你不帮我家小月就与我有关,小月在你们嵩山派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作为一门之师兄,竟不管同门之事。”江址生气道。
“你喜欢她?你喜欢她与我何干?凭什么你喜欢她我就要帮她。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弟子被欺负了,就算是整个嵩山派没了也与我无关。我容敬业此生只会练好自已的剑。我容敬业是剑痴不假,但不是傻子,你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了。”容敬业说道。
“果然,我就说刚刚怎么一看到你就想来跟你打俩下,原来你不仅是剑痴,还是个狂妄自大,自私自利的剑痴,难怪剑术这样一般,你就是练一辈子也没用。”江址说道。
“少主,他们……”官生问道。
“无事,江址少主只不过想替小月姑娘出口气罢了,正好这样还能引乘刻尧出来,我们若是就这样去见他,他定不会出来见我们的。”司徒嘉凛回道。
“这是你自找的,受死吧!”容敬业怒火冲天地说道。
“小月,哥哥一定给你好好教训这个什么都不闻不问的剑痴大师兄。”江址咬牙切齿道。
随后,俩人便打了起来,结果当然一目了然。
“掌门,大师兄跟九华山的少主打起来了。”弟子通传道。
“终于还是来了,走吧去看看。”乘刻尧回道。
“你不过是有些天赋罢了,拽什么?”容敬业不服地说道。
“不,即便你有我这着天赋,你也练不好剑的,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能练剑呢。”江址说道。
“我要那些善心有何用?我只想练自已的剑。”容敬业回道。
“你这样的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江址说道。
“你什么意思?”容敬业问道。
“不会帮好人也不会帮坏人,真是个怪异的人。”江址回道。
“二位少主,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啊?”乘刻尧走过来问候道。
“还装呢,就是不好才来找你的。”江址嫌弃道。
“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道德都没有吗?我好歹也是这嵩山的掌门。”乘刻尧生气道。
“最烦你这种装傻的人,恶不恶心?”江址说道。
“好,那你走吧,咱嵩山招待不了你。”乘刻尧回道。
“掌门息怒,这江址少主啊年少轻狂,您不要与他计较,我们此次前来呢也没有什么特别之事,就是刚好路过此地来看看您。”司徒嘉凛回道。
“刚好路过?你是说你们爬完嵩山又从青湖划船过来刚好路过?”乘刻尧震惊道。
“不可以吗?你们的大师兄都可以是个怪人,我们就是刚好路过怎么了?”江址问道。
“可以,可以,这边请,屋里坐。”乘刻尧笑道。
69書吧
“乘掌门,在下有一事想问问,掌门可愿解惑啊?”司徒嘉凛说道。
乘刻尧沉思片刻:“果然就是为人间那事来的。”
“少主请讲。”乘刻尧回道。
“乘掌门可有儿时的画像啊?”司徒嘉凛问道。
“啊?没有,儿时流浪在外哪有什么画像啊!”乘刻尧回道。
“那被老掌门带到嵩山来了以后可有留下画像?”司徒嘉凛问道。
“有啊,少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乘刻尧假意笑道。
“无事,就是感慨一下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啊,当年那个小娃娃如今都成嵩山的掌门了。”司徒嘉凛回道。
“啊?是啊是啊,老掌门对我是那样的好,可惜啊已故去了。这些年我也很想念他老人家,经常去祭拜他老人家。”乘刻尧回道。
“我们也想去祭拜一下,可以吗?这林禹掌门啊也甚是想念他故去的好友啊。正好江址少主也在,就当是替他师父祭拜了。”司徒嘉凛回道。
“可以啊,这有什么不行的,这边跟我来便是。”乘刻尧回道。
随后,几人一同去祭拜了老掌门。
“天色已晚,我已命人为诸位安排了房间,诸位早些歇息吧。”乘刻尧说道。
话落便离开了几人也住了下来。
“司徒少主,今日的试探恐怕打草惊蛇了。”江址说道。
“无事,我是故意的,乘刻尧这人极为谨慎,若不透点信息给他,他是不会放松警惕的。”司徒嘉凛回道。
“那你打算如何做?”江址问道。
“我们只要想办法取到他的血即可,只要他的血与血祭台上的血一样,便可以确认他就是那个被血祭术养大的孩子。”
“那长相呢?”江址问道。
一旁的官生突然说道:“长相并不重要,冼烨很有可能早将他的长相融了。公子问他画像只是想透露给他错误的信息,让他以为我们只是在怀疑他的长相有问题。”
“可以啊,小官子这么聪明呢。”江址说道。
“江少主, 能不能不要这样叫,这样叫得有些别扭了。”官生说道。
“原来你会反驳啊,不错不错,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江址回道。
随后,江址突然说道:“司徒少主的术法对他无效吗?”
司徒嘉凛回道:“这也是我最迷惑的地方,我的术法对他不起作用。”
“看来他已经不属于这三界了,那他定是那禁术养大的孩子了。”江址说道。
“这三界中我们不知晓的事太多了,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无妨,明日一试便知。”司徒嘉凛回道。
“原来他们是怀疑我的长相有问题,可能是怀疑我与他们所要查之事有关。那没事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至于长相嘛我自已都不知道被那血祭术融了多少次了。”乘刻尧坐在房中沉思着。
第二日清早,几人用完了早膳。
“掌门,你可愿与我切磋切磋啊?”江址说道。
乘刻尧心想:“这个江址是不是神志有问题,大清早的比什么?算了,还是比吧,免得又把这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可以啊。”乘刻尧回道。
随后,江址与乘刻尧打了起来,不小心划伤了乘刻尧的手臂。
江址说着说着,便上手擦了起来:“哎呀,都怪我,不知道轻重,竟划伤了掌门,我给你擦擦,不好意思啊。”
“不用了,是我技不如人,不比了。”乘刻尧回道。
随后,乘刻尧便离开了。
“这小子怎么神经兮兮的?晦气死了。”乘刻尧抱怨道。
“取到了,小嘉凛。”江址笑道。
“怎么开始这样叫我了?”司徒嘉凛震惊了片刻。
“好玩,你这名字有趣,小嘉凛,小嘉凛哈哈哈。”江址回道。
“此名是父亲所取,‘嘉’作善解,‘凛’有严肃之意。父亲希望我能坚定自已的信念,走自已该走的路。”司徒嘉凛回道。
“那我这样叫你?你可愿意?若不愿,我便不叫了。”江址问道。
“无妨,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司徒嘉凛回道。
“好,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了。”江址回道。
“对了,如何才能确认这血是血祭台上养的血?”江址问道。
“只需滴在你的幽冥琴上便知。”司徒嘉凛回道。
“我的琴还有这样的作用呢。”江址说道。
“幽冥琴是上古神器,血祭术也是上古禁术,它们存在的时间都差不多,幽冥琴能感知上古术法,只要把血滴到琴上,琴若没有变换颜色说明这血就是血祭台上的血。”司徒嘉凛回道。
“好,我试试。”江址回道。
随后,几人回到了房中,将血滴在了幽冥琴上。
“那乘刻尧果然是被血祭术养大的孩子。”江址说道。
“看来这一切早有预谋,冼烨选中了还在凡胎中的乘刻尧,用血祭术将他养大。于是乘刻尧便开始为冼烨卖命了,乘刻尧按照冼烨的指示,去了司徒发现了我的秘密,他当时撞到我时定察觉了我灵力低微。他将这一秘密告诉了冼烨。至于他突然死去一事,定是那冼烨承诺了什么,没有做到,于是一怒之下把乘刻尧杀了,杀了之后又发现自已还需要这个人替他卖命,于是便又将尸体放回了血祭台,取新的凡胎融入尸体中,再次注入冼烨自已的精血,同时也融了乘刻尧原来的样貌。所以他后来又活了过来,活过来以后假意替冼烨卖命,然后找到了机会便逃了出来,奈何他终究是个凡人需要进食,所以才会被老掌门看见,在路边抢食吃,老掌门一向善良不忍他如此可怜地活着,便把带回了嵩山,可这无疑于是引狼如室,到了嵩山,乘刻尧肯定会想尽办法留下来,他可不愿再过那受人控制的人生,于是他定是发现了龙吟笛在老掌门身上,老掌门自然不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他,,他定是得不到龙吟笛,恼羞成怒杀了掌门,然后自已顺理成章地坐上了掌门。但是还是没有找到龙吟笛,他定是知道了别的上古神器或是神剑,所以才让那俩个嵩山弟子去人间探路,说得好听点是探路,其实就是想让那俩个傻子去送死。”司徒嘉凛回道。
“对,那两个弟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没什么脑子。”江址回道。
“这些都是我的推断,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说出所有的事情并彻底解决这个祸端。”司徒嘉凛回道。
“这有点难了,他怎么可能乖乖地自已说出来?”江址说道。
“找到他最害怕的东西,逼他说出这一切。”司徒嘉凛回道。
“他害怕的不是就冼烨吗?可如今冼烨被封在千山,他根本不用害怕。”江址说道。
“那若是血祭术的事呢?”司徒嘉凛回道。
“对啊,血祭术,他如今能活千年了,肯定想不到有人能知道这个秘密,也许我们用这个秘密威胁他,他就会说出一切,我们也好证实这所有的猜想。”江址说道。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司徒这月圆之夜灵力低微一事是只有在你身上才有吗?”江址问道。
“是,我不同于常人,也许是天命吧。”司徒嘉凛回道。
“那即便我们知晓了一切,月圆之夜一事若无法解决,冼烨杀你岂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江址说道。
“所以只有等乘刻尧告知我们一切,我才能知道或者推断出月圆之夜一事到底能不能解。”司徒嘉凛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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