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儿你实话说,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还是遇儿不行。”曹太后也不避着两人,直接问了出声。
“没有,没有,母后放心。”周子衿赶紧否认。
“那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曹太后盯着她的肚子探究道。
“这个或许是我们的母子缘还没到吧。”周子衿心虚道。
“是这样吗?要不母后给你扎两针,保证你好孕连连。”曹太后一脸懵懂的表情。
“母后,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周子衿只能落荒而逃了。
“哎,哎你别走啊。”可是周子衿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一直留意着屋里动静的十个婢女,见周子衿一出门,便如贯而入。
曹太后是后悔莫及啊,自已为什么要逼问她呢,她不走,这十个婢女还不敢进来,真是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哀家又不会跑,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看得这般紧啊。”曹太后真的是要崩溃了,这些人只听皇帝的,又不听她的,她又不能真的把她们都给处理了,唉,真是造孽啊,不就离京了三年没让他知道去了哪里吗,用得着这般时刻紧盯着她吗?
“太后娘娘奴婢只是谨遵皇上圣命,不可让您离开奴婢的视线范围内。”几人虽然对曹太后恭敬有加,但是也没有很惧怕她。
不行,得想想办法,不能一直被皇帝这样辖制着,自已还是他母后呢,他这样就是不敬,不孝。
曹太后火急火燎的回了宫,她直接去找景和帝。
“皇帝,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怎么就只有沁歌生了一个澈儿,就再也没有其他子嗣了,你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要不要母后给你扎两针。”曹太后一脸期待地看着皇帝。
“母后,你这乱说什么。”他用眼神示意还有外人在呢,这话是能随便问的吗?
曹太后佯装没有看到景和帝的暗示,“皇上啊,有病就得治了,切勿讳疾忌医啊。”
“母后!”景和帝提高了音量喊道。
“哀家耳朵没聋,皇帝不用喊这般大声,哀家也可以听见的。”曹太后挑了挑眉。
“众爱卿,你们先下去吧。”景和帝无奈,只得让大臣们先离开。
“母后,你在承王府受什么刺激了吗?为什么一回来就问朕这样的问题。”景和帝实在是想不明白曹太后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出。
他不知道的还有,坊间渐渐流传出他不行的流言,还有更甚者,说萧时澈不是他的子嗣,说许沁歌混淆皇室血脉,要求废后处死,包括萧时澈在内一同处死。
事情愈演愈烈,最后甚至有大臣上奏,废后。
特别是家中有女儿进了宫的,更是叫得更欢。
曹太后也不知自已跟皇帝的斗智斗勇竟然会连累许沁歌和小皇子澈儿。
只是这时曹太后还在跟皇帝你来我往的博弈着。
“哀家在承王府能受什么刺激,老三和衿儿都是好的,孝顺的孩子,哀家在王府难得能放松片刻,哪像在宫里,就像是坐牢般,时刻被人盯着。也只有衿儿还记得你们父皇临终前的交代,说什么母后自从嫁与他之后就一直被困在京中,一直没有机会外出,让衿儿没有的时候多带母后出去走走,好好领略一番大虞的大好河山,唉,此生怕是没有机会咯。”曹太后说着说着就不由得难过起来。
景和帝也听明白了曹太后的意思,也领悟到了她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出了。
“母后,朕不是不让你外出,朕是怕你不让朕知道你的行踪,以后你还是想出宫便出宫,想去更远的地方也可以,但必须要让朕知晓。”景和帝无奈地扶额。
“那哀家就不能有一丁点的隐私,一丁点的自由了?”曹太后有些怒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他们也不会事事都向朕汇报。”景和帝是交代过他们要时刻视线不离太后娘娘,但确实没有要求他们事事汇报,只有像突然出宫这样的大事是要汇报给他的。
“皇帝,你若不让你的人离开承宁宫的话,像今日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时常发生的,你最好做好准备 。”曹太后气呼呼地走了,哪有儿子像他那样的,自已又不是细作,又不是仇人,为什么要派人看着她,真是气煞她也。
坊间的流言等传到皇帝耳中时已经是一日后的事情了。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景和帝知道必是昨日在勤政殿的大臣把母后的问话传出去的,也怪自已当时没有敲打他们,以至于他们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现在罚他们也无济于事,南方水患还要他们出力。真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来。
等接到大臣废后的奏折到他那的时候,他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把大臣废后的奏折拿到曹太后那。
“母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为了自已那点小事,可是至朕,朕的皇后,朕的儿子不顾啊,母后你可满意了?”面对景和帝的质问,曹太后也是慌了神。
“皇帝,你知哀家的本意并非如此,你这般质问哀家,可是怨哀家。”曹太后也是个倔脾气。
“母后惹下的事,难道不应该出面解决吗?”景和帝此刻是真的对曹太后生了怨的,澈儿可是自已唯一的孩子,他的皇后本就对他爱搭不理的,若是有大臣要他废后的消息传到她耳中,她不知道还要多恨他呢。
“你一个皇帝都不能解决的事,哀家一个久居深宫的妇人,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你若是不满哀家,不如就把母后赶出宫去了事。”
“母后,你别胡搅蛮缠,朕什么时候说要把你赶出宫去了,还是说母后闹这么一出,就是想要出宫,不再回宫了。”景和帝似是恍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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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是哀家的家,哀家怎么会不回宫,若是你真的把哀家赶出宫了,这个家哀家不要也罢。”
“母后是不要这个家,还是不要朕这个儿子?”景和帝似是要透过曹太后的眼睛看清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景和帝兴师问罪地来,最后气冲冲地走了。
徒留曹太后一个人默默流泪,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她是不是真的错了,她不过是想要一些自已的空间罢了,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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