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关于修为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变化,自然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薄暮做好饭菜,便叫晨黎和宋栏申起床。
晨黎起来非常的兴奋,说:“宋栏申,薄暮刚刚加入我们就让她做饭,什么意思?”
宋栏申说:“我也没想到薄暮起那么早啊。”
薄暮笑说:“没事,谁有空谁做,不影响,快尝尝吧。”
晨黎兴奋的吃下一大口,一愣,随后细嚼慢咽,宋栏申见状只吃了一小口,晨黎艰难的吃完,笑眯眯说:“薄暮,你做饭怎么和我一个样啊?下一次还是宋栏申来做吧。”
宋栏申:“也还好,比晨黎强,下一次我做。”
薄暮也不好意思起来:“要不出去吃?”
晨黎说:“宋栏申什么意思?怎么能说薄暮做饭难吃,人家长得那么漂亮给你做饭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没事的,我们能吃完。”
宋栏申回怼:“你先说的”
薄暮也开始动筷,但是并没有感觉难以下咽,很正常的吃了下去,晨黎震惊了,心念:“难怪人家神权镜。”
几个人吃完饭,正收拾着呢,就有人来敲门,晨黎开心的去开门,敲门的是一位年长的老太太。
老太太泪流满面:“紧紧抓住晨黎的手,您是从螭光城览查司来的大人吗?”
晨黎扶着老太太进来:“对,老太太,你先坐,不要哭,慢慢讲,我们会帮你的。”
晨黎让老太太坐下,然后端了一杯茶过来,薄暮和宋栏申闻声也过来坐下。
老太太面容憔悴,说:“我的孙女不见了,她那么乖,不会乱跑的,就不见了。”边说边抹眼泪。
晨黎说:“孩子不见应该去——”
话没说完就被宋栏申掐了一下,看了眼晨黎,晨黎看着低头痛哭的老太太改口说:“应该去玩耍去了,说不定过一会就回来了,不要太担心。”
宋栏申有一点无语,不过至少还好,老太太两眼汪汪的看着晨黎说:“大人,这我也想过,可是都过两天了,不然我也不敢来麻烦您。”
宋栏申则问:“老人家你住哪里?我好方便排查。”
老太太回答:“我住在花街”
晨黎准备往下问,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薄暮开门,看样子是衙门的人,那人开口说:“是螭光城的大人吗?我是青水镇的衙役。”说完递出衙役令牌。
薄暮看着令牌,确认无误,一位衙役看到了老太太,喊:“李婆,你孙女有信息。”
几个衙役进来说:“大人们,我们有线索了,就不麻烦大人了,走吧,李婆”
薄暮等人看着衙役把李婆带走,并未阻拦,只是静静看着。
晨黎说:“解决得那么快吗?我就知道应该早早报官。”
宋栏申说:“你是真没脑子啊?看不出来啊,有线索李婆为什么没什么变化?”
薄暮说:“的确很可疑”
晨黎激动:“那为什么不拦着他们啊?”
宋栏申:“你想鱼死网破啊”
薄暮说:“不用担心,我在那老人家身上留下了一点法力,她如果受难,我会知道。”
晨黎说:“你好厉害,话说你什么时候下的?”
宋栏申也震惊,毕竟他也没有丝毫察觉,薄暮说:“衙役带走她的时候”
晨黎:“还好我们知道她住那里,我们一会就出发收集信息吧”
吃完午饭几人就前往花街,前往花街时发现青水镇有一座大雕像,刻的是一条龙,这龙刻得惟妙惟肖,高大威猛,雕像下则是一池水,水很绿,很绿,感觉水池深不见底。
路边的小孩把一块灵石丢了进去,荡起碧绿的水波,然后许愿。
薄暮几人没有直接去李婆家,则是问邻居关于她的故事,花街的人好像不认识李婆一样,晨黎甚至怀疑是不是记错了。
突然有一个中年女人拉住了薄暮,说:“你们是想知道李婆的事?”
薄暮点头,中年女人便拉着薄暮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中年女人开口说:“这李婆啊,也是可怜人,先是死了丈夫,儿子媳妇不孝,怕养老养小,就偷偷跑了。”
薄暮:“你细说”
“李婆的丈夫啊,以前也是一个勤快的人,虽然好喝酒,可是干活麻利啊,李婆也是个勤快人,所以家里面过得也挺好。”
“李婆就一个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两个勤快的人生出来了懒猪,他那儿子,懒就算了,娶的媳妇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也不是富人出来的姑娘,却有一堆富贵病,那是一个挑。”
中年女人说的气愤,手舞足蹈,但仍然继续说:“什么都要新的,起初大家都认为新娘子嘛,要点新东西很正常。”
“李婆王公自然也是满足,家里面有一点积蓄也是全拿去换东西了,可是开心不到一阵,便要公公婆婆伺候她,干这干那,老两伺候一懒猪已经够累了,现在又来一头”
“那儿子也是,娶了媳妇还是一个样,还跟李婆王公说,生了就要负责,不然就是藐视生命,老两口有什么不满,就被暴打,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那懒猪又胖又壮,哪里是他的对手,那媳妇见多了,也开始照样打起婆婆公公来。”
“那俩懒猪一年下来就有了一个女儿,本以为有了女儿两口子就会善良一点,可是本性难移啊,根本就没什么变化,老两口见孙女可怜决定不能这样下去,打算带着孙女走,被发现了,又是一顿暴打。”
中年女人有一些哽咽:“这样就算了,两懒猪居然认为是因为孙女,还打算把孙女淹死,幸好被李婆发现,在老两口的苦苦哀求下,孙女才活了下来。”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呐。小孙女在一岁那天大病一场,那时候正是小孙女的生辰日,老两口又慌又急。俩懒猪居然说在生辰日生大病,那就是该死的命,这辈子享不了福,上天让她活一年,就已经够了,该走了。”
“家里面没有积蓄,老头子没办法,只得上山找草药,和药铺交换,请了郎中,小孙女的性命才保了下来,晚上老婆子发现老头子躺在小孙女旁边,本以为是寻药累着了,想把他挪一挪,发现腿上绑了个绷带,腿的颜色也不正常。”
中年女人说到这里也流下眼泪:“试呼吸,听心跳,把脉搏,没动静了,人没了,老太婆哭得很安静,第二天老太太去给老头子选棺材,钱不够,老太太打算把家里面东西当了,俩懒猪自然不乐意,还信口雌黄,说老头子生前那么疼他,而且人死了,什么都没了,没必要花大价钱在这些繁文缛节上。”
“街坊邻居也相互帮衬,但是无奈,人家家内事,于是简单的把葬礼办好,经过这一次后,老太太死心了,选择报官,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是走投无路怎么会这样做。”
“两懒猪知道就带着家里面值钱的东西跑了,老太太回到家看着空空的房子,看到小孙女还在床上睡觉,心里面是乐开了花,谁说不是呢?阎王走了当然就开心了。”
中年女人露出喜色:“从此两人相依为命,可能老天开了眼,小孙女很乖,也很有礼貌,从来都不让老太太担心,可是这几天却突然不见了,首先当然去报官,没有线索,不过好在,你们来了。”
中年女人又开始哭起来,把一只狗尾巴草编的小狗递给薄暮:“我女儿生前和老太太的小孙女很好,这个是她送给我女儿的,我把它给大人,希望对大人有帮助。”
薄暮收好小狗,想细问,被一声喊声打断:“老婆子,你偷偷跑来这里干嘛”看向薄暮说:“不好意思啊,前几年女儿死后就这样了,精神不正常。”
薄暮看向女人,女人开口说:“大人,他是我丈夫,时辰到了,也该回去煮晚饭了。”
男人看向薄暮又看向女人,说:“那大人,我就带她走了,全家人等着吃饭呢”
女人走的时候看了薄暮一眼,满含希望。
天色暗淡,几人便回去了,回去的时候任然经过了雕像,薄暮看着那池水,月光照射,反射出幽绿的光。
回到住处,晨黎抱怨:“他们就像知道我们要去问一样,不怎么理我们,我们穿的很特殊吗?没有览查司几个大字在身上吧?再说览查司怎么了,歧视我们啊?”
宋栏申:“的确很是奇怪,我没收集到有用的什么线索。薄暮你呢?”
薄暮把自已的听闻说了出来,但是也没有多少有用信息,正当晨黎叹息时,薄暮拿出了一只狗尾巴草编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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