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替你转达,还有昭阳宫里的人,你替你们娘娘看好了,那些欺主的奴才早点送去行刑司。”
“好,奴婢定会向娘娘转达王妃的意思。”荷香时刻谨记自已的身份,并没有因为周子衿对她委以重任就飘飘然,也记得许沁歌才是她的主子,即便周子衿让她替皇后处理那些人,她也是要经过皇后点头的。
周子衿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不是那等看不清自已斤两的人。
被周子衿点名的人,一日之内都下了狱,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景和帝刚任命他们为南方水患的主理人,事情还没有结果,怎么就突然撸了他们的官职,还下了大狱。
他们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也不会有人给他们解惑,不止是他们自已下了狱,就是他们的家人也是被严加看管。
章敬中在大牢里喊着叫着要见景和帝,还因此被狱卒狠狠打了一顿。自此倒是老实了不少。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已干的事可能被景和帝知晓了,他不清楚景和帝查到了多少证据,要是全都被知晓的话,他的罪名估计能够让他死上十次八次了。
景和帝虽然把他们都下了狱,但是并没有立马处置他们,虽然周子衿提供了不少证据,但是他还是想要自已的人去验证清楚。
这些周子衿也是知晓的,她没有理会景和帝的动作,若是他她说什么都相信的话,她还真会怀疑他是否能治理好大虞国了,这样倒是像一个皇帝该做的事。
景和帝同时把十几个重臣下了大狱,他们的官职就得要有人顶上,这又是景和帝要头痛的事。
怎么这些年周子衿老给他找事呢,不是说她给他找麻烦,就是她,唉……想到周子衿,景和帝就不免唉声叹气。
半个月后,章敬中等人的罪名都落实了,他查出章敬中不仅是贪污受贿,贪墨赈灾款,甚至是买卖官职,更甚至是与敌国有书信往来。
这些罪名周子衿并没有给景和帝,是他们自已的人查出来的,不过也是周子衿的人有意透露线索给那些人的。
一经证实后,景和帝也没有审他们,就直接让人写下他们的各项罪名,让他们画押后,向天下公告了他们所犯之罪,便没有再留他们的性命了。
十几人连同他们所犯的事的主要从犯也被判了绞刑。
景和帝这次倒是没有拖拉,也许是他们污蔑许沁歌和澈儿的清白,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再安排人顶上了他们的官职后,他们在宫里的女儿也被打入了冷宫,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只是昭阳宫宫门就再也没有为他开过。
他想求曹太后去给他说情,可是他母后还在生他的气,而且他母后也有点怕许沁歌,她知道自已对不起许沁歌,所以也不敢往许沁歌面前凑。他倒是想到了周子衿,周子衿的话,许沁歌是一定会听的,只是她肯定是不会帮他的,她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景和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周子衿没事便也不再进宫了,她回侯府陪家人用了饭后便告知他们,她想去北境看看,南国都已经灭国了半年了,她父亲去了那么久也没有说要回来,她不放心,她想亲自跑一趟。
周老夫人虽说不舍,但她也担心她的大儿子。
虽说现在周翼在她身边,但感情是不一样的。
周翼虽然在当年在南国是战北将军,但是到了大虞他并没有继续领兵打仗,对他来说也也是一种遗憾吧,好在周启能继续从军,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姐姐我也随你一起去。”元程如今已是十四五了,比当日初见周子衿时稳重了不少,已经不会再拽着周子衿的袖子撒娇了。
“二叔,你怎么看。”周子衿没有直接应下周程的请求,而是先征求周翼的意见,他若是同意了,她带上元程也不是不可以。
“他也该去历练历练了,不然这一身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周翼对周程是满意的,这些年他见过周子衿的功夫后,就更加刻苦了,生怕他姐姐看不起他,不带他一起玩。
“好,既然二叔没意见,那明日我们便出发,明早卯时正北城门集合。”周子衿和周程约好时间后,便回了王府。
这次她没有跟曹太后说她要离京的事,她怕她又要跟着,就是萧若遇她都没有告知。
就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在周子衿出门的时候,他也背上了包袱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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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衿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萧若遇知道她这是允许他跟着了。
半个月后周子衿等人到达了北境,只是她并没有见到她的父亲。
一问之下才知她父亲竟在十日前就离开了,他为什么不给家中去信,按理说即便没有书信回家,他们在路上也会遇到的,可是他们并没有遇到有军队回京。
周子衿虽然听到周贵忠已经离开的消息,但她也没有立马就离开北境。
周子衿觉得她父亲可能并没有回京,或许是在哪个地方在查什么密事。
再者北境和胡族开了互市后,她还没有来看过呢。
所以他们一行人便决定留在北境一些时日,好好感受一番北境的人文风俗。
周子衿等人在客栈登记入住后便去了互市,可能是天气太冷的缘故,也没见几个人,而且隐隐有人暗中操控这一切的错觉。
周子衿能感觉到异样,但是同行的周程和萧若遇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但周子衿并没有声张,回了客栈后她也没有立即让人去查,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被传已经回京的周国忠,并没有离开北境,甚至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现在身在何处,他记得那日自已和副将一起喝了两口酒后,便昏迷不醒了,醒来后便身处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为了不让他饿死,每日都有人送来饭食,但他从未见过来人。
他也怀疑过他的副将,但是他想不出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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